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貞一聽點頭如撥浪鼓,十分激的拱手再次道謝,“多謝公主殿下那屬下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殿下在這里好好睡覺吧。”
說完,他轉離開了院子,還輕輕關上房門。
蘇晚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得知的這些信息量實在是太過龐大了,以至于到現在,還震驚的無以復加,本就沒有回過味兒來。
于是第二天,蘇晚秋急急忙忙的在門外的樹上隨手掛了一個綢緞,當天晚上,阿琳就敲開了蘇晚秋院子的大門。
蘇晚秋非常迅速地將自己寫好的一封信塞進的手中,又囑咐了兩句,這才讓阿琳離開。
等到葉紀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他敲了敲紙張上的名字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段永貞,段巧燕,這兩個兄妹藏的還深。”
素心云里霧里的看著葉紀棠,表示自己本就不明白他到底在說啥。
葉紀棠垂頭輕輕的笑了一下,“看來得找個機會,親自和段巧燕他們好好聊一聊了。”
第二天,葉紀棠讓素心去將軍府跑一趟,將一封信遞給段巧燕。
當天下午,段巧燕就敲開了葉紀棠狀元府的大門,沖著他行萬福禮。
“你也不用跟我如此客氣。”葉紀棠托起的手,示意坐在旁邊,給倒了一杯水放在眼前。
“不知道三公子找我有什麼話要說?”段巧燕有些疑地抬起頭來看向葉紀棠,平日里從來都沒有什麼過多接的兩個人此時坐在一起,氣氛還有點尷尬。
葉紀棠低頭沉默了一下,因為心里面不太了解段巧燕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從的里問話,沉默片刻之后,葉紀棠開了口,“二夫人,是不是有一個哥哥做段永貞?”
段巧燕頓時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葉紀棠,雙手的絞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張,“公子怎麼會知道的?”
葉紀棠低頭輕輕一笑,聲說:“你不要張,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們家的世背景我并不興趣,我比較興趣的是你哥哥。”
段巧燕頓時有些慌了,急忙站起來,就要給葉紀棠跪下。眼圈也紅了,有些哽咽的說:“我和哥哥也只不過就是幸存下來的,在京城之中謀生,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哥哥之前去皇宮之中任職軍首領,我還告訴他,千萬不要進皇宮之中,離得太近,對自己也是一種危險。可是哥哥本不管不顧,卻非得要進到那個皇宮之中去。”
葉紀棠心下一,有些好奇的問,“你和你哥哥都是幸存下來的?你們的父親是誰?”
段巧燕有些迷茫的抬起頭來,愣愣地看著葉紀棠,張了張,“公子,原來您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嗎?”
“這三年我一直都在病中,如何得知你們的事?”
“不是的公子!”段巧艷急忙擺了擺手,湊上前去認真的對葉紀棠說:“父親就是當年那次蘇文權奪權的時候,在皇宮之中被殺害了的大臣,做段博,您知道嗎?”
葉紀棠的眼中豁然一亮,抬頭看了看段巧燕,“你說段博是你的父親?”
段曉燕使勁兒點了點頭。
“所以說你也是當年……”葉紀棠言又止。最后抿將后半句話咽了回去。
段巧燕眼圈一紅,點了點頭,摳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你為何要問這件事?”
葉紀棠敲了敲太,眉頭鎖,嘆了一口氣,“段永貞如今在京城之中是軍首領,京城中最大的將軍,我說的沒錯吧?”
段巧燕輕輕點了點頭。
“這位大將軍,在京城之中已經為了人人都覬覦的存在了。”葉紀棠苦笑一聲,無奈的看著段巧燕說:“我接到消息說,二皇子打算拉攏段將軍,在他與葉鴻明里應外合的時候,為他在城中守住大門。”
段巧燕頓時驚呼一聲捂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葉紀棠,“那我哥如果要是聽了這豈不就是欺君謀逆之罪?”
葉紀棠嚴肅的點了點頭,“所以現在我希你能夠給你哥哥發一封函,告訴他這件事的原委,讓他不要相信任何人。”
斷橋燕低下頭去,半天都沒有說話,葉紀棠知道他的思考,也沒有打擾,過了好一會兒,段巧燕的聲音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和淡然,“不會的,公子,您盡管放心。”
葉紀棠抬眼,看著那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和哥哥都深當年那件事的侵害,我哥哥又怎麼會選擇與壞人同流合污呢?”段巧燕微微一笑出了一抹安心的笑,“他不得能夠殺了二皇子,殺了現在的陛下,之所以放下仇恨那是因為他向生活妥協了,就算沒有了爹娘,還有我和他在京城之中生存,他不能因為這,幾乎沒有辦法報仇的仇恨,葬送了我與他的生活。”
葉紀棠修長的手指了下,猶豫了一下。他抬眼看著段巧燕說:“如果我說,我有一個報仇的好機會。你和你哥愿意一試嗎?”
段巧燕頓時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著野湯,可是看到葉紀棠眼睛里面那堅定的眼神,段巧燕的眼圈突然紅了,向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自己驚訝的,“公子,您說有報仇的機會是指什麼?”
葉紀棠,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二皇子和葉鴻明此時此刻已經準備里應外合來場聲勢浩大的謀逆,葉鴻明的軍隊現在可能已經啟程離開了樊城,向著京城這邊進發,如若他們二人對接功,京城外將是一片狼煙。”
“您是說將軍竟然與皇子勾結謀反?”段巧燕忍不住驚呼出聲,卻見葉紀棠嚴肅的點了點頭。
段巧燕的心更加沉重了,攥雙手,手指都在微微抖,“可是現如今我們都是葉將軍的家人,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倘若我們現在要是借助這次的事去做什麼復仇的事,很有可能蘇文權就認為是我們葉家軍做的,自然而然也會殃及到你我,難道公子真的沒有想到過這一層嗎?”
“我當然想過這一層了。”葉紀棠似笑非笑的著段巧燕,“不過這是我們唯一能復仇的機會了。”
段巧燕頓時有些急躁,拽過葉紀棠的手,紅著眼睛說:“可是那也不能搭上自己的家命去復仇啊!”
葉紀棠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之前眼睛里的審視,已經在段巧燕說出這句話之后漸漸變得疏離起來,“那既然如此就不勞煩段夫人了。”
不知為什麼,段巧燕的心中突然一下空了一塊兒,愣愣地看著葉紀棠半天,雙眼紅紅的,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素心,送段夫人回去吧。”葉紀棠一句話也沒有說,低頭喝了一口茶水。
素心急忙從后走出來,沖著斷橋愿意拱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夫人,請吧。”
斷橋煙有些心急,回頭看了一眼葉紀棠,可是還想要說什麼,就已經被訴心連推帶拽著離開了府邸。
段巧燕站在狀元府門前轉頭看了看那牌匾,有本事紅了眼睛,抓住素心的胳膊,“素心,你跟我說句實話,公子到底要干什麼,是不是想要以命搏命?”
“這件事就不勞煩您心了。”素心的話也像極了葉紀棠的口吻,臉淡漠,眼神也不偏不倚。
段巧燕眼圈更紅了,垂下頭去,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跟著素心一起上了馬車,素心坐在前面,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風景,整個馬車里面一片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素心好像是覺到車里面尷尬的氣氛也有些心了,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段巧燕說:“你沒做錯什麼,不用擺出這樣一副愧疚的覺,畢竟人各有命你選擇了想要平安的生活我們也不能夠強迫你去復仇。”
段巧燕更加愧疚地垂下頭去,素心之后過去拍了拍的肩膀說:“你真的沒有必要太自責,你們已經難得過上了這樣的好生活,你嫁了一個好人家,而你的哥哥現在也在京城之中為了進軍首領,你們兩個人現在明明可以不管任何事,安安穩穩的過完下半輩子的。”
“其實不是的。”段巧燕突然攥了子,“你可知道當初殺死我父母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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