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賊寇雖然是蠻夷人,不過到底也是社會不安的反份子,因為他們的搶劫對象一直都是中原地帶的人,所以蠻夷皇室自然不將他們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會管他們。
在蠻夷人眼里,反正不管是誰,只要能搶得中原的東西到蠻夷的地盤,都是對自己有好的。
那伙賊寇的大當家直接被沈逸擒了個正著。
那賊寇頭子當然不甘心,咬牙切齒瞪著眼睛說道:“你們就只會搞襲!你們中原不是提倡君子之道嗎?有本事正大明的跟我們打一架!”
沈逸聞言,不由得輕笑一聲,“君子之道向來都是文人雅士的說法,我們這些人從來不講究什麼君子之道。更何況,講究君子之道,首先你必須得是君子,像你這種到燒殺搶掠,侵犯我中原百姓的人,怎麼能夠算是君子?自然,我也不會與君子之禮相待。”
他這番話直接說的賊寇頭子啞口無言,只能抿瞪著他。
沈逸微微笑了一下,“我們兩國如今已經快要達協議,雙方貿易來往自由,如今你卻非要挑戰我們的底線,挑撥我們兩國的關系,現在落我們手里,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我不需要話說,你們中原辦事還要請示你們的皇上,等啟奏奏本一來一回,已經是一個月后的事了,我只需要在死之前,看著你們是怎麼自相殘殺的就好。”賊人冷笑了一下,“我到搶劫,為的也是我們自己的國家,可不像你們,恨不得讓自己的國家滅亡。”
韓宴一下子就從他的這番話之中聽出了另外一個含義,急忙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想不到吧?你們京城之中有些名門貴族,早就和我們的皇室勾搭上了,他們之間消息往來,為的就是顛覆中原王朝。”賊人哈哈大笑起來,“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們這整個偌大的王朝就會分崩離析,我死最后,整個王朝都會跟我一起陪葬。”
這番癡心妄想的話聽起來卻格外的真實,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針一樣直接的就扎進了韓宴的心底。
韓宴作為丞相,每天面對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事,這其中有一些小貓膩,他大概也能夠察覺到。
實際上這個賊人說的不錯,中原那麼大,那麼多人,誰也不能保證他們跟自己是同一條心,不能保證他們也同樣國,甚至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賣自己的國家。
他深深地看了這個猖狂的賊人一眼,眼底慢慢散發出一子冷意,隨即輕笑道:“那我就先送你上路吧,你沒有機會看到王朝顛覆了,自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會讓王朝顛覆。”
說完之后,他直接看向邊上的沈逸,“直接將它推到連城市集,當著所有百姓的面,斬首示眾吧。”
沈逸頓了頓,實際上他沒有這樣的決定權,所以韓宴這麼說的時候,他到底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墨悠悠。
與此同時,阿吉出示了一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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