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放眼咱們整個安華的古玩圈,除了周清河周老,還有第二個周老嗎?”張東淡淡的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攤販老板看向秦天的眼神,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化,無怪乎這個年輕人能有如此的眼力,原來在古玩方面竟然有著連周老都為之震驚的見識。
在安華當地,只要是古玩圈子里的人,沒有人不清楚周老的存在,那絕對是放眼整個安華古玩圈子里最頂級的存在,就算是放眼整個華夏國的古玩圈,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周老的子雖然隨和,但是卻也十分古怪,如果有人想要在古玩方面讓他都為之震驚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眼力已經超越了他的眼力。
古玩靠的是長年累月下來的積累,秦天的年紀看上去不過只有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就算是從娘胎里就開始接古玩,滿打滿算才有多個年頭,怎麼可能會有超越周老的眼力……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好一會的功夫,小攤販老板看向秦天的眼神,依舊是于那種難以置信的震驚之中。
以秦天的年紀,雖然不至于非要表現出比周老還要厲害的眼力才能讓周老到震驚,但起碼也要表現出和周老相當或者是相差無幾的眼力,不然的話,是絕對不能用震驚這兩個字來形容的。
小小年紀,在古玩方面就有如此的建樹,假以時日的就,必然是更加前途不可限量。
迎著小攤販老板如此一副失神的模樣,張東瞇著眼睛笑了起來,那種覺,就好像他自己是被周老震驚的鑒寶高手。
秦天倒是沒有理會小攤販老板一臉震驚的神,目落在了一件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上。
這件銅爐已經腐朽的很厲害,有些腐朽更厲害的地方甚至已經開始出現了落的況,不過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出這件銅爐的廓。
直口,兩側置雙象耳,象首眉杏目,長鼻直豎。
“不知道這件銅爐的部,到底藏著一件什麼樣的金屬類?”秦天暗自嘀咕了一句。
這件銅爐他剛才用那種可以鑒寶的特殊能力看過,和在古玩一條街發現那枚藏在黑龍木筆筒時的況一樣,在這件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上散發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芒。
一種為淡金的芒,芒很淡很淡,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一種則是自腐朽不堪銅爐部溢出的一種金黃的芒,芒的濃度比起那種表面腐朽不堪銅爐表皮散發出的那種淡金的芒要濃上很多,如果說一個是農家煙囪里的裊裊炊煙,一個就是工廠高聳的煙囪噴出的濃煙。
“看來這件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部,有著十分貴重的東西,而且也是一件金屬類的。”據之前在古玩一條街視鑒寶時得到的經驗,秦天可以完全肯定,在這表面一片腐朽不堪的銅爐部,一定有著一件價值不菲的金屬類。
畢竟按照異能鑒寶的能力,只有價值越高的古玩,雙目那種特殊的鑒寶能力查看之下,那種代表著相應類比的芒就會越弄,而現在這件腐朽不堪的銅爐部溢出的金黃的芒,比他之前得到那枚奉天緒一兩一級古銅幣的時候,所看到的那種芒還要濃厚上許多許多,甚至也可以用天上地下的差別來形容。
雙目凝視,那種蔚藍的芒再次而出,一閃直接沒了這一件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部。
隨著這種蔚藍的芒沒之后,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開始慢慢的變淡,然后變得明起來,直到最后,表面腐朽不堪的銅爐小時不見,里面一幕令秦天震驚的況清晰的展示了出來。
和表面這件腐朽不堪的銅爐的造像相同,部的夾層里藏著的金屬類也是一件一模一樣的銅爐,同樣的直口,兩側置雙象耳,象首眉杏目,長鼻直豎。
這件銅爐包漿沉穩,澤典雅,敦厚之中不失靈巧致,底書“大明宣德年制”楷書款,帶底座。
“寓意‘太平有象’的銅象耳宣德爐……”
看清楚這件銅爐底書的六個楷書款字的時候,秦天瞬間愣在了那里,腦海中讀的鑒寶資料上的一副畫面,也清楚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在異能鑒定的能力一下,配合著腦海中浮現出的資料,他可以完全肯定,這件腐朽不堪的銅爐部夾層里的銅爐,正是銅象耳大明宣德爐。
“老板,這件銅爐怎麼賣?”努力的抑制住心那激的緒,秦天緩緩的,一字一字的道,盡量是自己的表和言語都保持一種平靜的姿態。
宣德爐,為明朝宣德年間創制的焚香之爐,通常用于陵墓,寺廟,及全市之家燒香,拜佛,祭祖神。
明朝三百年間,制造了數不勝數的,可上乘之作,宣德爐絕對為其中的佼佼者,可謂是前無所師法,后無能為繼,可以說宣德爐就是大明宣德年間的一個代名詞,過了大明宣德年限,這種鑄造和刀刻工藝就像失傳了一般,再也沒有人可以做的出來。
這也是大明宣德爐十分珍貴的一個重要原因。
大明宣德爐由大明宣德皇帝親自監制,當時鑄造的數量極其稀,流傳到現代之后,就更為罕見了。
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已知的真品大明宣德爐不足十指之數。
可以說,大明宣德爐,這是所有金屬類里面,無論是歷史意義和收藏價值都是最高的寶貝, 對于所有喜歡收藏的人來說,能夠得到一件真正的大明宣德爐,絕對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事。
“這位老板,你看上這件銅爐了?”小攤販老板好不容易從那種震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不過當他的目落在秦天手指所指向的銅爐時,不再一次的失神了。
任他怎麼想都沒想到,這個在古玩方面表現出來的眼力連周老都到震驚的鑒寶高手,竟然會看上這樣一件銅爐。畢竟從銅爐腐朽不堪的況去看的話,就算是真正價值不菲的老件,在腐朽到如此地步的況下,也早就失去了應有的價值,說是一堆破銅爛鐵的東西,也沒有什麼不妥。
“嗯,這件銅爐雖然腐朽不堪,但看模樣,還是有很久的年頭的。”秦天點點頭,隨口回了一句,表掩飾的很好,完全沒有人看出他在面對這一尊腐朽不堪銅爐時,心頭那種強烈的震。
“不是吧,你還真的是看上這件銅爐了?”張東此時也表現的不淡定了,指著秦天手指所指的這件銅爐繼續道:“不錯,從這件銅爐的況上去看的話,確實應該有很久的念頭了,但是年頭在久遠又能怎麼樣?已經腐朽到這樣的地步,就算它是銅爐之中價值最高的大明宣德爐,也完全沒有了毫的價值。”
“尼瑪的,說的還真準!”秦天心頭暗自罵了一句。
張東隨口崩出來的一句話,居然還真就說中了,不過真正的大明宣德爐卻不是這件表面上看上去腐朽不堪的銅爐,而是部包裹著的那件的銅象耳宣德爐。
“知道,張哥,你說的我都知道,銅爐腐朽到如此的地步,確實已經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價值,等同于一件廢品。”收回思緒,秦天不聲笑呵呵的道:“我只是最近想要收藏一批銅爐,并不是為了它們的價值,而是為了考究一些歷史的資料,這件銅爐的年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好符合我要考究的那段歷史的年代。”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保持平靜,不能出毫的破綻,不然在張東說出了自己在古玩方面的見識之后,只要表現出毫的破綻怕是都會被小攤販的老板敏銳的捕察到。
到時候,他在想輕松撿搞定眼前這件大明宣德爐的話,怕是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
“考究一些歷史資料?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點點頭,張東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老板,開個價吧?”目落在小攤販老板的上,秦天繼續道。
迎著秦天的目,小攤販老板沒有說話,只是目直直的盯著秦天不知道想些什麼,好一會的功夫,這名小攤販的老板都保持著這種打量的目,之后,才算是緩緩的收回了目。
目落在秦天所指的那件銅爐上,小攤販老板手拿了過來,左右仔細的來回打量了一番之后,確定看不出毫的問題這才開口道:“這位老板既然是行家,價格上的話我也不黑你,這件銅爐當初我是以一千兩百塊錢收來的,算起來已經有好幾個念頭了,這樣,算個整數,兩千好了。”本來他還以為這件銅爐有什麼貓膩,現在看來,應該是他自己多想了。
秦天心頭暗自松了口氣出來:“行,兩千就兩千吧。”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鈔,點了二十張遞了過去。
小攤販的老板接過錢,順勢就把手里的銅爐遞給了秦天。
接過銅爐,秦天的雙手雖然保持了平靜,但是眼神之中卻閃過一難以抑制的興,這一幕,雖然沒有被小攤販的老板注意到,但是卻被張東剛剛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