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笑了:“娜姐,你這就不懂了吧。你說的就是我的,而且非常的準確。我就是覺得是生活在一個小木盒,而且是個紅紅的小木盒,這讓我覺得很溫暖。一張一米五寬的小床,足夠了。一對小沙發也足夠我款待一兩個朋友的,小窗子讓我想看看外面就看看,不想看了把這個木窗也關了,直接住盒子里。哇,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呀。”
娜姐看著項飛笑說:“項飛,你真是個小孩子,什麼事都能讓你覺得幸福。”
項飛眼睛亮亮的笑說:“娜姐,姐,你不信的話,你也來住幾天,好玩的。”
“好,我來住幾天。”娜姐看到進來送茶水的服務小姐,讓在項飛房間旁邊給開間房。
服務小姐為難的說:“娜姐,這里一排都是我們的員工宿舍,都是有人住的。你要是想住的話,我帶你去客房住。”
娜姐生氣了:“我就想住這里,你們怎麼非要把我弄到別的地方呢?”
項飛忙說:“不是不想讓你住這里,只是,這里別的房間全是那些不洗澡的臭保安住的,你要是住進去的話,我們的服務小姐擔心這味兒會把你熏壞的。好了,不要不高興了,走,我陪你去看看客房吧。”
三個人一起出門,拐了兩個拐上了很豪華的木樓,里面的房間最小的都是八十幾平方的,正中間放了一張大床,還有各種的燈照著床上。里面的東西也是極盡奢華講究,大落地玻璃窗直接可以看到最繁華的哈市。
娜姐看了之后不愿意:“不行,我還是想要一間跟項飛住的房間一模一樣的,而且要在他旁邊。你去安排吧,跟小貓說,不會不同意的。”
娜姐又跟項飛返回他的小屋,項飛苦笑說:“這下小貓姐得怪我多了,要不,你來住我的房間,你給我開一間客房,讓我去住吧。”
娜姐搖頭說:“不行,我要你陪我一起的,你不能跑。”
項飛只好答應了,兩人喝了茶水之后,項飛才把娜姐家的紅燒牛抬出來款待娜姐。
只是,娜姐很帶東西,所以也不知道這個保桶是自己家的。
等吃了一口后才說:“這味道真像是我們家做的,不過,味道確實比我們家做的好。”
項飛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你們家做的,哦,對了,姐,你跟我說說你那幾個朋友都是些什麼人吧。”
“怎麼?你對們興趣?”娜姐有點醋意的說。
項飛點點頭說:“我是覺得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呀?怎麼會架子那麼大,幾乎要蓋過我的娜姐了,真讓我氣憤。”
娜姐聽了歡喜的說:“小猴子,你還會關心我呀?那我就跟你說說們吧,反正,我也不會相信你會打們的主意。”
項飛忙連連點頭,對娜姐豎起大拇指。
“……那個三十幾歲的人小蓉,爸爸是個太國外,現在的老公也是個太國的外。我們這幾個人都是真正的二代三代,那些只是憑著有幾個小錢就想人前顯貴的人,我們是不會跟他們多來往的。另外那個四十幾歲的……”娜姐耐心的從年齡最小的人介紹著,一直說到五十幾歲的那個。
娜姐對每個人的介紹都不多,而項飛只想聽那個小蓉的事。他聽娜姐介紹了小蓉的況后,對小蓉產生了懷疑:也許,十大之一是小蓉,而不是小雅。的份要是想做一點什麼壞事的話,太有條件了。
“娜姐,你和姐夫的好嗎?”項飛裝做隨口問。
娜姐很快就警惕起來:“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聽到什麼或者看到什麼了?”
“嗯,我看到了你們幾個人守在一起守的是寂寞,聊的是無聊。我想,你們的婚姻生活應該都不算太好吧,我不是針對你一個人,而是你們六個人這樣說。”項飛不急不緩的說。
娜姐放下心來說:“誰說不是呢?其實,們有時候來的時候,我都不是很想招呼們。們來了,害得我和你姐夫都不是很有時間在一起的。”
“我看,姐夫是很娜姐的,他總是會想辦法跟娜姐在一起的,姐你就不用擔心什麼。”項飛安著,試探著。
娜姐嘆息著:“哎,我們三十年的夫妻了,再怎麼也不過如此的。就像小孩子一樣,小孩子總是纏著自己的媽媽,長大了再纏著自己媽媽那就了有病了。他不可能我到哪個份上,男人心里永遠都住著一個小男孩,他們出軌了,我們人還得包容著。”
項飛皺起眉頭來:“姐,你這麼委屈,我是不答應的。”
娜姐無奈的笑笑說:“項飛,你盡哄姐高興,姐已經很高興了,謝謝你。”
項飛搖頭說:“真的,姐,我不是哄你高興。你那麼喜歡我,我不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呀,我又不是那只南瓜。”
“可是,就算知道了,我又能怎麼樣呢?項飛,你還小,你不會理解的。”娜姐苦笑說。
項飛不答應了:“娜姐,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要去替你報仇。”
“項飛,謝謝你,不過,我不用你替我報仇,自然有人會替我報仇。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不過你的我還是要領的。”娜姐激的笑笑。
項飛只好什麼話也不說,這時,楊昆給項飛打來電話,項飛提起來先說:“你不要再向我推銷保險了,我的命得很,你要是再打電話過來,我就去投訴你。”
項飛說完掛了電話,娜姐也沒有想什麼,看看時間差不多說:“我得回家了,我約了容師來我們家做面,還有那個小蓉。”
項飛答應著,送出門。
等送走后,項飛才走到院子中間空曠無人給楊昆回了個電話過去。
楊昆對項飛說:“我聽蓉蓉說不想再給你做援助了,我給你派了一個新的援助,會在晚上七點半的時候來找你,對你說我最喜歡吃木瓜牛了,這樣配著吃有西瓜的味道。”
項飛哈哈大笑起來說:“昆哥,你們接頭的方式能不能再老套一點呢?你們這一套是土八路用的,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
楊昆有點氣的想罵他幾句,但又忍了直接掛了電話。
項飛只能閑游浪的玩著,累了就去睡覺了。
項飛也不知道楊昆說的那個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只能等著,如果找不到他的話,那麼他也沒有辦法。
項飛一直混到晚上七點才起來,起來后就有服務小姐安排他吃飯。
他正吃著飯時,小雅進來了:“我最吃木瓜牛,這樣配起來吃有西瓜的味道。”
正在給項飛上菜的服務小姐笑了起來:“小雅姐,你今天是喝醉了吧?木瓜能喝出西瓜的味道,你真是能得很。”
小雅笑笑,沒有說話。
等服務小姐走后,項飛忙對小雅說:“你真的是楊昆派來支援我的嗎?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你。”
“楊昆?楊昆是誰?”小雅不明白的問。
項飛臉變了,他真是想給自己一記耳: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應該主把自己這邊的信息說出來的,他真是傻。
小雅哈哈笑了起來:“其實,我之前也不知道你是形人。別急了,是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沒有聽到我跟你對暗號嗎?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等我給你弄套碗筷來,不然,你就這麼坐在我邊不是有些奇怪嗎?”項飛說著就出去給拿了套碗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