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軒所挑選的三塊賭石,大小各有不同。
其中最大的一塊,大約有一個迷你小型冰箱大小,最小的一塊,則只有兩個籃球般大小。而這一個最小的賭石,已經是開過窗的,窗口的地方仔細觀察的話,約可見一抹綠油油的覺。
賭石大賽的規矩,全賭料和半賭料都可以當做參加賭石大賽的賭石,所以倒是也有不人像程子軒這樣,挑選一些切漲了的半賭料來參加賭石大賽,這樣贏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當然購買切漲了的半賭料來當做參加賭石大賽的賭石,這只能是 有錢人才能玩的游戲,畢竟賭石一旦被切漲之后,價值都是倍遞增,有些最高的,增幅已經達到十倍還要高的數目。
拋開開窗的事來說,這三塊賭石,但從賭石表皮的外在表現去看的話,全都是不可多得的品。
“玻璃種帝王綠,玻璃種紫羅蘭,無玻璃種。”
秦天的目落到程子軒所帶來的這三塊賭石之后,第一時間就視了過去,瞬間,隨著三塊賭石的表皮變得明了起來,里面一切的況都清楚的展示在了秦天的眼前。
“尼瑪的,這小子果然不愧是號稱其父之下賭石第一人,這份賭石的眼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將目從三塊賭石上收回來,秦天對于程子軒看法倒是稍稍的改觀了一些,不過就這三塊翡翠的價值雖然高,如果是往年的況,絕對是可以穩穩的拿下賭石大賽大的冠軍,但是現在,單憑他一塊玻璃種的天然玉雕翡翠之中的翡翠白菜,就可以將程子軒這三塊翡翠完全斬殺。
雖然這個程子軒十分猖狂,但是眼力確實還是十分不錯的,不過就這份眼力和他逆天可以視到賭石部的能力來說,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當然,這一點點小小看法的改變,毫不影響秦天對于程子軒整個人的整印象。
“自以為是,張揚!”這依舊是秦天對程子軒最直接的評價,所以在秦天的心中,對于程子軒整個人還是有一種發自心的厭惡。
程子軒走過來的時候自然也就注意到了秦天,只是一眼,這小子眼神就變得憤怒了起來,沉著臉,一臉狠的盯著秦天,憤怒的眼神,似乎隨時都要噴出火來。
到現在為止,距離秦天解出玻璃種紫羅蘭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在這段時間,程子軒幾乎走到哪里都能聽到有人議論他和秦天賭戰的事,那種恥辱,是他這輩子到現在為止,所從未過的。
“程子軒來了,聽說他這次是代表朱奎參戰的。”見到程子軒,立刻有人開始議論了起來。
“沒錯,朱奎公開坐莊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有人應和道。
“程子軒在咱們安華號稱其父之下賭石第一高手,他出場的話,這次的冠軍看來是非他莫屬了。”又一個人接著道。
雖然關于程子軒和秦天的賭戰,秦天當場解出了玻璃種紫羅蘭的事,在整個崇文大廈賭石場傳的沸沸揚揚,但是也并不是到所有人,每一個都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一小部分人并不清楚這件事。而現在,說話的這幾個人,明顯的就屬于這一小部分的人群。
“哥們,你們幾個這就孤陋寡聞了吧,程子軒賭石確實厲害不錯,而且一直以來在咱們安華當地號稱其父之下賭石第一人也沒錯,但是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程子軒賭石可是輸給了一個秦天的年輕人,而且在賭戰開始之前,這個秦天就已經表示要用這塊和程子軒賭戰的賭石參加賭石大賽,許多人都做了公正,大廈方便更是有張大和錢老板作為公證人。這一場賭戰,這個秦天的年輕人解出一塊玻璃種紫羅蘭贏得了賭戰。”聽著前面幾個人的議論聲,一個知道二樓賭戰的事的一個年輕人,不屑的道。
年輕人之中,大都有一種熱的子,天生的偏向于弱者,在他們看來,秦天和程子軒比賽賭石,肯定是占據了弱者的份,所以秦天最終贏了程子軒,自然讓他們覺得很興,以至于聽到有人說程子軒可以穩穩拿下賭石大賽的冠軍,忍不住就反駁了起來。
“玻璃種紫羅蘭,這可是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翡翠,單憑這一塊翡翠,已經有一半的希拿下賭石大賽的冠軍了。”
“不錯,現在看來,這個程子軒能不能拿到賭石大賽的最終冠軍,還是一個未知的數字……”
“怪不得我之前從朱奎坐莊的地方經過的時候,那麼多人點秦天贏呢,當時我就納悶了,咱們安華什麼時候又冒出一個秦天的賭石高手呢!”
隨著年輕人的話音落下,這幾個人接著議論了起來。
程子軒的臉本來就十分難看,此時隨著有人再次提及他和秦天賭石的事,依舊這些人對冠軍歸屬的置疑,臉瞬間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目森,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目落到秦天一旁,阿東看著的一塊賭石上時,程子軒的臉終于稍稍的舒展了一些。
“切垮了的標王剩下的一半……”這廝心頭冷笑著道。
沒想到秦天竟然出手拿下了這塊殘廢標王,如此一來,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嘲諷的機會。
“秦天,這就是你挑選的另外兩塊參加賭石大賽的賭石?這塊還好一些,可是這一刻未免就……,莫非你以為賭石大了解出的翡翠價值就一定更高嗎?”程子軒指著那半塊殘廢標王不屑的繼續道:“不錯,這塊賭石外在的表現確實極佳,但是你別忘了,這只是一半的賭石,一半去年切垮了的緬南標王剩下的一半賭石。”
“這小子就是秦天?原來他就是和程子軒在二樓打賭贏了賭局,并且解出玻璃種紫羅蘭的那個秦天?”回過神來,有人激的道,一副表,就像是遇到了自己崇拜的偶像一般。
程子軒聞言崩潰了,本來想借此好好的諷刺諷刺秦天,沒想到竟然又有人再次提起了二樓的事。
關于去年切廢了的標王剩下的一半在崇文大廈的事,許多人都是知道的,其中也有不人上去見識過,不過這些人剛才一時之間,倒是把這件事給忽略了,此時聽到程子軒提及,這才回想起來。
這一半的賭石,確實就是去年切廢了的緬南標王剩下的一半。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見識過這一半的標王,聞言,那些沒有見識過這一半標王的人群,忍不住就發出了驚呼聲:“什麼?這塊賭石就是去年緬南標王切垮了一半之后,剩下的另外一半?”一個個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這一半已經切廢了一半的標王。
去年緬南標王的名氣很大,并不是因為拍出了六千兩百萬的天價,而是因為切開一半的標王切垮的事,而且還是以一種夸張到不能再夸張的形式切垮了。
一半的標王,直到被切碎的不能再碎,解石機完全無法繼續切下去的時候,竟然連一星半點的翡翠都沒有出現,哪怕只是最垃圾的豆青種和干種這樣的貨!
這在自緬南公盤活舉辦到現在,歷來每一屆的標王之中,還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之前的標王,大部分都是大漲,偶爾有那麼兩次切垮的,但起碼也都解出了價值百萬的翡翠,如果不是因為標王本的價值過高,這些價值數百萬的翡翠,也已經算的上是價值不菲了。
在場的許多人,倒是有很多都在聽說了秦天解出玻璃種紫羅蘭之后,都點了秦天贏,這會,隨著這一半標王的出現,一個個都變得沉悶了起來。
賭石通常的況下,一塊賭石,只要切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基本上已經了定居,絕對也是要切垮了的。所以這一半的標王,雖然盯著緬南標王的名頭,但其實是和一塊普通的廢石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也是有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的翡翠的,不過只是幾率很小很小,近乎渺茫而已。
“尼瑪的,這個秦天怎麼選了這麼一塊切廢了一半的標王!”
“可不是嗎?雖然已經切出了一塊玻璃種紫羅蘭,可是也不能來吧!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程子軒這個咱們安華,其父之下的第一賭石高手!”
“的,這下有可能要悲催了,老子可是了封頂賭注的一千萬!”
“靠!老子也了一千萬呢……”
“還好,還好,還好我只了五百萬。”
“哈哈,還是我比較明智,只了一百萬的起步賭注!”
接下來其他人的這些議論聲,倒是讓程子軒的心頭松了口氣出來,有些小小的得意。尤其是眾人空中所提及的那其父之下安華賭石第一人,更是讓程子軒的心頭更加得意了起來。
“就算是之前的一半標王被切垮了又能怎麼樣?之前那一半的標王被切垮了就一定代表著這一半也會被切垮嗎?”秦天笑呵呵的道:“之前在二樓咱們倆賭石的時候,我不是照樣從一塊切廢了的半賭料中解出了玻璃種紫羅蘭來,既然那樣已經被定為廢石的賭石可以解出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玻璃種紫羅蘭,這一半的標王怎麼就沒可能解出價值不菲的翡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