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他回去時,娜姐卻抱著他說,不管怎麼樣,都不要分開。
說到這里,楊錫元哭起來,哭得很傷心。
楊錫元哭了很久才說:“我知道這次是傷了你的心的,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不是人。”
楊錫元說完接著說,后來,娜姐一直陪著楊錫元到看病,過了幾年后,娜姐自己也得了巧克力囊腫,了手,也沒有辦法再生孩子了。
而這個時候,楊錫元的問題解決了,他是可以有能力生個自己的孩子的。
楊錫元準備放棄這輩子當爸爸的想法的,可娜姐卻親自去為他找來了一個農村的,讓農村為他生了一個兒子楊杰。
他這一輩子真的非常激娜姐,再沒有比娜姐對他更好的人了。
但是,他遇到了事,這事讓他不能不背叛娜姐,否則娜姐也會他牽連的。
楊錫元說到這里哭得很傷心:“娜娜,娜娜,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因為我而傷心的。可是,我是在保護你呀,我不敢求你原諒我,我只是希你不要那麼傷心了,好嗎?你不是喜歡項飛那小子嗎?我明天就讓他去陪你,他要是敢再拒絕的話,我直接拔槍讓他死。”
項飛沒想到他居然還能聽到楊錫元說到自己,他苦笑著聽著錄著音。
楊錫元又說了一些娜姐爸媽的事,說是謝他們一直像他的爸媽一樣的對他好,只是以后可能不能再照顧他們的話后,自己也睡著了。
項飛等楊錫元說到只有鼾聲時才掛了電話,他把電話放好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楊錫元的律師就來了,他們咚咚咚的敲著娜姐的門,語氣冷淡的通知著娜姐幾號開庭的事。
娜姐忙讓他們等一下,想打電話給項飛時,律師們已經走了。
娜姐氣得用力摔了電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外面的服務小姐見了,忙去來項飛。
項飛來了之后,把娜姐扶到沙發上后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項飛再看娜姐的手機時,手機已經碎幾片了。
項飛忙把手機碎片撿了起來,找了個袋子裝了放在上。
“你撿它做什麼?你幫我重新買部手機就是了,你還想拿它去修呀?”娜姐看著項飛撿手機,又想到了楊錫元給他打的電話,心里恨恨的。
項飛笑笑說:“姐姐的東西,我得留著做個紀念。你在這里不要跑,有事讓服務小姐拿電話給你打我電話。我現在出去幫你買手機和補卡,喜歡什麼的?”
娜姐心灰暗的說:“無所謂的,隨便吧。”
項飛點點頭,走了。
他出來后,打車去了手機城買娜姐買了一款新出的式玫紅手機,再找人讓他們幫他把手機上的數據恢復過來,又補了張卡。
等他再去時,手機城里的人居然說恢復不過來。
項飛沒有辦法,只能打電話給楊昆,問他有沒有專門理這個問題的人才。
楊昆告訴了他一個電話號碼,項飛打過去后,對方讓他把東西拿給十分鐘會來找他的人,他會盡快理的。
項飛把這些事安排好之后,他又到花店里讓人裝一個花盒把手機放在里面,他打了個電話訂了個夜娛樂城里的包間后才拿著花盒回去。
項飛把花盒給了服務小姐,讓們等一會兒,送餐進來半個小時后再送進來。
項飛去看娜姐進,娜姐已經睡了。
項飛可不管,他是把娜姐拖起來吃飯。娜姐不想吃,項飛就讓陪他一起吃。
娜姐沒有辦法,只能起來吃飯。
項飛在吃飯的時候,東扯西拉的說了許多東西,娜姐都沒有答一句話。
過了一會兒,項飛接到一個電話,是楊昆給他的那個人已經把壞手機里的數據恢復過來了。
項飛報了一個手機號碼,請他發到這個手機號碼的微信上。
娜姐一聽項飛跟別人打電話,讓人家發個什麼東西到的微信上,看了項飛一眼,也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夜娛樂城的服務小姐送了個花盒進來。
他們弄了個小樂隊,拉著小提琴唱著深的歌用個小餐車推著進來。
娜姐好久沒有收禮了,雖然在傷心,但還是有點開心的。
娜姐看到他們送禮進來笑著問項飛:“是你送給我的禮吧?”
項飛笑著點點頭,讓娜姐拆禮。
娜姐抱起花盒來,項飛揮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
娜姐拆開包裝,里面一盒都是玫瑰花,里面躺著一個小盒子。
娜姐拿出小盒子打開后看到一部很漂亮的手機:“哇,早知道你會給我買這麼漂亮的手機,我早就應該摔了那個手機了。”
項飛笑笑說:“那部手機也非常重要的,不能隨便摔。”
娜姐高興而激的起擁抱了一下項飛說:“謝謝你送給我的驚喜。”
項飛點點頭說:“這個還不算是驚喜,我還有更好的驚喜送給你。”
項飛接過娜姐的手機來,打開之后,把耳機給娜姐戴上,拉著坐在包間臺上看著余輝點開了那個音頻文件。
楊錫元的聲音溫而傷的傳了過來,娜姐一下就呆住了,眼淚嘩嘩的流著。
要取下耳機來問項飛,項飛忙對搖搖頭,按住取耳機的手附耳說:“姐,聽完再說話,好嗎?”
娜姐含著眼淚點點頭,看著外面專心的聽著。
聽著聽著哭了起來,很傷心,越哭越傷心。
娜姐聽完后,失聲痛哭起來,項飛坐在旁邊也心酸的哭了起來。
娜姐哭了好一會兒才問:“項飛,這個錄音你是怎麼得到的?是什麼時候得到的?”
“姐,這是昨晚你睡著后,我準備走的時候姐夫打過來的。他喝醉了,本沒有注意到聽他電話的人是誰。我給你錄了下來,準備第二天給你聽。但是,我還沒有說給你聽,你就把手機給摔了,我只能出去請別人做了數據恢復給你弄了出來。”項飛解釋說。
娜姐痛苦的搖著頭說:“可是,他今天早上還派律師來說要跟我離婚的,難道,這是幻覺嗎?”
“是幻覺。姐,原來,我也不想管楊錫元姐夫的,但是,聽了這段錄音后,我覺得姐夫應該是有把柄握在別人手里面了。也許,姐夫是在保護姐,至于他到底是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能肯定的一點就是:姐夫還是在著姐的。姐,你配合著姐夫把這臺戲做完,但是,你給姐夫在心里留下個位置吧。”項飛勸著。
娜姐痛苦的搖著頭說:“項飛,你不要再哄我高興了,我現在懷疑這段錄音是否真實,是不是找人做來故意哄我高興的。項飛,楊錫元他跟別的人上床了,這難道是我編出來的嗎?你拍的那些照片是讓他去影樓擺的姿勢,拍的寫真集嗎?項飛,你不要再這樣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就算是他說了那些話,他怎麼解釋一邊著我,一邊去跟別的人上床這件事呢?他不會是想說,因為我才跟別人上床的吧?”
娜姐越說越激,越說越氣憤。
項飛也無法否認這些事實,他只能苦笑著說:“姐,你現在怎麼就怎麼。但是,我只想請你答應我兩件事:一,不要再為這件事太傷心了。二,給姐夫在心里留一個位置,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不到最后都不要把姐夫趕出去。”
娜姐搖著頭哭著說:“不,他早就不在我的心里了。項飛,不管你是怎麼得到這個錄音的,我都不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