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有可能,但是這個可能有多高?”程子軒臉沉的道。
“程公子,那我請問二樓那塊開窗垮了的半賭料,解出玻璃種紫羅蘭的幾率又有多高呢?”秦天笑瞇瞇的道。
用事實反駁,永遠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打臉的辦法。
程子軒聞言,心中縱使有千百句話,此時被秦天這一句話噎的,卻是連一個字都沒能再說出口來。
于此同時,那些下來注點秦天贏的人群,心頭倒是隨著秦天的話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秦天說的不錯,既然他能在那樣一塊不被所有人看好,已經被定為廢石的切垮的半賭料中,解出玻璃種紫羅蘭這樣的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翡翠,那麼這已經切廢了的標王剩下的一半,為什麼就不能解出真正價值不菲的翡翠呢?
“不錯,這個秦天說的不錯,還是很有可能的!”
“對啊,按照這樣的說法,這種可能確實還是很大的!”
“哈哈,幸虧老子明智了一千萬!”
“尼瑪的,不是吧,為老子只了一百萬……”
從思緒中拉回神來,這些人再次議論了起來,尤其是之前那幾個為自己下注的金額到郁悶和竊喜的人群,此時更是完全顛倒了一副模樣。
“咱們走著瞧……”眾人的議論聲,讓程子軒的臉再次變得猙獰了起來,沖著秦天神狠的說著,便不再理會秦天,上前上繳賭石。
“拭目以待。”秦天淡淡的回道,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此時已經只剩下最后三分鐘的時間,大部分人都已經上繳完賭石,而張東的一個保鏢此時,也終于將秦天另外的兩塊賭石上繳完畢。
五點鐘的時間,所有賭石上繳的工作終于如期全部完。
所有參加賭石大賽的參賽者,挑選出來的賭石主辦方都給有專門的數字編號,隨著賭石收繳工作全部完,主辦方的負責人開始安排人,按照一定的編號,將賭石全部運送到解石機的位置。
參加賭石大賽的全部參賽者加在一起共計一百九十五人,每人參賽的三塊賭石編號都是相連的三個數字,秦天這三塊賭石的表玩,分別被編排在580號,581號和582號三個編號,其中580號賭石為已經解出來的玻璃種紫羅蘭翡翠。
而程子軒的三塊賭石,則被安排在了1號,2號和3號,這個開場的第一個位置。
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以后,所有的賭石全部被運送到分配好的解石機的位置。
“十分鐘之后,賭石大賽正式開始……”隨著賭石按照標號,被全部運送到分配好的解石機旁之后,大廈的廣播聲響起。
一連三遍。
歷年來的崇文大廈賭石大賽,說是五點鐘停止賭石上繳,賭石大賽正式開始,但事實上的況,五點鐘完賭石上繳的工作,等到后續的一些忙完,真正開始的時間,一般都在五點二十分鐘這個時間。
這幾乎已經了崇文大廈賭石大賽,不文的時間點。
伴隨著大廈廣播聲的響起,開始有人不斷的向著中央解石機所在的高臺前湊了過去,前來參加賭石大賽的人很多,如果不及時搶占個有利的位置的話,就只能坐在后面了。
雖然說在解石機所在的高臺前按照前后的位置安排的有高低不同的座椅,但是人太多了,如果做得太往后面的話,很難第一時間欣賞到翡翠展示出來那一刻的彩。
秦天和張東倒是不著急,以張東現在的份,在前排預留的貴賓席位上,絕對不了他們的位置,當然,就算是之前,張家還沒有收購崇文大廈之前,每次的賭石大賽,張東過來和自己的保鏢,也都是坐在前排的貴賓席位的。
朱奎這邊,將收到下注的支票全部轉給大廈的負責人林經理,不過等到他要支付和輸了局外莊所需要賠付的賭注等同的金額做押金的時候,整個人就顯得有些窘迫了起來。
五億八千萬的賭注,其中三億九千萬的數目賠率為一賠三,攻擊十一億七千萬,而剩下一億九千萬秦天的賭注為一賠五的賠率,共計九億五千萬,這些如果輸了局外莊需要支付的賠償,全部加在一起合計為二十一億兩千萬。
這些錢,以他現在可以支配的現金,最多可以拿出十億的數目,再多無非也就多拿出個幾千萬的樣子而已,想要再拿出的更多,已是絕對可能。
畢竟在安華當地他們這些年輕的頂級大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張東那樣已經大量接掌家族的企業,手頭控制著數百億的家族資產。事實上,不是安華當地,就算是放眼整個華夏,在張東這個年紀就接掌了將近一半家族企業的太子爺,也絕對不多,說是屈指可數也并不為過。
“朱,按照咱們賭石大賽的規矩,你現在必須支付二十一億兩千萬的現金支票或者等同價值的東西作為押金……”林經理這邊,見到朱奎遞過來下注的賭注支票之后,并沒有下一步的作,出言提醒道。
關于下注金額的事,在朱奎坐莊的時候就有大廈的工作人員一起陪同,所以這些數目,林經理早就贏準確的掌握了,和朱奎所說的一樣,攻擊五億九千萬。
“林經理,二十一億兩千萬這些錢并不是一個小數目,以我現在的資本,只能拿出十個億的數目。”朱奎苦悶的道:“要不這樣,我先在這里十個億的數目,反正這次的賭局,我這邊有程公子出山,絕對是穩贏不輸的局面。”
“這個……”林經理有些為難的道:“朱,我知道你這邊有程公子出面基本上已經是穩勝券,但是賭石大賽的規矩歷來就是這樣,不能破壞,而且最近崇文大廈更是被張氏集團買下,這個時候,更是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差池……”
正常況下,林經理也知道確實像朱奎說的那樣,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萬一半道殺出一批黑馬怎麼辦?而且,關于秦天和程子軒打賭,從一塊開了窗的廢石之中,解出玻璃種紫羅蘭的事,林經理也是清楚的。
“林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我朱奎的信譽還不夠?”朱奎有些不悅的道。
“朱的信譽當然沒有問題,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壞。而且張這次來更是刻意強調了賭石大賽的規矩,誰都不能破壞,如果有人擅自做主給他人行以方便的話,直接走人。”林經理繼續道。
早在之前大約十多分鐘之前的時間,他就接到了張東的電話,張東在電話里叮囑他,等會朱奎上繳需要等同賠付的金額做押金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當時他還疑董事長這是怎麼了呢,一個小小的局外莊,以朱奎朱家二的份,怎麼可能拿不出押金來。
現在這會,他才算是終于明白了過來,原來今年的局外莊的賭注,到了一個天文數字,足足是往年三倍之多的數目。
朱奎的臉再次沉了下來,不再說話,心頭開始盤算了起來,該如何理眼前的局面。
如果林經理不通融的話,恐怕就只能用家里給他的家族企業的份做抵押了。
“朱,我還有事要理,而且解石馬上就好開始,如果在解石之前您還不能支付足夠賠付的賭注做抵押的話,那這次的局外莊只能作罷。”林經理繼續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朱奎咬了咬牙,最終下定了決心:“用我的家族份抵押。”
第一時間招來大廈的專門律師,找出電腦里預留的份轉讓協議打印出來之后,林經理在律師在場的見證下,讓朱奎簽下了份抵押賭注的協議,并按下指印。
朱奎本人目前持有百分之十的家族份,按照市場上的估價,這些份的價值正好在二十一個億的數目左右,所以他這百分之十的份,倒是剛剛好抵押了局外莊賭注需要預先支付的抵押金額。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間距離五點二十賭石大賽正式開始解石的時間,就只剩下了剛好三分鐘的時間。
此時,一個主持人走上高臺,這是一個漂亮的人,一個漂亮到極致,舉手投資之間都帶著萬種風的人,致的五天生就帶著一種魅,絕對就是那種天生就為了嫵而生的人。
王滿。
秦天一眼就認出了走上高臺的這個主持人的份,正是在黑市拍賣會上主持黑市拍賣會的主持人,安華當地最有名的漂亮人,王滿。
當然,王滿在安華當地之所以被稱為最有名的漂亮人,并不只是因為的姿,更是因為上那種不自覺的就流起來的氣質。
之骨!
今天的王滿,依舊是那一黑連的短,恰到其好的勾勒出腰肢的材和前凸后翹的部位,如藕般的雙臂,白皙修長的雙散發出猶如凝脂白玉一般的澤,散發出一種致命的吸引。
一時間,秦天不由得再次看呆了起來,不是他,所有人此時全都如此,就連號稱閱無數的安華第一大張東,此時也是同樣的神態。
王滿走上高臺之后,目掃視全場緩緩的道:“先生們,士們,非常謝你們能參與和臨本次崇文大廈一年一度的賭石大賽現場,現在距離解石正式開始的時間,只剩下三分鐘的時間,大家稍等片刻,馬上就會為大家展現出彩的一幕。”
“在這里,我要再次謝……”王滿繼續道,依舊是例行的開場白客套話。
一邊說著,目依舊不停的在人群之中掃視而過,而秦天和張東一行人此時也終于走到了最前排的貴賓席上。
這一刻,王滿的視線,不自覺地就落在了秦天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