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皇上對此還蒙在鼓里,甚至連個目標都沒有。
阿喜想起早上送信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鬼鬼祟祟前往后宮的劉尚書,追上去聽到了驚天大的事兒,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其實阿喜早上就拿到信件進宮來了,不過因為看到了一件事,所以耽誤了些時間。”
耽誤給皇上送信,這可是一件大事,尋常人可是不敢輕易說出來的。
既然現在阿喜說出來了,說明在這其中肯定有什麼。
皇上見狀馬上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阿喜果然點了點頭,“今兒阿喜進宮的時候,正好看見劉尚書往雨殿走,原本這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不過我阿喜看他腳步急促,又時常左右相,覺得奇怪,便跟了上去。”
眾所周知,良妃是劉尚書的兒,他時常去雨殿看也是正常的,不過如今被阿喜一說起來,就有些奇怪了。
皇上微微皺了皺眉,看起來果然有所懷疑,“你跟過去聽見了什麼?”
“阿喜聽得并不很完整,不過大抵能夠聽得出來,他們或許在暗中謀什麼。”
皇帝攥拳頭。
他想起韓宴隨后送來的這封信件里面,可是提到了萬菱江的私人軍隊,雖然事實還沒有得到準確的回音,不過聯想到劉尚書的事,他突然就覺到事嚴重起來。
不過在阿喜面前,皇帝到底還是有所保留,只是面不改地點頭說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當著阿喜離開之后,皇帝咬了咬牙,轉頭看了一眼邊上的魏公公,“朕記得劉尚書的老家就是萬菱江,你幫朕去查查他最近的向。”
……
另一邊,韓宴為了查證萬菱江的事,長信分付了阿吉回來接糧草,自己覺得帶著墨悠悠一起去的萬菱江。
兩個人據爾德提供的消息,很快就找到了私養軍隊的地方,那地方藏在一座深山里面,果然很難找到,一般況下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們找了一個比較好的觀點,不僅能夠蔽自己,而且還能將整個私養軍營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倆坐在樹上,百無聊賴的蹲了三天。
墨悠悠實在有些坐不住了,看著依舊淡定地盯著軍營的韓宴,嘆道:“你當真不累的嗎?這都三天三夜了。”
“不累。”韓宴隨口應了一聲,聽得出來,他只是臉看起來有些憔悴,神倒是還可以。
墨悠悠嘖嘖驚嘆。
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份,說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領,都愿意相信。
目在周圍轉了一圈之后,終于忍不住又開口說道:“就這麼干坐著實在是太無聊了,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韓宴回頭看了一眼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墨悠悠便開始講了起來,“曾經有一個人考上了秀才,他很高興,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于是買了許多把扇子,在上面題字,送給鄉里人。鄉里的人都特別高興,卻覺得扇面上寫的字不好,就問他說,‘你為什麼在上面寫個糞字呀?’秀才很生氣,他說他寫的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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