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從余中看見燕蓉一臉的“生不如死”,心頓時好了很多:“飯做好了嗎?我了。”
燕蓉回神:“好了,我這就去拿。”
這一頓飯,就跟小李子伺候老佛爺似的照顧慕容澈,溫似水,一句怨言也沒有。
然后,慕容澈就吃撐了。
藕脆,芹菜爽口,這個菜被他吃了一干二凈,小米粥喝了三碗,另外一個菜是醬牛(仍舊對不住牛了),也被他吃了大半,最后一個番茄蛋花湯,完全喝。
菜很味,慕容澈吃的滿意,差點就想燕蓉的狗頭,想了想忍住,結果忍住手沒忍住,可不就吃撐了。
他這樣子,燕蓉也猜不出來啊!
見他一臉“朕被人下毒”了的中毒表,不由的更加謹慎:“是哪里不舒服嗎?”真的沒有下毒?電梯跟小區都有監控,在他家進進出出,這不就是明擺著的嫌疑人麼,瘋了才會下毒,對吧?
慕容澈猶豫了片刻,才道:“肚子不舒服,你給我。”
燕蓉連忙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到他的床前,就是出手來的時候,略尷尬,臉都紅了。
“是順時針,還是逆時針?”
慕容澈臉一變,剛要說逆時針,想起表哥家的滿月小兒止腹瀉,便是用的逆時針……,但順時針,豈不是表示他吃撐了?這顯得他多麼沒出息啊?!
“你先隨便吧,怎麼舒服怎麼來。”他折中道。
燕蓉生怕他張口要自己的車鑰匙,聽到吩咐就掀開他服去肚子。
慕容澈心里暗的覺得不夠矜持,轉而想起去相親的事,可不就是很不矜持?這麼一想,心中又蹭蹭冒火。
“你跟祁瑜賀是怎麼回事?”
燕蓉眼神不由飄忽一下,慕容澈一看的樣子,頓時辣眼,火一下子又上躥:“你知不知道他多大年紀?”
燕蓉突然覺得后背好,又不敢撓,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我媽啦,帶著我去相親,我事先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兩個人就這麼認識了,其實就是普通的點頭之,沒有很。”
就像是老天故意跟作對,才說完這話,手機就進了一條祁瑜賀的消息:“休息了嗎?今天過得既開心又累……”
慕容澈看著燕蓉冷笑。
燕蓉差點給他一掌,心里也上來火,手下的力道就加重了兩分,噘嘟囔:“你管得著嗎?”
氣的慕容澈一把抓住的胳膊:“好,我管不著,以后讓于速們你師娘?!嗯?你就高興了?”
他氣的炸,燕蓉一下子想起“醫囑”,唯恐他真的面臨“截肢”悲劇,連忙服:“我又不喜歡他那類型的,就是吃一頓飯而已,上次他出的錢,這次我回請一下,免得欠人家人。”
服,慕容澈還不舒服,哼道:“吃人一頓飯就欠人人了,那你還拉走我家一屋子家呢!”
燕蓉不說話,慕容澈就繼續唧唧:“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為了防止你以后所嫁非人,我給你參謀參謀。”
燕蓉還不說話,慕容澈就拍胳膊:“說啊!”
燕蓉看他一眼,然后低下頭。
慕容澈沒明白過來,等恍然頓悟,剛要咧笑,突然發現燕蓉竟然流淚了。
他心里頓時酸不已,干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卻不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是當初不是他提的分手,還是不是不喜歡?
燕蓉哭了一通,等舌頭不太痛了,才止住眼淚,手胡抹了去,剛才不得已示弱,只是憋了半天也沒憋出眼淚,只好咬了一下舌頭。
媽媽啊,佩服死那些咬舌自盡的人了!
今天晚上這頓爭執被的眼淚中止,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因此變得不那麼張。
慕容澈高冷小王子的造型擺不出來,而燕蓉因為舌頭一就痛,十分不想說話。
最后還是慕容澈道:“好了,別了,你去休息吧。”
燕蓉這才起出去。
一出去,慕容澈就輕手輕腳的踮腳走到門邊,將耳朵在門上聽的靜,怕再哭。
等洗手間傳來水聲,他才回到床上。
燕蓉對著鏡子出舌頭看了半天,發現沒破皮,簡直千恩萬謝,洗了一把臉出來,訥訥問他:“我睡哪?”
慕容澈本來坐在床中間,聽到的問句,屁一下子想挪到床邊——好給讓出一半位置來。
好在理智尚在,再說,他今天能屢戰屢勝,燕蓉節節敗退,還不是因為他手里有的把柄?這要是晚上睡覺,他顯原型,到時候沒準真被打一頓,假傷真傷就不好了……
因為這個,他便只能松口:“隔壁臥室,被子在壁櫥里頭,都是最近新換的。”
燕蓉頓了頓,又開口:“你……要不要去洗手間?”今天晚上吃的不,那萬一要方便的話……
尷尬了!
慕容澈也尷尬,但這個話題,他此時一點也不想同討論。
“你不用管了,去休息吧。”
燕蓉點頭,回屋躺下幾乎立即就睡著了,沒辦法,今天的經歷太曲折了!腦細胞早就罷工了。
慕容澈趁機出來解決私人需求,發現自己的痛已經大大降低,頓時松一口氣,出來見燕蓉的屋子門虛掩著,進去一看,頓時有了新的人生悟:此時就算暴了也無所謂!他就是想跟睡。
于是燕蓉半夜醒來,被他住:“別,你要是不想讓我當太監,就乖乖別!”
燕蓉滿是漿糊的腦袋在聽到太監這個詞的時候,立即清醒過來。
慕容澈覺到的放松,自己也松了一口氣,手摟住,兩個人的相。
燕蓉覺得他們倆的呼吸都快同頻了。
不大自在,聲音還帶著睡意:“醫生不讓你。”
“我沒有,只是睡不著,就想試試還能不能用。”
燕蓉有點后悔自己多,這個話題一點都不好玩。
但是同樣也心存擔憂,過了三分鐘,還是遲疑的問:“那,到底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