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黑市拍賣會,想必大家伙中有人肯定也知道,歷屆的黑市拍賣會后都會有個小型的賭石會,當時這小子和劉老在賭石會上起了沖突,還打賭,最后這小子愣是從一塊不被劉老看好的賭石,解出了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明皇翡翠,所以說劉老對于這小子的記恨就更深了。”說完,那人繼續道:“我記得好像這小子什麼秦天。”
劉老的臉,在之前有人說起秦天在他手下撿的事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此時,隨著這人把黑市拍賣會后賭石會上的事也講了出來,瞬間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畢竟,這兩件事對于他來說,可是他活了這麼大歲數以來,覺得最為恥辱的兩件事。
回頭,劉老怒視的瞪著秦天,憤怒的目,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圍觀的人群中,隨著這人的話音落下,所有人聞言再次恍然大悟,黑市拍賣會的事雖然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參加的,而且歷來的舉辦地點都是不停的轉換,但是卻也算不上什麼,圈大部分人還是都十分清楚的。
“怪不得劉老看著這個秦天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了,敢除了在崇文大廈撿的事之外,還有黑市拍賣會后賭石會上那檔子事!”有人嘀咕了一句,接著再往后,一個接著一個的就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別說是劉老,這事擱到誰上也都會覺得郁悶的,一個圈不說聲名遠揚,好歹也是頗有名氣的賭石高手,居然在賭石上接連兩個敗給了一個頭小子,心里肯定郁悶了。”又一個人接著道。
“這個秦天竟然能連贏劉老兩次,難道說這小子也是個賭石高手?不過咱們安華年輕一代的賭石高手里面,似乎除了程子軒并沒有聽說有其它厲害的人?”有人疑的道。
“不可能吧?程子軒厲害那是因為這小子有個咱們安華賭石第一人的老爹,這小子絕對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了,沒聽這小子在劉老手下第一次撿是因為遇到了罕見的莽斑嗎?想必這黑市拍賣會后的賭石會應該也是運氣使然罷了!”
“……”
再往后,所有人的議論聲中,幾乎一邊倒的沒有一個看好秦天的,在他們看來,秦天之所以能夠從劉老手下撿,還有后面僥幸贏了賭局,無非是運氣罷了,單論真正賭石的實力的話,秦天絕對不可能是劉老的對手的。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在這些完全清一不看好秦天的議論聲停止之后,倒是有數幾個人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我倒是覺得未必,如果說第一次從劉老手底下撿遇到了罕見的莽斑是運氣的話,那麼第二次的明皇翡翠如何解釋?作為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翡翠,其珍貴和稀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吧?靠運氣可以解出高檔翡翠,甚至是普通的玻璃種翡翠有可能,但是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靠運氣可以解出明皇翡翠這種四大王者翡翠之一的翡翠。”一個人反駁道。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甚至有可能第一次這個秦天就看出了那是一種罕見的莽斑而不是咎。”前面這人話音落下,接著有人應了一聲。
“還是很有可能的。”接著,又有一個人表示了相同的看法。
“笑話,怎麼可能……”對于這數幾個人的看法,前面那一大群一邊倒不看好秦天的人群,全都報以了不屑的笑聲。
劉老的臉愈加的難看了起來,雖然大部分人認為秦天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但畢竟還是有人覺得秦天應該是有那個實力,這讓他這個自認為圈也算是頗有名氣的賭石高手,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程子軒在此時停下了腳步,目落到數幾個覺得秦天可能是真的有實力的圍觀者上,然后不屑的指著秦天,一臉意氣風發的道:“就這小子?你們覺得他有可能是賭石高手嗎?就他這副模樣?”
話語之中,全是那種不屑輕蔑,自始至終,甚至連拿正眼看上秦天一眼都沒有。
“程大,聽說你在咱們安華號稱你父親之下賭石第一高手?”秦天走了過去,目落到程子軒的上笑瞇瞇的道。
其實在他拿下這塊切垮了的半賭料之后,就已經計劃好了打算給程子軒一點教訓,只是程子軒的轉離開讓他打消了念頭,不過現在,既然程子軒已經停下了腳步,反而變得更加不屑了起來,這倒也是正好又給了他一個機會。
所以這個時候,秦天自然是不介意狠狠的再給這個自以為是,猖狂的程子軒一點教訓。
“有熱鬧看了……”隨著程子軒和秦天的正面沖突發生,四周的圍觀者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同樣的想法。
程子軒言語中的輕蔑和不屑,以及秦天走過去那淡淡的目,相信很快,兩人就要撞起來。
一切和眾人猜想中的一樣,隨著秦天走過來話音落下,程子軒的神變得更加不屑了起來:“怎麼,不服氣嗎?”,角掛起一抹高傲的弧度。
“也沒什麼不服氣的,只是覺得你這個在咱們安華號稱其父之下的第一賭石高手,似乎看上去也不怎麼樣,是不是浪得虛名誰也不知道。”秦天淡淡的道。
一臉笑容,可以明顯的看出那種不屑。
以他可以視到賭石部的逆天視能力,別說是程子軒,就算是程子軒的父親程浩然,包括號稱國賭石第一人的緬南那位翡翠王來了,秦天也毫不在乎,單論賭石的話,他還真就什麼人都不怕。
就算你賭石的眼力再好,運氣再好,難不你還有老子這種可以視到賭石部的逆天能力……
嘎!
話音落下,所有的圍觀者全都變得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盯著秦天。
居然說程子軒是浪得虛名?估計放眼整個安華的賭石圈也就秦天這麼獨一份了。
“這小子還真是猖狂,這下肯定更熱鬧了!”
“沒錯,程子軒的子圈沒有幾個不清楚的,這小子今天麻煩了!”
“居然敢說程子軒是浪得虛名,難不這小子僥幸從劉老那里討了兩次便宜,就真的把自己當賭石高手了……”
回過神來,這些圍觀者再次議論紛紛了起來,和之前一樣,依舊是一邊倒的沒有幾個看好秦天的。
之前幾個表示出不同觀點的,此時倒是沒有和這些人直面反駁,而是盯著秦天小聲的嘀咕了起來:“說不定,這個秦天還真的是個賭石高手也不一定。”
程子軒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秦天輕蔑的語氣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浪得虛名?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只憑兩次運氣,就覺得自己是個行家了!”
“運氣?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倒是也懷疑你之前的名氣是不是靠運氣撞出來的……”秦天針鋒相對的回道。
“既然這樣,要不咱們倆也賭一把?”程子軒的臉愈加難看的道。
“沒問題,我正有這個意思。”秦天笑呵呵的應道。
語氣很清淡,一副表似乎自始至終都沒有把程子軒當一回事來看。
賭石,這正是他想說的。
“小子,莫非你以為你僥幸從劉師傅手下討了兩次便宜,還能從我這里繼續討到便宜嗎?”程子軒的臉稍稍的緩和了一些,不屑的道。
這廝此時在心里發誓,等會一定要給秦天一點深刻的,記憶猶新的教訓。
此時劉老的臉,變得更加沉了起來,對于程子軒他無可奈何,只能是把全部的怒氣都轉到了秦天的上。一臉漲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格外明顯。
“單論上功夫的話,我倒是還有自知之明,自認自愧不如不是你程大的對手。不過說起賭石的話,雖然程大名氣很大,不過我還是想親自領教領教,看看是不是浪得虛名。”秦天繼續道,至始至終都是那種淡淡的語氣。
“有膽,想要怎麼賭?劃出個道道吧,規矩什麼的隨便你定。”程子軒臉沉,目冰冷的道。
不自量力……
在他看來,秦天和他賭石,完全是不自量力。
秦天不再廢話,隨手指著自己剛才拿下的那塊,已經切垮了的半賭料道:“剛才程大不是說這塊賭石不過是廢石一塊嗎?我就和你賭這塊賭石可不可以切漲?”
“小子,你不是在說笑吧?按照賭石的說法,只要切出的翡翠超過賭石本的價值就算切漲,這塊賭石你不過只是花費了五千塊的數目,想必只要切出一些大塊的豆青種和干種這樣的翡翠,賣個幾萬塊錢還是沒問題的。”程子軒不屑的道。
“幾萬塊錢?程大,你不是在說笑話吧,幾萬塊錢的翡翠也能算切漲,我就和你賭這塊賭石,可不可以切出價值百萬的翡翠來?”秦天淡淡的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