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人可以和我談說,陪我一起睡,而你不能。弟弟長大了,就應該一腳踢開,我不趕你走,你就謝天謝地了,還想怎麼樣?”顧非墨理所當然的道,一點手足都不顧及。
顧岑傷心了,消沉的低垂著頭,悶聲悶氣的道:“大哥,你是嫌棄我是累贅嗎?”
出乎意料的,顧非墨點了點頭,語氣平靜的道:“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啊。既然你心里明白,那我就不用多說了。好了,你走吧,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不行!”顧岑咬了咬牙,瞪了一眼白蘿,對顧非墨說,“大哥,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說了讓我關閉一個月,還要讓那個魔管教我嗎?你現在怎麼能反悔呢?我告訴你,休想把我趕走!”
不等顧非墨說話,他霍地扭頭兇狠的看著白蘿說:“大哥讓你管教我,可是你呢?整天想著釣金婿,連大哥的命令都不放在心上,哼哼,莫非你是怕自己沒本事管教我?哦,也對,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說著,他出鄙夷的之,輕蔑的看著白蘿。
站在一旁沉默“觀戰”的唐德一聽,不眼神詭異的看了顧岑一眼,這小子瘋了吧?居然敢挑釁那只猛虎,還眼的送上門來找。
天啊,他家爺怎麼會有這種笨蛋弟弟?
唐德忍不住想要扶額,他覺得自己已經預見了顧岑未來一個月的慘狀了。
“你說什麼?”躺著也中槍的白蘿眼角了,用力拳頭,皮笑不笑的看著顧岑,“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有種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是哪種人?”
原本看在他是墨男神的份上,就不跟他過多計較,反正也懲罰過他了,可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他居然蹦噠著想要找死!
顧岑看著森森的笑臉,心驚膽的咽了咽口水,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非墨,心下一狠,決定豁出去了,他一定要拆散和大哥,就算是犧牲他的命也在所不惜!
“你沒有聽錯,剛才所說的話我是不會收回的!”顧岑梗著脖子,死鴨子。
“我明白了,二爺,你真是好樣了,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是一條男子漢!”白蘿笑盈盈的看著他,目打量著顧岑的小板,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顧岑不寒而栗,雙忍不住想要打哆嗦,卻被他生生的忍住了,鼓足勇氣挑釁道:“我當然是男子漢,怎麼你怕了?”
白蘿不怒反笑,眼神玩味的看著他,微微仰起頭,眼眸含笑的看著顧非墨,“墨,你之前說要把二爺給我隨意置,這話還算數嗎?”
“當然,小蘿卜,只要你想做的我都同意。”顧非墨寵溺的看著,語氣縱容。
“好!我明白怎麼做了!”白蘿松開顧非墨環在腰間的手,脊背直的站立著,淡笑著對顧岑說,“二爺,請吧!”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明亮的眼眸挑釁的看著顧岑。
“哼,來就來,誰怕誰!”顧岑用鼻子哼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城堡。可是,一踏進門口,他突然莫名的覺得這座恢弘豪華的城堡有些森可怖,像是地獄之門一般,將他給吞了進去,不留一骨頭。
“墨,我先去忙了,你等我,我很快就好。”白蘿看著顧非墨嫣然一笑,轉翩然而去,跟在顧岑后走進了城堡。
顧非墨看著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約帶著幾分期待。雖然他上那麼說,但是他的私心里卻是希能夠得到顧岑的認可。畢竟,那是他一手養大的弟弟,自然不一般。
“唐德,今天有什麼事嗎?”收起心神,顧非墨轉頭看著唐德,沉聲詢問道。
“爺,莊園里安然無恙,不過您今天出門的時候,公司里有人給您送來了文件,您要看嗎?”唐德一不茍的回道。
顧非墨想了想,搖頭道:“不用了,派人送我去藥園一趟。”
“好的,爺!”唐德立刻轉去安排。
很快,顧非墨就到了藥園,他走進羅虎的庭院,里面空的,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他不皺起眉頭,轉正要離去,卻突然聽到室傳來“哐當”的聲響。
“爺,要不要我進去看看?”唐德上前一步,輕聲問道。
顧非墨微微抬手,示意他噤聲,不要沖。
那個老毒在屋子里到都布下了陷阱,稍不小心,就會中毒,輕則頭暈目眩,重則一命嗚呼,他可不想失去唐德這個得力助手。
不過,一想到今天白蘿的表現,顧非墨心中甚是滿意。的警惕不錯,沒有隨意這里的東西。至于那個老毒……腦海里突然浮現白蘿被一個糟老頭纏住的畫面,顧非墨頓時臉一沉,心中再次燃起想要把羅虎趕出勒莊園的沖。
正想著,室突然傳來哐啷一聲巨響,隨即傳來老人的哀嚎聲。
“哎呦,到底是哪個混蛋把老鼠夾放在這里?”羅老頭剛鉆出地道,就被放在口的老鼠夾一咬。還好他的反應快,堪堪避開了,要不然他的手肯定是要廢了。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活生生做藥人!”他邊咒罵著邊爬出口,周散發著恐怖的氣息,抬起頭來,卻看見顧非墨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面無表的看著他。
顧非墨看著羅老頭后的地,笑不達眼底,“這是什麼時候挖的地道?你是想要引狼室嗎?前段時間莊園里有侵者,該不會是你引來的吧?”
“臭小子,你在說什麼?我是那種人嗎?”羅老頭雙手一撐,躍出口,牛氣哄哄的看著顧非墨,“我可是‘藥王’的師父,怎麼可能會給壞人活命的機會?你真是太小看我了!臭小子,你真是越來越不尊重老人了,我不歡迎你,快點給我離開!”
顧非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對唐德吩咐道:“讓人把地道給填了,我這里不是老鼠窩,不需要到都是!”
“是,爺……”
“不行!唐德你敢我的地盤試試看!”羅老頭激烈的嚷道,攔在地前,誓死不從,還狠的威脅道,“誰要是敢手,我就毒死他……”
“我有解藥。”顧非墨淡淡的道。
羅老頭一噎,臉頰了,慢慢的,慢慢的,他突然委屈的哀嚎起來,“乖徒兒,我好不容易才刨了一個,你忍心毀了我的心嗎?”
顧非墨直接無視羅老頭,走到房間的柜子前,從屜里找出一瓶藥,丟給唐德,“這是解毒藥劑,你把它服下,然后到地道里把寶貝都給搬出來賣了充公。”
“你……臭小子,你怎麼知道我把寶貝藏在地了?”羅老頭急了,擋在口前死活不給進。
地道里藏了幾箱古董珠寶,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別人上坑來,怎麼能夠讓人賣了充公?他不服!
顧非墨面無表的看著羅老頭,聲音毫無的道:“毒死海魚的樣本你化驗出來了嗎?到底是什麼毒?”
提起正事,羅老頭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癟了,有些心虛的道:“那毒太厲害了,幾天時間我怎麼可能查得出來?”
“是嗎?”顧非墨微瞇起眼眸,目危險的看著羅老頭。
羅老頭的小心肝一,在顧非墨發怒之前,急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工作!你快點給我滾吧,不要來打擾我!”說著,他扭頭向實驗室走去,里小聲的詛咒著放老鼠夾的人,要不是因為老鼠夾,他怎麼會慘,又被這個大魔王發現了道?倘若知道是誰,他一定饒不了他!
“啊啾!”顧岑突然打了個噴嚏,覺得后背發涼。他霍地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后的白蘿,卻發現正拿著一部手機,很嗨皮的斗地主。
不是那是誰在罵他?
顧岑皺了皺眉,滿心疑,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我滴乖乖,該不會是那個老毒真的被老鼠夾給咬住了吧?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一想到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被老鼠夾夾到了,以及不小心路過老毒的房子……嘿嘿,要是那個臭老頭踩到了老鼠夾,那真是好極了!
顧岑得瑟的笑了起來,一頭金愉快的跳著,格外引人注目。
白蘿被那頭金晃得有些眼花,心煩意之下,輸了一局。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顧岑,室的氣驟降。
“你、你看著我干什麼?沒見過花樣年啊?”顧岑被的目看得有些發,警惕的轉過頭瞪著。
白蘿關掉手機,往兜里一揣,向顧岑走去,手指握得咯咯作響,聽起來有些瘆人。
顧岑咽了咽口水,張的往后退,這是要手了嗎?果然,他就知道是一個狠毒的魔,本不可能放過他!
“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屈服的!”他的道,心里怕得要死。
白蘿突然揪住他的領,不耐煩的道:“給你一個小時,立刻把頭發給我染回來!”
顧岑一愣,就這樣?不打他了?他回過神來,不服氣的劇烈掙扎著,“我偏不!憑什麼我要聽你的?”
“不聽是嗎?那好,是你我手的,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白蘿抓住顧岑的金,直接拖到洗漱間,拿起一把剪刀就要往他頭上招呼。
“慢著,你想對我做什麼?”顧岑大驚失,想要掙扎卻被的揪住。他真是想不明白,一個人到底哪來這麼大的力氣,讓他怎麼也掙不開。
無法掙魔爪,顧岑忍不住暗罵一聲自己是窩囊廢!
“當然是幫你剃頭發啊。”白蘿笑了笑,“也不知道花樣年剃了頭之后是什麼樣子?真是讓人期待啊!”
“我不要!你又不會剪……”顧岑突然猛的頓住。等等,剛才說的是什麼?剃?臥槽,他又不是和尚才不要被剃頭!
眼見著真的要手剪斷他的秀發,顧岑頓時急了,“你別手,我染黑就是了,行不行?”
“哼,算你識相!作給我快一點!”白蘿松開揪住頭發的手,掏出手機,繼續斗地主。
顧岑呆了呆,似乎沒想到突然變得那麼好說話。
“你……你不打我?”他小聲的問,眼神懷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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