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式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傅總裁的人了。 傅斯年這兩天每天都在著手蘇晴空涉嫌抄襲的事,現在orange的人已經發表了聲明了,如果在這個周末之前Steven以及蘇晴空這一邊再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上來的話,就要對薄公堂了,顯然這對蘇晴
空是非常不利的一件事。
總裁辦的門被人輕扣了一下,傅斯年如鷹一般的眼眸往門邊看了過去,“進來。”
是柳如畫。
柳如畫的臉甚是晴朗,如同海城的天氣一般。
好奇的往傅斯年旁邊走著,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跟傅斯年是上司跟下屬的關係,還在好奇的問著,“幹嘛在Steven裏頭見麵呀?最近你不在傅氏那邊嗎?”
柳如畫也是有些的不安,傅斯年最近的行為有那麽一些的怪異,放著傅氏不去,為什麽要待在Steven裏頭?
傅斯年雙手合十,放在自己的麵前,星眉挑,“我約你過來我辦公室是打算跟你談公事的,而你現在的態度是?”
柳如畫錯愕了一下,其實知道傅斯年對自己一直都是這個態度,但是在得知婚訊的消息之後,還是開始對傅斯年抱著各種從前沒有過的期待了。
“斯年,我以為我們現在,現在是可以隨意一點的關係了。” 傅斯年的眼眸並沒有因為柳如畫的態度下來而跟著下來,他一如既往的如同一塊石頭一樣,“誰告訴你我們現在是可以隨意一點的關係了?還是我做了什麽讓你誤以為我們現在是可以隨意一點的關
係了嗎?”
他說完這一長串話的時候,都不帶氣的。
眼神也沒有因為說話的功夫而鬆懈下來,反而是更加迫的盯著柳如畫在看。
柳如畫被傅斯年的語氣跟眼神弄得有些害怕了,跟一個小孩做錯了事正在麵對大人的教訓一樣。
有些訕訕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後才往前走了兩步,坐在了傅斯年的對麵。
傅斯年的手裏拿著一份類似於報告的東西。
柳如畫又覺得有些委屈,“我為什麽會這樣覺得,還不是因為我跟你的婚訊就定在了下個月。” 深吸了一口氣,眼眶都有些不自然的泛紅了,“我有時候真的很搞不懂你,既然願意跟我結婚的話,那就是不討厭我,可你現在時時刻刻的做法都在表示著你討厭我,那麽你既然那麽討厭我的話,為
什麽還要跟我結婚,這次我什麽都沒有做,沒有用任何的手段,是你們傅家主的好嗎?”
傅斯年原本如鷹一樣的眼眸又沉了幾分下去了。
他開口的時候,氣氛跟在冰點是一樣的。
“如果你覺得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在討厭你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如果我討厭你的話,你不可能會出現在我的地盤一步的,所以請你搞清楚我的討厭是怎麽樣的。”
他的薄上下的著。
柳如畫愣了愣,“你既然不討厭我的話,又為什麽在這種時候都要把上司跟下屬的關係分的如此的清楚,為何在這麽隨意的時刻還要分個公私呢?你不覺得你這樣有些過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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