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在哪里,薛爸還真不知道,薛媽去找過,找不到就回來鬧。想著鬧鬧,薛爸會不會就把薛雪找到了。
“我找過,去過的地方,喝酒的地方,我都找過,就是找不到,這讓我怎麼辦?”薛爸也在酒吧蹲過點,可薛雪好像知道他會蹲點一樣,就是不出現。明顯的,薛雪就是想躲著他。
薛冰著急找薛雪,這無疑又是給出了難題,和風揚離開,按著薛爸給的地址先找到薛媽。
“冰冰?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里?”薛媽和薛爸的反應一樣,一開門就怔在門外,許久才回神拉住薛冰的手,把牽進來。風揚又在關門的瞬間閃進來,淡淡說:“我必須保證墨太太的安全,這是墨先生的命令。只要墨太太沒有危險,你就可以當我不存在。”
說完,又找了一個角落玩手機。
薛媽顧不上風揚,一門子的驚喜全在薛冰上,拉著薛冰坐沙發:“冰冰,你怎麼會來這里?你還沒有回答我,是爸爸你來的嗎?”
薛冰坐下來,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很小的單公寓,一張沙發一張床一個柜子就是全部的家。廚房在門后面,很小很小,就一個電飯鍋。浴室有一個,在廚房的后面,拉著玻璃,想必氣也不怎樣。而且墻面也不是很白,有點發暗,有些年頭沒刷墻。
“媽,你怎麼住在這里?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嗎?住這里多罪啊!”薛媽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沒錢也要追究品牌,在的記憶中,小時候條件不好,住的房子不能講究,但也會盡量保持墻面的整潔,隔些年頭就會簡單地刷一次墻。后來有了工作,薛媽對環境的要求就更高,為什麼會買那套房給他們住,也是薛媽的,就覺得這房子亮堂。
薛媽欣喜地臉出苦笑,著薛冰的眼睛一圈圈變紅,泛起淚,撲簌簌地往下落淚:“你以為我想搬到這種地方來住,但凡有點辦法,我也不會做這種事。冰冰,媽媽這是沒辦法啊,你都不知道媽媽這些天都是過著什麼日子。吃不好,睡不好,閉上眼就是小雪滿的樣子。我也不瞞你,小雪的差,要是在外面發病,你說誰能救?誰又能照顧?”
說完,哭得稀哩嘩啦,止都止不住,也是真的在哭,不是演戲給薛冰看。
“媽,你別哭了,現在哭也不是辦法。我剛才回家,爸爸說了家里發生的事,我找到這里也是想知道姐姐的況。媽,別哭了,把你知道姐姐的況都告訴我,比如最近常去哪一塊地方?常和誰在一起?我知道的況越多,我找到姐姐的可能就越大。”薛冰哄不住,只能一針見地往深扎。
薛媽聽到這樣說,哭著就笑了,笑了又哭著,表很是富:“冰冰,小雪發生那樣的事,媽媽就只能指你。溫軒對你的怎樣,誰都知道。溫軒誰的話都可能不聽,但他一定會聽你的話。你幫小雪找回溫軒,好不好?找回溫軒,小雪才能回家,才能乖乖的聽話。你去幫小雪找溫軒,好不好?好不好?”
“如果只有溫軒哥哥才能讓姐姐回家,我會盡力地去找溫軒哥哥。只是,溫軒哥哥也是下落不明,溫家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在找他,他們都找不到,
我怕我……”
薛媽了一把淚打斷的話:“你只要有心去找,你就一定能找到。找不到,那是沒用心找。冰冰,你想想,總有一個辦法會讓溫軒自己出來,他又沒有死,他只是躲在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換句話說,現在你看不見他,他卻能看見你,只要他知道你在找他,他就一定會重新出現。”
“媽,我說過,我會盡量找他,也會想一個讓他出來的辦法。但是,找到之前,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先找到姐姐。找到姐姐,知道平安,知道現在的況,我才好去找溫軒。”薛冰必須找到薛雪,不止是為了拿到藥,也有點擔心薛雪的安全。
薛媽聽到這里又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要知道在哪里,我還用得著跟你爸離婚?我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我心里才慌的不著天不著地的。冰冰,你幫幫媽媽好不好,好不好?你只要使出一點力氣,溫軒就會出來,就會出來。他一出來,小雪也會出來。冰冰……”又哭著說了許多,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話,翻來覆去。
薛冰沒時間再耽誤,拿出紙巾替淚:“媽,姐姐的事你給我,我會去理。有什麼消息,我也會給你電話。你現在快點收拾東西回家住,別在這里罪。一個電飯鍋能煮什麼東西吃?媽,回家去,這件事我來理,你就和爸在家里等著,別再和爸鬧了。”
說完,起幫薛媽收拾東西,也沒有什麼好收拾,就一些洗換的,食就一些方便面。薛媽很吃東西,一直說這種東西沒營養,雖然很管薛冰吃什麼,也會提醒薛冰吃方便面。
薛冰有點心疼,從包里掏出不多的現金全部放到薛媽的手上:“媽,我今天帶的現金不多,你先拿著,回頭我給你送點錢。以后別再吃方便面,還記不記得你以前怎麼對我說,別吃方便面,要是忙得沒空,掛面下個蛋也不錯。”
薛媽的心了一下,一異樣的緒在心中漫延,薛冰不是自己的親生骨,領回來是想用的養著薛雪。如果薛冰是自己的骨,一定會兩碗水端走,也許會更偏懂事的薛冰,那樣一來,這個做媽的該是多麼的幸福。
拿著薛冰給的錢,止住的眼淚再次撲簌簌地往下落,可是落淚又能怎麼樣,薛冰倒底不是自己的骨,留在薛家到底是被利用的命運!
就這樣吧!
讓做本就該為薛家做的事!
薛冰把薛媽送回薛家,最高興的人還是薛爸,拿出冰箱里不多的菜,給薛媽做了一個宵夜。薛冰借著他做飯的時間,離開了薛家,想要去找薛雪,問風揚:“你覺得薛雪會在哪里?”
“我打過電話問小丁,小丁說上次是在燕皇酒吧見到薛雪的,我派人過去查了,他們說很久沒有看到薛雪。薛冰,我們可以去找那個賣藥的老板,因為你中毒期間,墨總已經找過薛雪,找過那個賣藥的老板。”風揚也是忙暈了,他既然剛剛才想起這個關鍵點。
薛冰啊了一聲:“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風揚簡單地講了講,又說:“我既然忘記了這回事,你等我一下,我派人過去找找,找到直接讓他帶藥過來。”
“可是,帶藥過來,我還要找到姐姐。不管怎樣,都是我姐姐。”薛冰說歸說,做歸做,做不到把薛雪當完陌生的陌生人。
風揚點點頭:“我明白,我們先把這件事理了。薛雪常去的地方,我一會兒就來安排人去找。”
打電話找賣藥的人,這個賣藥的人和藥的胖子不一樣,賣藥的是生意的,要一直出現做生意才能養家糊口。而藥的是賊,能躲就躲。
所以,賣藥的人很好找,沒多久就找到,并買到了藥,給薛冰。薛冰本想給墨翟,但想一想,好像也有機會見底晶晶,所以就自己留了下來,再約風揚:“明天我們去一趟珠寶行,找一款和底晶晶相同的戒指來個調包。”
“行!”風揚的話音剛落,他派出去找薛雪的人也打回電話,有的人說暫時沒有消息,有的人說薛雪曾經出現過,還有人說見到了薛雪,卻是一閃而過,也吃不準是不是薛雪……
說法千百不一,匯集一句話,那就是:“沒有找到薛雪!”
“姐姐會去哪里呢?”難道非要找到溫軒哥哥,姐姐才會出來?可是,找溫軒哥哥又要怎麼找?薛冰陷苦苦思索中,也希生活能過得簡單輕松大眾化一些,不要讓總這樣心力憔悴。
風揚說:“不要急,慢慢找,一邊把底晶晶搞定,一邊尋找,不定時機到了,薛雪和你就自然而然的遇上了。”
薛冰點點頭,看了看手中的藥包:“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我約一下底晶晶,最后確定的戒指款式,這樣我們就好去買。”
風揚把送到雅安家,小丁正坐在床前拿水蛭吸,這是吸的第三只水蛭:“前面兩只都是一個,都是紫。我給老鬼打了電話,老鬼好像能找到一點規律,他讓我們在這里再照顧雅安幾天。也說,不管雅安是什麼況,對外特別是對底晶晶,一定要說雅安不好的消息。”
風揚記住了,薛冰也拿出手機,撥出底晶晶的手機號。
底晶晶剛剛和墨翟分開,剛進酒店客房正準備去洗澡,看到陌生的號碼同,先不理,后掐斷,最后才不客氣地罵道:“你TM的到底是什麼人,最好是我認識的,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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