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晌午那會兒給雲臣描述得已經很清楚了,隻要雲臣把話給師離淵帶到,那人就一定會明白的是那隻鈴鐺,然後很有可能就會的給再送回來。
經過了一一夜的反省,夜溫言深刻地意識到,昨晚上師離淵可能是讓給氣跑的。
雖然並不認為男人那樣子氣有什麽好,甚至也沒太明白到底哪裏惹著了那尊大神。但大神最後確實是賭氣走的,也確實因此一一宿心都不怎麽好。
想來想去,便覺得可能是自己的子過於奔放,古人一時半會的適應不了,給嚇著了。
原本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從此以後跟那位帝尊大人再不相見,生命再沒有集。但沒想到今雲臣來了,這讓有點兒高興,再一想到有可能今晚上師離淵會給送鈴鐺來,就更高興。
當然,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高興,反正就是高興,以至於一下午都笑嗬嗬的,笑得墜兒以為傻了。
這會兒該用晚膳,可是府裏送來的東西還是素得像在喂兔子,夜溫言就不太想吃。
香冬勸:“姐多吃一點吧,你這幾日明顯見瘦,再這樣下去撐不住的。”一邊一邊還將打量了一番,納悶地道,“這也有好幾了,姐的臉怎麽還是不見好?”
不想談這個話題,隻擺擺手:“可能就是吃得太差,養不回來。不過沒關係,慢慢養就是,我現在瞅著這張大白臉多也習慣了。到是你們,睡覺時盡可能的不要守夜,省得被我嚇著。”
香冬搖頭,“該守夜還是得守的,沒聽哪個奴婢能被主子嚇著,姐就別瞎想了。”
將飯菜端來,“姐吃點,哪怕就吃兩口呢!”
夜溫言~不住勸,勉強吃了兩口,揮揮手讓撤下了。
香冬撤了飯菜就沒進屋,隻留墜兒在屋裏侍候。丫頭白幹了那麽一件大事,直到這會兒還是興得不行,一直在給夜溫言講去報的事。還告訴夜溫言:“本來街上是行的,奴婢還以為府門都出不去呢!結果您猜怎麽著,奴婢到了府門口,隻四姐吩咐奴婢出去辦事,外頭巡街的差就立即放行,把咱們府的門房都給驚呆了。您這是咋回事?”
夜溫言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想來應該是雲臣打過招呼吧!畢竟隻認得雲臣,也隻有雲臣有這個本事。就算是那臨安府尹今日對十分客氣和維護,那看的應該也是雲臣的麵子。
墜兒跟想到了一去,自顧地道:“應該是那位雲大人關照的。雲大人真不錯,長得也好,姐您可要把握住了,這人可比六殿下靠譜多了。”
夜溫言翻了個白眼,再不想理。
如此,一直到亥時,是澡也洗完了,人也在榻上躺著了,墜兒更是被趕出去睡覺了。
可是該來的人怎麽還沒來?
夜溫言從榻上坐起,盤著琢磨這個事到底差在哪裏了。
想來想去,便覺得可能是等人的姿勢不對。
於是幹脆利索地把披著的外衫給了,再想想,又幹脆利索地把底也給了。
錦被蓋了一半,凍得連打了兩個噴嚏。
如此又等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