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的目的顯而易見,不想讓阿寶提前暴。
然而,韓宴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阿寶姑娘的子抖這樣,怕當真是子有些不適,不過,我問的問題,阿寶姑娘可還沒有回答呢。”
這分明就是把阿寶到了懸崖邊上。
白淺淺見狀,連忙回頭說道:“還請丞相大人恕罪,阿寶實在是失禮,等子好些了,再給丞相大人問話。”
“怎麼?表小姐這是心虛了?”韓宴戲謔又帶著幾分輕蔑的目落在白淺淺上,角勾出的笑意帶著三分邪氣。
白淺淺垂頭,“沒有。”
“那還不讓開?!”韓宴的語氣忽然嚴厲了起來,嚇得白淺淺急忙挪開了腳步。
現在,兩個人都頂著韓宴那獵豹一樣的目,不敢抬頭直視,只心驚膽戰地低著腦袋,活生生像犯了什麼罪大惡極的過錯。
韓宴再次問道:“是不是你,夸贊過大小姐的千里山河圖畫得極好?”
阿寶抖了一下子,最后怯生生地回答道:“是……奴婢有幸看得大小姐的畫作,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一個茶盞就扔到了自己腳邊,“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嚇得整個子都匍匐在了地上,“丞相饒命,丞相饒命。”
“你若是不說實話,就像這個茶盞一樣!”韓宴的聲音冷得像冰,毫沒有彩。
阿寶攥了拳頭,悄悄看了邊上的白淺淺一眼,卻發現白淺淺本就不看自己。
那一刻,忽然覺到絕。
韓宴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故意冷笑著問道:“你看著表小姐做什麼?難不,故意謠傳大小姐會山河圖,將大小姐陷于不義之地的人是表小姐?”
白淺淺連連搖頭,“不,丞相大人,我本就不知道這回事,這賤婢竟然還如此陷害大姐,我也著實沒有料到。”
“表小姐,你……”阿寶咬牙想要辯解,可剛一抬頭,就瞥見白淺淺那狠的眼神,以及著脖頸上那條項鏈的作。
那一瞬間,阿寶好像想到了什麼,頓時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球,耷拉下了腦袋,“是我做的,我一個人做的。”
韓宴皺了皺眉,“你可想清楚了,如果沒有人指使你,你做出如此陷害主子的事,下場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阿寶再次握拳頭,咬牙,看得出來,很害怕,可到底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是,這都是我自己做的,我嫉妒大小姐的貌,故意想陷害大小姐。小姐們養尊優,隨意拿人命,我就算有苦,說的出來麼?”
說完又看了白淺淺一眼。
這分明就是在含沙影!
可口供翻不了,韓宴也實在沒了辦法,只能抿沉默。
白淺淺卻很是高興,得意地揚起了眉,討好般看向韓宴,說道:“這賤婢實在太過分了,丞相大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大姐好好教訓的。”
說完,轉頭吩咐邊上的其他丫鬟,說道:“你們把這賤婢拉出去,掌一百,看看以后還敢不敢再說話。”
邊上幾個丫鬟點頭應下,直接把阿寶拖了下去。
白淺淺再次看向韓宴,剛想湊近,卻見他已經起,直接邁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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