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就是你壞了二爺的生意,尼瑪的活膩歪了是不是?”
“小子,識相的趕把錢賠給二爺,不然的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
刀疤男的聲音剛剛落下,一群小弟就囂張的囂了起來,拳掌,躍躍試。
“刀哥,就是這小子,壞了我的生意還不賠錢。”賭石檔老板湊到刀疤男的跟前,盯著張東幾個人,盛氣凌人的道。
啪!
回答賭石檔老板的,是一個響亮的耳聲。
刀疤男竟然揪起了賭石檔老板的領,一個大了上去。
接著沖著一群小弟大吼了起來:“閉,都他媽的給老子閉。”
“刀哥,你這是干嗎呢?”賭石檔老板有些不明所以的道。
馮剛此時也傻眼了,眼前的況似乎不大對勁啊,賭石檔老板人是來收拾他們的,怎麼倒先打起自己人來了?
秦天倒是沒有表現出來太多的震驚,房地產行業可是張氏集團下屬的一個重要產業,張東作為張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安華第一大,這些混混恐頭子恐怕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
就算沒見過真人,肯定也看過相片。
刀疤男帶來的一群小弟,此時也全都傻傻的愣在了那里,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啪啪啪……
“干嗎?我干你姥姥!”刀疤男怒罵著,對著賭石檔老板劈頭蓋臉的一通耳就了過去。
待到他松開手的時候,賭石檔老板的臉頰,已經腫了豬頭的模樣,鼻噴出,連門牙都被打掉了幾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連鼻子眼都難以分辨出來。
“劉老二,有些日子不見,你小子能耐倒是見長了不啊!”張東這才走上前去,笑瞇瞇的道。
“張,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不然的話,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刀疤男委屈的快要哭了,說起話來整個人忍不住都開始哆嗦了起來。
這廝現在已經開始后悔了起來,早知道胡老二這貨想要敲詐的對象是張東張的話,說什麼也不來湊這個熱鬧。
“張,這個胡老二我已經教訓他一頓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我接著收拾這個不開眼的東西。”刀疤男繼續道,說著狠狠一腳踹在了賭石檔老板的上。
一腳,直接將賭石檔老板踹了個仰八叉。
沒有理會一臉恐慌的刀疤男,張東緩緩的走到了賭石檔老板的跟前,笑瞇瞇的道:“兩千兩百萬,現在這些錢還用不用我賠了?”
“不用了,不用了。”賭石檔老板滿臉驚恐,哆嗦著道。
“真的不用?”
“不用,真不用了!”
賭石檔老板委屈的快要哭了,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走吧!”張東瀟灑的揮了揮手,招呼秦天兩個人抱著解石機上的翡翠離開。
直到幾個人離開許久之后,刀疤男才抹了一把滿頭的汗珠,重重的松了口氣出來。
“刀哥,那小子是誰啊?”一群小弟詫異的道。
“安華第一大,張東。”刀疤男心有余悸的吐出幾個字來。
嘎!
聞言,一群混混全都傻愣在了那里,賭石檔老板更是一臉鐵青。
耍橫竟然耍到安華第一大張東的頭上,整個安華市,估計也就他胡老二獨一份了!
“張哥,今天真的是多虧了你及時趕到,不然的話,我恐怕已經八百萬把這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給賣了。”走出古玩一條街,秦天慨的道。
“老弟,今天這事是哥哥湊巧趕到了,不過以后就不一定有這麼巧的事了,我看你在古玩方面的眼力不錯,怎麼對翡翠方面的了解就這麼呢?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竟然被你當高冰種。”
秦天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有時間的話,多去一些珠寶行看看,看的多了,這些翡翠的水頭其實還是很好分辨的。”張東繼續道。
“明白了,張哥。”秦天點點頭道。
“這塊翡翠你打算如何理?”看了秦天一眼,張東繼續道。
“賣了,家里的資金缺口差不多是三千萬左右的樣子,將這塊翡翠賣了的話,加上昨天的那五百萬,足夠應付眼前的難關了。”
“既然這樣,這塊翡翠我就留下了,價格上咱們就按照正常的市場價來。”張東說著,開了一張面額三千萬的支票遞給了秦天。
收起支票,秦天心頭瞬間就變得輕松了起來。
家里的難關,已經可以平穩渡過去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對于他來說就像是恍若夢境一般,被人打碎了自己最后的希,卻因禍得福獲得了可以視鑒寶的逆天能力,還這是因禍得福啊!
幾個人在古玩一條街的口閑扯了一會,張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后就慌忙打了個招呼,火急火燎的離開。
“天哥,這個張東是什麼人?覺好厲害的樣子!”張東離開之后,馮剛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
剛才那群混混的表現,就算他腦袋瓜子在實誠,也想的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張東的緣故。
“安華第一大,張東。”秦天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
馮剛臉上的表,瞬間僵在了那里,雖然他早就猜到張東可能份不俗,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就是安華第一大的那個張東。
資金缺口的事搞定,秦天迫不及待的就要趕回家中,和馮剛打了聲招呼之后,直接打了個出租返回家中。
回到別墅,打開房門,一屋子的煙氣撲鼻而來。
秦天走進去,看到父母正一臉沉悶的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說話,母親滿臉愁云,父親則是一接著一的不停的著煙,偌大的煙灰缸早就被填的滿滿的。
“爸媽,你們別擔心了,三千萬的資金缺口,我已經籌到錢了。”
打開窗戶,秦天在父母的對面坐了下來,從口袋里出那張三千萬的現金支票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