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梭哈就梭哈,我還能怕了你不。”秦天說著,直接把剩下的籌碼全都推了上去。
“哈哈,好膽,竟然敢在我明牌的況下賭運氣賭到最后,真的是好魄力!”朱奎笑的更加得意了起來,一把將牌面摔開之后繼續嘚瑟的道:“不好意思,對黑十,看來你的運氣似乎沒那麼好啊!”
“對黑十!”秦天雖然早就知道了對方的牌面,不過在朱奎將一對黑十亮出來之后,依舊裝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
整個人完全傻愣在了那里。
畢竟,對黑十可是撲克牌比點數中僅次于對紅十之外最大的牌面了,對方翻出這樣的牌面,基本上都是穩贏的局面,對紅十和對黑十撞在一起,那怎麼可能……
“怎麼?枼了?剛才還一臉氣勢洶涌的要賭運氣,現在就傻眼了?”朱奎繼續道。
“別得意的太早,你才不過是一對黑十而已,又不是對紅十。”秦天沉默了片刻,不悅的道。
“對紅十?莫非你以為你還能掀出對紅十來。”朱奎笑的更加不屑了起來。
“牌面還沒開呢,說不定我還真就掀出了一對紅十。”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掀出一對紅十來。”
“張哥,幫個忙,幫我掀張看看。”秦天把目轉到張東的上道。
張東以為秦天一時間不了這種打擊,拍了拍秦天的肩膀安道:“算了,之前我就說過了,今天在這里玩,輸了都算我的。”
“好,那咱們就還是老規矩說好的,贏了咱們對半分。”秦天道。
秦大等的就是張東這句話,前面賭石的事張東已經分了不,現在的賭局如果他贏了的話,以張東的格,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收的,現在正好是個機會,在張東的心里擺明了認為他是必輸的局面,所以他這麼說的話,想必張東也不會反對。
“好好,贏了對半分。”張東無語了,實在不知道秦天哪里來的這麼大信心?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說贏了對半分。
莫非真以為自己可以開出一對紅十來?怎麼可能!
“磨磨唧唧的倒是敢不敢開牌啊?”朱奎有些不耐煩的道,說著直接招呼荷過來兌換籌碼。
瞧著,秦大不樂意了:“干嗎呢?我牌還沒亮呢你就要兌換籌碼。”
“怎麼?一句玩笑話,你還真以為自己可以開出對紅十來?”
“牌面還沒開,說不定就真有可能!”
“行,趕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開出一對紅十來。”朱奎不屑的道:“如果你今天真的能開出一對紅十來,我就把衩下來套在頭上當帽子。”
“好,這可是你說的。”秦大說著目再次落到了張東的手上:“張哥,幫個忙,給我掀一張牌看看能不能先掀出個紅十來……”
張東無語了,一臉無奈的拍了拍秦天的肩膀,不過還是一眼掀開了一張牌面。
紅十,怎麼可能……
“真的是紅十!”
當張東把一張牌面有氣無力的掀開之后,突然聽到了一陣驚呼聲,聞言張東頓時打起了神。
“尼瑪的,還真的是一個紅十。”
只是瞬間,張東又變得頹廢下去,僥幸現出一個紅十還可能,兩個紅十嗎?完全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秦天和朱奎的牌局吸引了不人的注意,本來這會已經有不人輸了賭注在圍觀,瞧著秦天的牌面真的被掀出一個紅十的時候,全都興的變得期待了起來。
如果能夠親眼目的一對黑十和一對紅十的冤家牌,確實是一件讓人興的事。
“哈哈,真的是紅十!”秦大此時也興的大了起來。
朱奎此時倒依舊是一臉的不屑,一個紅十而已,想要掀出一對來,怎麼可能。
“別得意的太早,有本事你再掀出一個紅十來看看?”
秦天沒有說話,目再次落到了張東的上。
“別看我,這次我說什麼也不來了。”這廝堅決的回絕道。
僥幸掀出一個紅十已經可以了,還想再掀出一個來,想要逆天嗎!
無奈之下,秦大只得把求助的目落在了荷的上:“,幫個忙,這張牌面你來幫我掀開如何?”
和在之前在天人家地下賭場見到的荷一樣,這位荷也是個荷,姿也是相當不俗,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審觀的問題,這位荷也是典型的錐子臉,大眼睛,一臉嫵的笑容倒是麗十足。
搭配著的一黑的職業裝,在黑的襯托下,更下凸顯出了幾種的吸引,頗有幾分制服吸引的味道。
“我……?”荷楞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
“嗯。”
最后,在秦天的再三要求下,荷終于答應下來,緩緩的走到秦天的旁,掀開了最后一張的牌面。
秦大此時再次會到了荷的魅力,此時,無數的牲口都向著這位荷那翹和領口的位置投過去了目。
對于這些,荷早已見怪不怪,并沒有刻意的閃躲,反倒是大大咧咧的敞開,目落在在場的幾個闊上,笑容更加嫵了起來。
都是一群有錢人,要是能夠傍大上一個有錢的闊,比做荷可是要舒服多了。
“紅十,真的是紅十!”
“對黑十到對紅十,這可是天大的冤家牌!”
“尼瑪的,人生第一次遇到對紅十和對黑十撞在一起的這種冤家牌面!”
“逆天了,這牌面真的是要逆天了!”
等到荷將牌面掀開的時候,全場先是短暫的失神,接著是一片震驚的呼喊聲。
隨著眾人的驚呼聲,荷也傻眼了,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掀出了一張紅十來。
“哈哈,早就說過了,我的運氣一向可是很不錯的!”早就知道了結果的秦大,依舊故意裝出一副驚喜的模樣,激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說著就從桌面上拿起幾張籌碼丟給了荷:“,這些送你了。”
荷略的數了一下,大概四五十萬的樣子,頓時興的樂開了花。
秦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什麼特別的小作,如果是之前的秦大,或許還會趁機楷把油,不過現在,一般的人可不了了秦大的法眼。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對黑十怎麼可能和對紅十同時出現,這絕對不可能……”
當秦天真的掀出一對紅十的時候,朱奎臉瞬間難看到了極致,看著桌子上的牌面,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就是對紅十,這把牌,我贏了。”秦天笑呵呵的盯著朱奎道,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荷兌換籌碼。
“住手!”荷剛剛拿了賞錢,聞言自然更加賣力的工作了起來,不過剛拿過幾張籌碼清點起來,朱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貨站起來,怒氣沖沖的盯著秦天道:“這牌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一定是你從中了手腳。”
“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玩賭局的牌每次一把下來都直接作廢,發牌機里都會自的再送出一副新的撲克,而且這些牌在到了咱們每個人手里之前,誰都沒有過,你這話算怎麼回事?莫非是說我和主辦方串通好了故意來黑你的?”秦天不悅的道,說話的時候,故意把幕后的主辦方也給拉扯了進來。
賭局現場有專門的負責人,見狀負責走了過來,臉不善的道:“朱,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
雖然朱家的實力,目前已經有過安華其他五大集團的實力,但是黑市拍賣會的主辦方可是安華五大集團中的馬老板,和另外兩個在安華都算的上是頂級大佬的人創辦的,朱家的實力或許比上這三個人中任何一個要強,但是如果要和三個人同時比較起來,那就有些不太夠看了。
張東說起話來就更加不客氣了:“尼瑪的,好你個朱二摳,今天不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了就別想走。秦天是我兄弟,你說我兄弟作弊就是說老子作弊,證據呢?給老子把證據拿出來?”
“這個朱二摳,也真是的,輸不起就不要玩,居然說別人作弊,這下好了,捅到馬蜂窩了吧!”
“朱家老二的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贏起輸不起,輸了這麼多,心里肯定過不去這個砍的!”
“就算再過不去,也不能說別人作弊吧?這不是把馬老板他們幾個也都給得罪了,更何況這小子還是張東的兄弟!”
眾人非常清楚張東這句話里代表的意義,在安華,有資格和張東稱為朋友的倒有不,但是說到兄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東在這麼多的外人面前,說別人是自己的兄弟。
這些人全都盯著秦天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以后,又多了個能不招惹就盡量不去招惹的人。
朱奎臉更加沉了起來,勉強出幾分笑臉賠起了不是:“不好意思,是我太沖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