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現在不關係到搞鬼的那個人是誰,不管是誰,搞鬼了,那麽就是有問題了,而Steven從來都不需要搞鬼的人繼續待在這裏。”
傅斯年嚴肅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可蘇晴空的心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好起來,準確的來說,不管柳如畫能不能繼續在Steven裏,都不是什麽大事了,因為都要跟傅斯年結婚了,還在意什麽在不在Steven裏嗎?
本來Steven隻是掛著的牌子而已,就是那種人雖然不在這裏工作,但是職位卻一點都不影響的那種。
在Steven有這種待遇的,就隻有傅斯年跟柳如畫了。
蘇晴空佯裝毫都不介意的聳肩,“行了,這些多餘的話也就都不說了,我想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揪出來了那個陷害我的人是柳如畫的話,接下來的事會怎麽辦呢?”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傾斜在傅斯年的臉上,投影下來的時候,他長長的羽翼一般的睫投了影在他的眼皮下麵,看上去如同漫畫裏走出來的氣質男子一樣,安靜而又淡定,而這份淡定裏麵,還帶著幾分的堅定。
蘇晴空迅速的接上一句,“該怎麽辦是怎麽辦呢?”
傅斯年抬頭,準的看著蘇晴空的眼眸,“公事公辦,所以不會染上任何的私人的。”
他說這些隻是為了給沒有什麽安全的蘇晴空一個保證而已罷了。
可蘇晴空好像在聽到這樣的保證之後,更加的不愉快了。
雖然表麵上不顯山不水的,但是隻要一個眼神的波瀾,傅斯年就能窺探到一二了。
公事公辦,不會牽扯到私人,這句話聽起來,怎麽聽都覺得有那麽一些的殘酷,蘇晴空不知道到底哪裏殘酷,隻是覺得好像在跟傅斯年要一個結果,卻怎麽都要不到。
自己心裏清楚,永遠都不會在傅斯年這裏要到結果的,永遠都不會,就好像隔著山和海,跋山涉水的雙已經在三年前就被截斷了。
“你怎麽了?”
見蘇晴空繼續保持著這個不開心的樣子,傅斯年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問怎麽了。
在意識到是自己有些過界了之後,蘇晴空迅速的收拾好了緒,“沒怎麽,我們繼續吧。” 傅斯年點了點頭,迅速的進了狀態,“如果是有人改了你的設計稿的話,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因為這次的合作款項是在已經確定了的時候被orange抓住的,意味著的是,如果不是orange的有效阻
止的話,這次的設計款應該已經麵市了,所以從理上來分析的話,不可能是orange的陷害。
但是換個角度想,也有可能是orange安排在Steven裏的人,就是借助著這個機會想蹭一波熱度,個瓷。
所以在考慮經手過設計稿的人裏麵,還需要調查一個,就是跟orange的人有沒有往來,我會專門讓人去查,至於柳如畫的話,我會當麵找問個清楚的。”
蘇晴空點頭,對方已經考慮的很完善,把要做的都做了。
“我會盡快理好這件事的。”
傅斯年停頓了一下,繼續,“畢竟當初把你從機場留下來想方設法讓你參加這次設計的人是Steven,那麽Steven就要對你負責任,既然選擇了相信不是你的問題,那麽就會不餘力的去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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