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里說著,龍辰就開口了:“前面拍賣會還繼續著,不如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中意的。”
“那就等結束之后,幾位賞臉,我們魏家做東,客請幾位。”
魏家家主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瑜兒,帶著諸位過去。”
“是。”
魏家家主的口中的瑜兒,就是魏三。也是他的本名——魏瑜。
都出去之后,花千晴一回頭,發現龍辰不見了,剛想問,就聽見魏三的聲音:“千晴姑娘不要慌張,龍宮主不過是和我爹說些事。”
看來剛剛龍辰是故意趕人的,就是想和魏家家主說些話,兩人的關系可見的確是不錯的。
想著花千晴看了魏瑜一眼,他又帶上了面,不知道是不是室傳音。
這時候的龍辰坐在椅子上,面無表,跟一座完的雕塑一樣。魏家家主好似在看自己兒子一般,有些無奈:“這麼久不來看老夫,怎麼一見面,就冷著張臉啊。”
“這事兒不簡單。”龍辰一直忙,沒去看他也正常。再加上他本就高冷,所以沒接魏家家主的這話:“丹藥就算模仿再怎麼像真的,是假的,就不可能查不出來。”
他其實和花千晴一樣有這個疑,不過他的思路是清晰的,別人不敢說,他和魏家家主的關系卻可以直接破:“魏家的家事你比我清楚,這是為了害魏瑜,但是賠上的,就是整個魏家的聲音了。”
“你說的我的確也想了。”魏家家主皺了眉頭一下:“但是參與評判真假的,都是跟著我許久的老奴了,不可能要背叛我。”
“不可能?”
龍辰一挑眉,就想起了花千晴給他講的鄭山的事。
鄭山,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
謝長沙給了他這樣大的恩澤,他就能說反就反,被龍辰這樣一反問,魏家家主也沉思了起來。他不是個優寡斷意氣用事的人,既然這事的確有問題,那就要查清楚!
想詆毀他們魏家,只有死路一條!
不然這事再一就會再二,開了這個例子,以后就麻煩了。
“去把所有管參與評判拍品真假的人都來。”
魏家家主剛剛吩咐下去,就被龍辰打斷:“不用了。”
那下人跟在魏老邊久了,自然也是知道龍辰的,一時間有些難拔。魏老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就把所有人就撤下去了,然后才問道:“你想說什麼?”
“別人說了你要去懷疑,我今天說了,怕是也要有損咱們的。”龍辰不不慢的敲著桌子:“但是誰讓我欠你呢,這事分明就是你大兒子的作風,何必在去責備一個下人。”
‘嘭’!
魏老手中的茶杯就摔在地上,他是最不愿意懷疑自己兒子的,但是龍辰向來不會信口開河。
穩定了一下心神,說句實話,他對龍辰,比對自己三個兒子,都信任:“你可是有什麼證據?”
“我早就說著魏然對你不滿,你卻偏偏不信。”魏然,就是魏家的長子:“魏家三個兒子離,魏漠能力最好,魏瑜雖然差些,但是做生意上最出。至于魏然,其實是三兄弟你最上不了臺面的。”
他說的直白,魏老也不生氣,只是有些失的嘆了口氣。
龍辰繼續道:“魏漠現在掌管西陵國,魏然管的是南越國,本兩人就爭得水深火熱。這時候突然加進來了個魏瑜,去掌管東離國,魏然就慌了。他總要想辦法,他們是忠于你,但是魏然,不也是魏家的人嗎?做點手腳,太簡單了。”
“那為什麼不會是魏漠。”
“魏漠其實對這些看的不重,有空的時候我也會關心一下你們的家事的。這些年,魏然已經開始擴張自己拍賣行的勢力了,已經越到了西陵國魏漠的地方。魏漠沒跟你說過吧?”
龍辰的話讓魏老臉都變了,的確,魏漠從來沒有提過。都是魏家的拍賣行,魏老也沒在意過,沒想到會這樣……魏然這樣做,分明就是在增強自己的實力。說句直白的話,為的是什麼?
不過是魏家這個家主的位置。
很多事魏老不知道,因為犯事的是魏然,多的人幫這個主瞞著這老主。但是龍辰就不一樣了,他的‘捕仙宮’在整個龍華大陸的勢力都是屈指可數的,很多事想知道清楚,不過是朝夕之間。
“還有,魏家家大業大,你看你沒察覺。有空了就去翻翻賬本,看看有多的假賬。”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分明就是在說,魏然將魏家的錢,據為己有了。
但是魏老到底是見過風浪飛,面目平靜,眼中十分的平和:“為何不早點給我說?”
“狼子野心,讓你看的更清楚些。當然了,今天的事兒可能是魏然,我是看著做事不腦子的風格像他,但是終究只是猜測。不過其他,可就是真的了。”
龍辰說著,揮了揮手,自己面前的茶杯,就到了魏老的手邊。魏老看起來有些疲憊,嘆了口氣:“可惜了,你不是我兒子。”
“老頭,占便宜也不用這樣直白吧。”龍辰起道:“魏漠魏瑜都是不錯的,我也看看拍賣會去。”
其實就是給魏老時間冷靜一下,他雖然看著沒事,心里肯定還是很掙扎的。走之前龍辰背對著魏老,聲音冷靜:“你怪我說了嗎?畢竟,這你們的家事。”
“混賬小子,我們家的事就不是你的事兒了?”
聞言,龍辰輕笑了聲,就走了出去。
剛剛魏老說的是實話,魏老待他,真的比所有的兒子都好的。同樣,他對魏老,也絕對沒有其他的花花腸子。所以剛剛那樣的話,只有他敢說。
到了前面,就看見花千晴靠在謝云流肩膀上睡著了,頓時臉一黑,一把將拉過來,靠在了自己肩上。
被弄醒了的花千晴看了他一眼,實在是太困,就又睡過去了,睡之前還不忘喃喃道:“幫我看著丹爐,有丹爐的時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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