紅的眸子看起來似乎有著別樣的魅力，云夕可以看到，在他的眼里，長的兩扇睫中間，映著自己那張小小的臉，只是略有些變形。

他的臉上沒有異，如刀削一般的臉頰，兩道長眉橫落在這非常態的眼睛上，他的眉也長得極好，每一都順著眉尾的方向長去，沒有一違反態勢。

許久，云夕看著他的雙眸慢慢地變了黑。

“嗯？你的眼睛變回來了。”

不知道，上云海的眼睛要變常態的黑，消耗的是他的靈氣。

也不知道，他那晚病發的時候，是在用意念控制著他的行為，他倒愿意再給自己一刀，把這痛苦暫時地結束，就像上次腹部的傷口一般，但他又顧忌到云夕討厭的味道，所以他再病發的時候，拼命地在林中穿梭，釋放好像被抑著的力量，樹枝劃破了他的服，他也渾然不讓自己的皮到一傷害，速度太快，以至于他的服破了碎條。

這一切，云夕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他魄，來自北沁國，以及有人在追殺他，或許他們已經尋來了。

“嗯！”上云海把手覆在的頭上。

“你這是作何？”云夕不解。

“你還是聰明的，你的記憶力確實被人掩蓋住了，我在幫你找回來。”

“能知曉是用何手法嗎？”

“不能！如果是口之，那就會延遲發作，如果是用靈力，雖會立即生效，但施者會到上天的責罰。我只能幫你看到現象，并不能追溯到本質。”他將手拿下。

隨后，上懷正和上無痕在房間的那段對話慢慢恢復浮現在云夕的腦海中。

“你不是說你的記憶被人封存了嗎？那你不能自行恢復？”

“我的靈力不對我生效。”

“既然施靈力會害人，那反言之，你這不是也是反道而行嗎？”

上云海沉默了，云夕的話總是讓他覺得自己做的事似乎不合常理了，不是不能解釋，真要溯源，他也不清楚要從何講起了。也罷，他本來也算是活在天地法則之外的人了。

“我也行早已和你們不一樣，我是一個活在法則之外的人，連天都不肯約束我了吧？”他的語氣有些許無奈。

“你，你是北沁國的人？”云夕沒有注上云海的嘆息，因為的記憶醒來了。“北沁國的部族？”有些語無倫次。

“北沁國是由很多的部族組的，在邊界的一些部族也時常，但我不是部族的人。”他順著的話說到。

“不行，我得去救爺爺！”云夕突然慌張起來，溜下地穿鞋就要跑。

“你怎麼了？”上云海拉住，寬大的手握住了小小的手。

“北沁國有部族來犯，皇上讓爺爺帶兵出征平定，這是個陷阱，我得去阻止。”

“……”上云海拉著并沒有放開，而是陷了思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上云海只覺得事來得突然了些。

“今早爺爺上朝回來說的，說是三日之后就要出發了。”

“難道是那皇子抹除了你的記憶？”上云海對于皇室的人依舊不滿意，只是他關注的重點似乎有些偏離了。

“現在爺爺要上戰場了，你扯他是何意？他曾冒犯于你？”云夕真想看看他的腦結構。

“你就如此相信他嗎？”上云海無法接云夕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那個才見過幾次面的皇子說話。

“他抹去我的記憶對他有何益？”云夕沒有理會上云海肅穆的表，而是自己疑起來。

“但是他的行為也確實有些古怪，是吧？”這才順著上云海的話懷疑起來。

知道他古怪，但是卻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楚翊來找兩次，云夕實在沒能猜測到他的意圖，他彬彬有禮，話也不肯多說一句，來就是要見而已。

“不不不，不是他。”云夕用肯定地眼神，看向了上云海，“是叔叔，我要去找他。”轉跑了出去，來到了院門口，上云海卻攔在了的面前。

“不要去！他也是怕你擔心。”

“你也有抹掉記憶的能力嗎？”云夕抓著他的手問。

“你有什麼想法？”

“這個能力我可以學嗎？”

“你要這個作何？你可知用這能力會在一定范圍能產生波反應，就相當于篡改了別人的人生，是要天神的懲罰的。”

看來上云海已經捉到了云夕的想法。

如果抹掉記憶能夠改變上懷正要去出征的命數，就算死后地獄，尸鞭笞，也認了，無法接自己想要拯救的人，在還沒有完全做到的時候，就要看著他去送死。

“我不在意！”稚的臉上卻是無比的堅定。

“可是我在意！你好好呆著，我去解決。”

“你要怎麼解決？”

“你不是想要抹掉皇帝的記憶嗎？”

云夕被他這話嚇得捂住了口，他是有視眼嗎？為何心里的想法他會知道？

“你打算怎麼辦？”

“趁現在事還沒有對外昭告，我得抓時間去把他記憶給抹除掉。”

“皇城，你進不去！而且這樣你會懲罰。”

“我說了，我是個活在法則之外的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我去去就回。”上云海轉已經離去了。

“上云海！”房間空留下云夕一人對著空氣呼喚著他的名字。

云夕有些恐慌起來，跑去找上無痕，詢問了進出宮城的程序，卻被告知進程容易，出城難，而且宮城戒備森嚴，沒有圣諭想出城，那是勢比登天。

云夕的心懸了起來，只怪這上云海消失得太快，甚至來不及說些什麼，他連個行事的計劃都沒有，就這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