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打得簡直毫無懸念。
夜溫言即使不使用靈力,的武功按當今世上排行,至也是衛的水準,更何況還有一個在絕之上的夜飛舟。
七名殺手眨眼工夫就被撂倒在地,雖然他二人都沒下殺手,對方卻直接咬毒自盡。
夜飛舟:“看來都是死士,寧願死也不會落在敵人手裏。”
夜溫言其實很不明白這種死士到底怎麽想的,問夜飛舟:“真的有那種洗腦高手,能把一個人給洗得無所畏懼,可以為了主子隨時隨地獻出自己的生命嗎?我能理解有人為給主子擋劍而亡,因為那畢竟是被別人殺的。像這種還沒到生死關頭,卻自己咬毒自殺的,我覺得不能理解。”
夜飛舟苦笑,“你當他們願意死?所謂死士,有一部分是主子從養大的,從能聽懂人話開始,就開始給他們灌輸要隨時隨地獻出生命的概念,久而久之,這種概念就在他們腦子裏定了型。命不命的,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那還有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是被人握住了命脈,他們不死,他們的家人就得死。所以為了家人活命,他們的命就沒那麽值錢了。當然,這種死士死後,他們的家人都會得到一大筆賠償,足夠過活下半生。做主子的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因為其他人都看著呢,所以一定是到做到的。”
夜溫言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法製不健全的年代,人命果然如草芥。
夜飛舟在七上搜索了一番,並沒有搜索出有價值的東西,無奈地歎了一聲,拉了一把,“馬沒了,隻能步行去水城,好在也沒多遠了。”
“不收嗎?就這樣明晃晃地擺在路上?”
“會有人來收的,咱們趁著下一波人沒來之前,趕離開就是。”
夜溫言沒再什麽,跟著他往水城走。本想借著馬被下了追蹤,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麽路數,結果也就是打了一架,什麽有用的信息也沒得到,這讓很是失。
二人繼續走了半個時辰,水城總算是到了。
眼下還沒到傍晚,水城很是熱鬧。
繁華的街道上,有一對父在表演口碎大石。父親躺下來,上著一塊大石頭,兒賣力地用錘子砸下去,石頭碎了,下麵的人卻什麽事都沒有。
圍觀的人群發出陣陣喝彩,甚至還有人端著碗餛飩,一邊吃著一邊好。
那對父也高興地衝著人們抱拳,然後拿了個竹筐開始討賞錢。
結果一到了討賞錢的環節,那些原本還在著好的人們,就一窩風的全跑了。
父倆一臉無奈,最後站到了夜溫言和夜飛舟麵前,手裏的竹筐也不知道該往前還是該收回來,場麵頗有幾分尷尬。
夜飛舟攤攤手,表示自己沒錢,夜溫言也不好意思地衝著他們搖搖頭。
其實也不是沒錢,隻是他們上的零錢都用完了。最的錢子也都給了大牛家,眼下這街頭賣藝,他們總不能一給就是五兩十兩的,那也太惹眼了。
父倆失地把竹筐收了回去,父親還咳了兩聲,手在心口了。
那姑娘趕就問:“爹,是不是我剛剛下手重了,砸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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