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滿堂不甘心就這麼讓梁滿跑了,連手上的傷都顧不上就追了出去,只是追了老遠最終還是無奈的返回了,他手上的傷口仍在腐爛,都快看到骨頭了,很是目驚心。
“這不知道是什麼毒這麼厲害,剛才我弄了點我自己的藥上去,反倒還......還加重了。”高滿堂痛苦道。
表舅盯著傷口看了半天,又湊上去聞了聞,然後取出一些藥灑在他的傷口上。
高滿堂一個大男人立即發出了慘,額頭冷汗直冒,表舅一邊包紮一邊說:“這是箭毒木上提取的毒混合腐毒配制出來的毒,是魯公門毒最猛烈的毒藥,能把你雙手都腐蝕掉,剛才幸虧你拿手擋了一下,不然這會我們都能看到你的骷髏頭了。”
“多、多、多謝老哥。”高滿堂話都說不利索了,可見這毒有多厲害,“老哥,剛才帶走梁滿的一定是你要找的人了吧?難道他會飛天遁地嗎,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一下就跑沒影了。”
“你還真說對了,的確能飛天遁地。”表舅頓了頓說:“你們剛才應該都聽到山外傳來一聲老聲吧?”
我回憶了下,還真是。
“那並不是什麼老而是機械發出的響,這魯班鳶,簡單來說就是木頭做的鳥,魯班鳶是以吸收了的木頭制的,念咒法便能控制驅木鳥飛行,那人就是用這個帶走了梁滿。”表舅解釋道。
“跟馬家那木梁原理差不多啊。”小善嘀咕道。
“異曲同工。”表舅點了點頭。
我聽的瞪大了眼睛,敢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更讓我對魯班的充滿了好奇。
“從他傳進來的聲音和弄出來的黑風來看,此人功力相當深厚,遠比我們強,要對付他們兩師徒更困難了,最麻煩的是我們連他們老巢在哪都不知道,唉。”高滿堂懊惱道。
表舅神又凝重了幾分,說:“不得到天象盤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經過今晚一戰他們短時間不會來了,但只要再來必定非奪走天象盤不可,所以我們要做好打仗的準備,今天我們付出了代價得到了一些報,梁滿不足為懼了,關鍵是他師父,我得回去準備一些東西,高老弟你也回去養養傷,做好充足的準備。”
“老哥說的是,下一次一定不能讓他跑了!”高滿堂咬牙道。
李大奎慌了神道:“兩位,你們現在這是要走嗎?這......你們一走他要是突然回來怎麼辦啊?以我的能力本守不住啊。”
我鄙夷的看向李大奎說:“村長,現在你不懷疑我們窺覷你的寶了?”
李大奎呵呵笑道:“小兄弟你這說的哪的話,天象盤這麼重要我有這反應也正常啊,不過現在我打消了疑慮,只要你們能幫我守住天象盤,我可以用天象盤的能力幫你們完一個心願,你們兩個不是想知道爸爸的事嗎?”
“真的?!”我和小善異口同聲道。
“村長,你可真無恥啊。”表舅白著李大奎道。
“這哪是無恥,算是易吧。”李大奎尷尬道。
表舅冷笑了下說:“那這樣吧,高老弟先留下協助村長,咱們一天一換班,我要回去做點準備以便更好的對付那師徒倆。”
高滿堂點頭同意了。
李大奎瞟了下高滿堂的雙手,面難說:“魯師傅,高師傅的手都這樣了......。”
高滿堂被這話刺激了,怒目相對惡狠狠道:“你是懷疑我的能力了?那機關甲我是頭一次見,很陌生才會被暗算了,村長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兩手?”
“你兩手都廢了,怎麼兩手?”李大奎小聲嘟囔道。
李大奎這句話太傷自尊了,連我聽了都覺得有些過分,以高滿堂的格怎麼得了,果然高滿堂臉憋的通紅,覺肺都要氣炸了,抖道:“你......。”
眼見高滿堂就要發了,表舅忙打圓場道:“村長這個你沒必要擔心,我的解毒藥針對很強,高老弟不出兩天就能複原。”
李大奎這才表示了同意。
我們跟李大奎、高滿堂告辭後便回去了,路上我把吳浩要來的事跟表舅說了,表舅一聽眼睛放說:“正是用人的時候送上門來了,羅輝,你先不要管新娘林這邊的事了,陪著吳浩幫他找媽媽桑,只要他欠了你人這忙他就得幫了。”
我苦笑道:“舅,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媽的,我一半的積蓄被他掙了,讓他幫個手我心裡也舒服點,況且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表舅氣呼呼的說。
小善忍不住發笑,我也癟癟嗤笑了下,敢表舅是心疼錢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有了吳浩的幫忙我們確實如虎添翼了,讓他把鬼仙招出來我們的勝算就大了,確實是一筆值得做的買賣。
回到家後我們本來要去睡覺了,畢竟這幾天在山裡度過睡的很不踏實,我太想念我的床了,可表舅卻不讓我們睡覺,讓我們去工房幫忙,他要連夜打造對付梁滿師徒的大殺!
這是我第一次看表舅打造除普通家以外的東西,而且還是魯班傳承下來的攻堅殺,這讓我和小善充滿了好奇,一點睡意也沒有。
我們幫著搬搬抬抬累的滿頭大汗,表舅幾樣木匠工使的得心應手眼花繚,僅僅兩個小時他就做好了上百個零部件,他將零部件依次排在地上比劃組裝順序。
這些木制的零部件大小形狀都不一樣,有的就跟搟面杖似的,有的就像釘子,甚至還有像馬桶蓋一樣的木盤,毫無特別之。
我瞌睡的不行好奇心也減弱了,表舅見狀說:“零部件都有了,現在就剩下組裝了,沒你們什麼事就去睡吧,明早起來就能看到這東西的形狀了。”
我如獲大赦準備回房休息,但小善卻還蹲在那好奇的盯著表舅組裝零部件,我勸他去睡覺他搖頭說不困,既然這樣我也不管他了,自顧自回房去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就跑去了工房,但工房裡沒見什麼大殺,就連表舅和小善也不見了,我又找遍了臥室客廳也沒人,於是我給小善打了電話,這才知道他們去哪了,原來表舅和小善帶著大殺去後山試驗威力去了。
我匆匆跑到後山找到了他們,等我看到那大殺時沒覺得有多起眼,只見所謂的大殺不過就是木頭做的一個圓盤,看著像個磨盤擺在地上,本沒有什麼特別之。
“上百個零件就組裝了個這樣的大殺?跟梁滿的機關甲差距也太大了......。”我有些不相信。
“臭小子盡漲他人氣勢,哼。”表舅很不高興的說,跟著走過去輕扣“磨盤”上的機括。
我聽到了一陣齒咬“哢哢吱吱”的響,“磨盤”上立即突出了小一寸的圓盤,還不等我明白這小一寸的圓盤上又突出一個,以此類推足足突出了七個圓盤,乍一看就跟多層的慶典蛋糕似的。
與此同時每一層的圓盤邊沿上又開啟了許多小孔,霎時各種尖銳暗從圓盤邊沿探了出來,每一層的暗都不同,最上面一層是一個蛋大小的鐵丸子,第二層是毒箭、第三層是小鋼珠......。
直到這時我才有了吃驚的表。
“都給我爬到樹上去,我試試威力。”表舅提醒道。
我和小善趕爬上了樹,表舅雙手合十默念了咒法,然後一躍上樹,跟著那七層“蛋糕”突然開始旋轉,每一層轉的速度都不同,方向也是兩兩錯,旋轉速度越來越快,直接帶暗“嗖嗖嗖”的飛出去,幾乎鋪天蓋地的。
我和小善嚇的慌忙趴在樹上,生怕被擊中了。
只見暗所到之不是炸響就是產生腐蝕冒煙效果,非常驚人。
“舅,快關了吧,別不小心把自己人傷到了,我相信這是大殺了。”我聲道。
表舅站在樹頂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才默念了咒法,大殺這才停止了旋轉,慢慢攏變回了一個“磨盤。”
我們松了口氣爬下了樹,小善好奇道:“師父這木頭蛋糕這麼厲害,有什麼名字嗎?”
“當然,這七層玲瓏機關塔,是當年魯班先師奉楚王之命攻打宋國專門發明的,在平原丘陵地區擺上一個,方圓十裡不敢有人靠近,一接近就被打篩子了,可以一敵萬的大殺,在山之前的荊棘地裡擺上用來防再好不過了。”表舅得意道。
我和小善嘖嘖稱奇。
表舅此時表嚴肅了起來道:“你們兩個聽好了,現在我沒力,等解決了這兩師徒我開始正式傳授你們東西,羅輝學我的咒法和法使用,小善對機關興趣,又滿氣,剛好適合驅機關,我就教你如何打造機關。”
我和小善都很激,雙雙跪地給表舅磕頭。
“羅輝,以後改口師父吧。”表舅說完便背上“磨盤”下山去了。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