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風寵若驚,刻沙場上鍛煉出來的殺伐果斷,在此時展現得淋漓盡致。
風帶著人馬消失在黑夜中。
夏涼風頓了頓,猛地想起后還有個弱子。一回眸,常曦月頓時眼神瑟瑟,顯然到了不小的驚嚇。
“侯爺……人家好害怕……”
出兩滴淚水,像模像樣,一下子倒在夏涼風懷里,“剛才我差點就死掉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侯爺。”
意垂眸看常曦月的表,貌似沒有一點驚的樣子。
裝的?
“真的害怕?”
“嗯,人家怕得都在發抖。”常曦月抓著夏涼風的袖子,弱小可憐又無助,“剛才的刀那麼大,好嚇人。侯爺你摟我,不然我還是會怕。”
夏涼風照做了,然后,捂到了一片漉漉還在溢的傷口,頓時愣了下,猛地查看起來。
“傷了怎麼不早說?!”
常曦月的眼神可憐,當即被夏涼風打橫抱起,一路回到府里。
燒水備藥,又是親自給準備補湯。夏涼風從來沒像今晚一樣忙碌過。
“撕啦”一聲,常曦月出潔白的手臂,肚兜帶子落,夏涼風臉微紅,“你自己止。”
常曦月傻眼。
“侯爺,我不會。”
簡簡單單五個字,讓夏涼風不由得心,只得強作淡定,著手幫常曦月清理傷口,不忘問責。
“剛才你明明可以跑,為什麼還掉頭回來?這刀要是再砍重一點,你這條手還要不要了?”
說到“這條手”的時候,夏涼風還刻意摁了摁傷口,常曦月頓時疼得淚花往外冒,聲音帶著兩分哽咽。
“我這不是擔心侯爺的安危嘛……侯爺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夏涼風的表再次沉重,眉頭擰得很,“誰教你的?”
“……我自己。”
“你和本侯很深嗎?為本侯要死要活。”
常曦月嘟囔,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傷口理完后,夏涼風才松口氣,幸好沒什麼大礙,只是皮傷而已。
“此事我會徹查下去,不會讓你白白傷。”
常曦月點點頭,乖巧,溫順。眼看夏涼風要走,心里有些不舍,礙于傷口,今晚不能同床共枕,只好作罷。
養了兩三天傷勢以后,常曦月又開始活蹦跳。
“侯爺,查出來了,跟常府有關。”
“府里那名小妾近日多次出,我派人打聽過消息,拿了一千兩不知道去黑幫干什麼。”
想必就是收買殺手殺人了。
“那天晚上的刺客手一般,不過,已經是彭曉云能找到最好的人選了。”
風想了想,道:“王妃已經離府,們為何還要苦苦相?”
夏涼風抿了口茶,因為這個問題突然陷沉思。
這一切貌似是他帶給常曦月的。
如果他沒有高調迎娶常曦月,或許不會引來別人的嫉妒。
“侯爺。”門外突然彈出來一個可可的腦袋,一襲紅影映眼簾。風識相的退下。
常曦月打了個招呼后直接進來,腳步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