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忽然猛烈的用力一推,柳如畫幾乎在一瞬間就翻到地上了。
手臂摔的通紅,忍痛抬頭的時候,傅斯年早就已經抓起了車鑰匙,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跑了過去。
那背影看起來很艱辛,卻也著淡淡的堅定。
柳如畫憤怒無比的抓起小桌臺旁邊的花瓶泄憤一樣的扔在了地上,“傅斯年!你這樣都不肯留在這裏?!”
傅斯年覺得被火熱控了,雖然無數次想要就這麽任由的覺去吧,可最後的關頭,他還是選擇了更加艱難的一條路。
跌跌撞撞的從臥室離開了之後,傅斯年哆哆嗦嗦的拿著車鑰匙開了車門。
那個慌張又難的瞬間,腦海裏殘存的意識告訴他,他不是藥就能控製的男人。
藥已經侵占了傅斯年整個了,他覺到自己渾的火熱,相當的不正常,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一樣,前方的路也漸漸的看不清楚了,眼睛也越來越不知道該看向哪裏了。 撞車的那個瞬間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索,車速並不快,更加幸運的是,周辰從hicity回去的車子正好路過這起小小的車禍,他好奇的多看了一眼,隻是這一眼就發現裏麵的人是自己的老板
。
周辰急的剎車了。
匆忙跑了過去,把傅斯年從裏麵生拉拽了出來,“我,我要回去!”
傅斯年呢喃著這一句話。
周辰接到傅斯年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這不是簡單的醉酒了,現在他上都這麽的熱,麵如此的紅。
“傅總,你沒事吧?”
傅斯年勉強抬眼,緩緩說,“我要回去,回去。”
周辰也算是跟著夏禹那小子混跡過歡樂場所,所以已經差不多了解了現在傅總到底怎麽了。
他先是把傅斯年送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給Mandy打了個電話讓來理車子的事,最後自己才上了車,打算將傅總送回家去。
一路上,傅斯年的在不斷的發抖著,最後蜷了一團。
周辰有些害怕,“你確定現在要回家而不是去看醫生嗎?”
喃喃的說完了之後,他才想起來要給傅總的醫生打個電話諮詢一下,如果可以的話,直接送去醫院要比現在這個樣子好一些。
畢竟看傅斯年的樣子,覺好像很是艱難的樣子。
“是,好的,我盡量。”
一通電話幾乎隻用了三十秒的時間,就完全確定下來整個況了。
醫生說了,送過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洗胃沒有用,打鎮定劑沒有用,這種藥的可怕之就在於真的是要找個人睡一覺才行的。
周辰歎一口氣,“你小子真打算就這麽熬過去嗎?”
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心裏頭已經開始在琢磨了。
後座的傅斯年整個人都有些扭曲了,不自然的歪著,從眼就可以看見他有多繃了。
他的墨眸都泛紅了,牙齒咬著薄,也都見紅了。
周辰思前想後,柳如畫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個人應該也預料不到這種時候傅斯年都跑出來了吧?
如果現在給傅斯年個模或者是什麽,那對傅斯年來說跟沒有從柳如畫那裏跑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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