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過了吧?我微信里有小蓉老公的一個朋友,那個朋友跟小蓉老公是在一工作的,昨天,我朋友發了一條微信好友圈的截圖給我看,是小蓉老公摟著一個國長大妞拍的。等我拿給你看,看到了吧?你看看人家這材,這氣質,這哪是小蓉能比得了的。當初,小蓉跟老公結婚時,我就說了,老公太帥,而且有點妖,這樣的男人容易花心,還不聽我的話,說我那是嫉妒。”二十幾歲的人撇著翻著微信上的圖給娜姐看。
娜姐的眉頭皺得很深,當初聽項飛說的,想著如果離婚的話,人家小蓉那邊也不可能離婚,這樣楊錫元也不可能真的能跟小蓉在一起。但是,如果小蓉也離婚的話,他們這對狗男就有可能會在一起的。
娜姐想到這一點非常的生氣,不管不楊錫元,都不想讓他們在一起,不然他會覺得太委屈了。
“娜姐,娜姐,你怎麼了?怎麼跟你說話也不回答?你不舒服?”二十幾歲的那個朋友忙問。
娜姐搖頭說:“我在想著我們好久沒有出去遠玩了,你說我們去哪里玩好。”
朋友搖頭說:“哎,玩多了也沒有意思。現在,我那個小男朋友想要開公司,我想跟他去玩玩,可能沒有空跟你們玩了。不過,晚上應該是有空的。”
娜姐勸告著:“還是玩火,鬧出事來,誰都不好的。”
到了小蓉家時,管家說小蓉已經睡覺了。
大家本沒管管家說什麼就徑直上樓去敲門,小蓉是過了好一會兒才來開門,開門時還裝出一臉倦容,堵在門口。
“你們怎麼來了?今天是誰的生日嗎?”小蓉裝著疑的說。
年齡最大的那個人笑著說:“你的生日呀,你忘記了嗎?我們可是記著的,所以悄悄過來給你慶生了。”
“我的生日?不會了,各位姐姐們是弄錯了,我哪會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呀。現在都十月底了,我是春天生的。”小蓉勉強的解釋說。
注意的看了娜姐,娜姐跟在們后面,微笑著聽著們說,自己不說話。
娜姐的反應更讓小蓉懷疑,因為不管什麼事,娜姐都是最積極的一個,現在居然會站在們后,說明這件事本來就是讓們來做的。
二十幾歲的那個人不耐煩的推開小蓉了進去說:“不管是誰的生日,我們今天就是來了,你怎麼可以還堵在門口都不說讓我們進去呢?就算是你的臥室,我們就不能進來了嗎?難不,你還在家里藏了個男人?”
二十幾歲的那個人說著就進去胡的翻找著,跟小蓉開玩笑。
小蓉真是花容失,驚出一冷汗出來。
還好,二十幾歲的那個人只是胡的翻了一下就被四十出頭的那個人扯一下說:“鈴鐺,你不要胡了,你再這樣鬧,你姐夫回來被你這樣翻出來,那麼我們幾個該有多丟人呀。”
又跟小蓉說:“我們幾個人是想出去玩,都去了鈴鐺那里,后來我們說是好久沒有約你去玩了,所以才過來找你的。是鈴鐺提議的,最牽掛你的人還是鈴鐺呢。”
小蓉苦笑說:“我這幾天上不舒服,所以不去了。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我有些冒,渾無力的。”
鈴鐺不依的來拉:“小蓉,你趕快去換服,你的這個病只要去慢搖吧里瘋玩一夜,我保你病好。走吧,走吧,不要再磨蹭了。”
小蓉還是推著:“不去了,你們去吧。”
其他幾個人也來拉小蓉,小蓉“生氣了”,大聲吼著:“你們是怎麼說?怎麼非要著別人去玩呢?我都病這個樣子了,醫生也讓我靜養,你們怎麼還要讓我去什麼慢搖吧呢?”
其他幾個人松開了手,唯獨娜姐在們松開手時卻上來拉住小蓉說:“恐怕不是冒那麼簡單吧?你要是依了我,那麼,我們的帳以后算;你要是今天晚上死活不肯依我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算算這筆帳好了。”
娜姐微笑著,有點像在開玩笑一樣的說著。
小蓉不敢再掙扎,只好害怕的點點頭說:“好,娜姐,我現在就去換服。”
娜姐冷笑著看著進了更間,鈴鐺笑了起來說:“看吧,人微言輕呀,我們說話本就不管用,還是得娜姐出馬才行呢。小蓉就是看不起我們,一會兒到了慢搖吧里,我得拼命灌酒才行。”
四十出頭的那個人勸著:“算了,你看小蓉的臉其實不太好的,我覺得我們要不今天晚上各回各家吧,這麼晚上,讓人家睡了。”
娜姐不高興的說:“不行,我失眠,你們是不是不肯陪我呀?你們要睡就睡吧,但是,你們不肯陪我的話,我自己去好了。”
其他幾個人只好答應著,其實,這幾個人也不是真的就怕的,只是們相識近二十年,也比較深了,大家有什麼的話多都包容著的。
小蓉換了服出來后,大家一起忙著出去。
小蓉在離開房間時,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那張床。
下樓后,娜姐借口要上衛生間,躲了進去給項飛發了個短信:我現在和大家一起拉著小蓉出去玩,我懷疑楊錫元躲在床下面。你趕快來幫我看一下,不管怎麼樣都要拍一點楊錫元跟小蓉的照片或者視頻。我不能讓他們這麼好過的,我不答應。
娜姐發完信息后忙出來,小蓉看的眼神很不一般,也不管。
娜姐是個很在乎別人想法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的格還讓好幾個男人都非常的迷,但是,娜姐不管怎麼樣都沒有對不起楊錫元毫。
不管有沒有,娜姐都對得起那個關于的約定,這也就是知道楊錫元背叛時覺到非常氣憤的原因了。
們一行人來到了慢搖吧后,胡的點了些酒喝著,鈴鐺拉著小蓉一起下場跳舞。
小蓉到了這一步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豁出去不管了。
這麼一想,小蓉無所謂的嗨玩起來。
娜姐看著小蓉玩得很開心,越發的不開心,當著大家的面打了個電話給項飛:“怎麼樣了?”
“我已經到了,我拍了幾張照片,姐,我發來給你欣賞一下。”項飛說著就發了幾張照片給娜姐看。
娜姐看了更生氣了:是楊錫元的各種丑陋的照片,他沒有穿服子,著子趴在被子上睡著。
楊錫元還翻了好幾個,正面側面背面的照片都有。這絕對不可能是P出來的照片,娜姐幾乎要看瘋了。
“娜姐,你在跟誰聊得那麼高興呀?”五十差幾歲的那個人看娜姐的緒不對,忙問著。
娜姐笑笑說:“我能說是跟我的小鮮聊得很嗨嗎?”
“你的小鮮,是那次你帶他跟我們一起玩,就在你們家客廳的那個男孩嗎?”五十幾的那個得意的笑著,“我早就看出你們兩個是有問題的。”
大家都期待的看著娜姐是如何回答的,娜姐不想說什麼,那個四十出頭的人就說了:“難怪娜娜這幾天看上去容煥發的,我也想談呀。”
娜姐苦笑著說:“你們不要瞎說,我這麼多年來,我跟誰鬧過緋聞呀?別說是這個小鮮了,就算是一堆小鮮,我也不會瞅他一眼的。我雇年輕帥氣的男孩子給我做隨傭人是因為他們看上去能給我一種賞心悅目的覺,我出了錢雇人,錢是花了為什麼不雇一個帥氣一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