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忙問:“看到我昨晚帶回來的那個青年人了嗎?他起來了嗎?他看到嚴助時是怎麼說的?”
陳管家才想起來昨晚娜姐的確帶著一個男孩回來,娜姐還讓他給這個男孩隨便挑一樓的房間,他讓嚴助去辦的這件事,事后他就忘記了。
“哦,我沒有看到他。也許……也許他還沒有起床,或者是藏在哪里吧。”陳管家知道自己失職了,他有點慌的說。
娜姐沒有怪他什麼,自己親自下樓去找項飛。
項飛還在睡著,他想不出有什麼事可以做,雖然肚子是有點,可他也不想起來。
娜姐推門進去后,項飛故意拉亞了被子說:“娜姐,我可是沒有穿子的,你怎麼可以門都不敲就跑進我的房間里來呢?”
娜姐想問項飛什麼,但一看陳管家和楊警也跟著進來了,不想當著他們的面問讓他們出去后關上門才問:“項飛,我問你,那個嚴助傷在你門口是不是你做的?”
“是的,怎麼了?”項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
娜姐急了:“你怎麼能才來我家就給我找事呢?我是想讓你來我家做傭人的,你跟我提一堆條件都不說了,你還把我家的管家助手打傷,你是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他在天沒有亮的時候就過來非禮我,我難道不應該還手,應該全他嗎?”項飛奇怪的反問。
娜姐半信半疑的說:“非禮你?嚴助?我沒有聽說過他有這樣的好呀,你會不會對他有什麼誤會?”
娜姐看著項飛著膀子睡著的樣子的確有些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
項飛苦笑著說:“我的姐,我在我臥室里睡覺,他來掀我的被子還來拉我,你讓我怎麼誤會呀?我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我也不可能讓別人看我的子呀。我的清白之得留給我以后的媳婦的,怎麼能讓他一個大男人隨便看。娜姐,你們家太危險了,我不想呆著了。”
娜姐聽著項飛說的,跟著他的話想像著那一幕,想著想著就生氣了:“這個嚴助,我還以為他是個老實人,沒有想到他居然敢膽包天的。哇,我平時在家豈不是很危險了?不行,等他治好傷后,我得讓他走人。”
項飛微微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娜姐說完嘆息著說:“就算是他要非禮你,你也不應該把他的肋骨都給打斷了呀。你要是出手再重一點,把他打死了,你準備吃槍子呀?”
項飛坐了起來,上的,娜姐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項飛笑笑下了床,娜姐從指頭里看到項飛是穿著的,這才克制著自己放下了手。
“娜姐,你不要跟我提吃的,你一提我就得不行了。走,我們去吃飯吧。”項飛邊穿服子邊說。
娜姐忙跑了出來用手扇著風,平靜著自己的緒。
外面陳管家和楊警都在看著,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本來想問問是個什麼況的,但看這個樣子什麼也不敢問。
娜姐沒想到他們還守在外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問了項飛,不是他做的。好了,你們慢慢查吧。項飛出來,你們派個人帶他來餐廳里吃飯。”
陳管家皺起眉頭來問:“娜姐,這個項飛不是你的隨傭人嗎?”
娜姐想了一下說:“是,但是,楊錫元不在家的時候,他可以跟我一起吃飯的。”
陳管家還是不明白項飛的份是什麼,他只能裝作懂了的樣子點點頭。
不一會兒,項飛洗漱出來,自有傭人帶他去吃飯。
餐桌上果然有紅燒牛,項飛高興的說:“我早上還跟嚴助說我喜歡吃紅燒牛,他果真讓人給我做了,真是個好人呀。”
娜姐忙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傭人,起關起門來才說:“你不要再說嚴助了,你把他打傷在你門口,我跟大家都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你就不要在別人面前提到嚴助了,知道嗎?”
“不知道,人的確是我打的,怎麼要說不是呢?他對我非禮,我能不反抗嗎?”項飛不以為然的說著吃著。
娜姐嘆息著:“嚴助是楊錫元喜歡的人,你把他打了,你以為你這樣說楊錫元會饒過你嗎?只能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不然,你會被趕出這個家的。”
“趕出去就趕出去,我又不在乎。好了,不要再說這件事了,讓我好好吃頓飯吧。”項飛不以為然的說。
娜姐搖著頭說:“哎,算了,看來你還真不是個能伺候得了我的人。你吃了早飯后就走吧,以后,我真的把你當是個朋友,偶爾請你來家里玩一下得了。要是想讓你在這里伺候我的話,我看是不可能的。”
項飛笑了起來說:“好呀,正好我吃了飯也想走了。娜姐,謝謝你的款待喲。”
兩人正說著,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陳管家:“怎麼餐廳的門要關著呀?平時不是都不關的嗎?”
陳管家一時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外面的人更加猜疑,手推門而。
三個人都呆住了,進來的人是楊杰,他昨晚回來得很晚,本沒有聽說什麼,今天早上起得更晚,準備來吃完早飯就出門的。
“項飛?你怎麼會在我們家里?”楊杰奇怪的問。
項飛看了看娜姐,只好說:“是娜姐請我來家里做客的。你說的……你就是他們的兒子?”
楊杰白了娜姐一眼說:“我是我爸的兒子,沒有其他關系了。”
他冷淡的說著,早有傭人給他盛好飯,他接過來就吃。
娜姐非常反楊杰,他們很說話,盡量不打道。
但是,現在項飛在場,也不好當著一個外人的面跟楊杰吵架,只好起走了。
娜姐出來后小聲的叮囑陳管家:“項飛吃完飯后,你們就送他回夜娛樂城吧。不要為難他,給他兩萬元,算是他掙到的小費。如果他不肯要也沒有關系,拿回來就是了。”
楊杰等娜姐走后,他有點明白項飛來他們家做什麼了,他冷笑著說:“虧得我之前還把你當是朋友,你這樣的人想跟我朋友,真是臟了朋友兩個字了。”
項飛苦笑了一下說:“沒關系的,你要拿我當朋友,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你不拿我當朋友,我也就不是你的朋友。不管我是不是你的朋友,我不會太高興或者太生氣的。”
楊杰不想跟項飛說話,他匆匆吃完后,起走了。
餐廳里只有項飛一個人了,他細嚼慢咽的吃著紅燒牛。
等項飛的肚子快撐不下東西時,他才站起來打了個飽嗝離開了餐廳。
項飛走了幾步后又轉過來對管家說:“剩下的紅燒牛,你給我打個包。”
陳管家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項飛又說:“給我準備一些洗干凈的薄荷,紅燒牛如果還有的話,全部給我。如果,你不想給的話,你可以替我去問一下你們娜姐,問肯不肯給。”
陳管家沒有辦法,只能拿了兩個保桶,把所有的紅燒牛都給項飛裝了,讓人開車送他回去。
項飛下車時,司機忙遞過來兩萬的現金說:“娜姐說了,這是你昨晚‘辛苦’一晚的小費,讓你收下。”
司機還把辛苦兩個字咬得很重的說,項飛笑笑接過來說:“你要不要我也給你辛苦辛苦呢?”
司機惡心得很,他忍不住干嘔了一陣,忙跳上車開走了,仿佛項飛是上帶有瘟疫病菌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