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微微一愣,半晌,苦笑一聲,急忙拱手,“抱歉,現在已經應該葉公子。”
“什麼都可以。”葉紀棠笑著托起他的手,“今日怎麼有空來村子里了?”
黎宏無奈的苦笑一聲, 和葉紀棠一起向前走著,“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村子里,最近溫度升高,各地的莊稼都死了不,陛下派我來查看況,到時候好做出合理的安排。”黎宏笑著,臉溫,“我這也算是假公濟私了吧,畢竟是我自己土生土長的村子,前段時間又聽說村子里遭劫了,所以這段時間我也回來幫著他們重建。”
葉紀棠輕輕點了點頭,“真是有勞黎大人了。”
黎宏搖搖頭,“當初聽說公子在村子里傷了,在下心中還擔心來著,也不知道公子現在的如何了?”
葉紀棠擺擺手表示沒事。
兩人一路走進村子里,村子里到都是人,修建自己的村子,看見葉紀棠幾個人前來,紛紛給葉紀棠拱手問好。
“其實這些人遠比那些養尊優的人要活得堅韌。”葉紀棠淡淡的說:“他們總能想到無數種方法活下來。”
“其實村子里的人都愧疚的。”黎宏苦笑一聲,引著葉紀棠走到房間里去,兩人坐在那里,“大家都認為,是因為他們才讓公子在村子里傷的,他們都說,如果要是他們的防再嚴一些,恐怕當日就沒有這種事了。”
葉紀棠二人面對面,坐在桌子對面,蘇晚秋正要坐下,卻被林梔南拉著手,“你陪我去村子里看看吧,我那天看到村子周圍的好多樹上都有好吃的野果子,我們去嘗嘗看?”
蘇晚秋已經很久都沒有呼吸到郊外的新鮮空氣了,聽到林梔南這麼說,頓時點了點頭,想也沒想就跟著林梔南離開了。
等到兩人全都離開,葉紀棠才終于松了口氣,抬頭看向黎宏。
黎宏的臉瞬間變得嚴肅下來,將大門關上,讓周圍那些村民們全都離開了,湊到葉紀棠面前,低聲音說:“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外面,沒有時間回復公子,現在在下有句話想要問問公子。”
葉紀棠點了點頭。
“您是說,打算讓夫人為新君?”黎宏眉頭鎖,眼底充滿了不可思議,“為什麼?”
葉紀棠嘆了口氣,低頭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說:“現如今看來,立儲之事迫在眉睫,但是陛下也不肯將儲君之位給二殿下,在我看來,如果要是二殿下掌權的話,恐怕事會更糟糕。”
葉紀棠修長的手指輕輕轉了轉杯子,“而如今,擁有正統的皇家脈的人,恐怕天上地下只有蘇晚秋一個人了吧。”
黎宏沉下臉來,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我這里有個名單。”葉紀棠說:“如若你肯助我,到時候我會將名單給你,將這些人全都納為己用。”
黎宏咽了口口水,攥了攥指尖,一片冰涼,他呼吸都變得急促幾分,“可是公子,你可知道,將一位子,輔佐為新皇,這可是難如登天啊。”
葉紀棠低頭微微一笑,“這本就是在登天啊。”
“可是,當上皇上是一件多麼兇險的事,為什麼公子一定執意讓夫人上位呢?”黎宏十分好奇的問。
“因為。”葉紀棠喝了口茶水,溫一笑,“這是心中所愿。”
黎宏頓時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點吃飽了,這份大禮,是得有多才能夠做到啊。
他垂下頭去半天都沒有說話,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公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不急。”葉紀棠看看窗外,林梔南拉著蘇晚秋在外面走著,兩人和村子里的孩子們玩得開心,“反正距離蘇懷玉謀逆,還有段時間呢。”
“嗯?”黎宏愣愣的抬頭看向葉紀棠,“為什麼會這麼說?”
葉紀棠笑了笑,“他若是打算謀逆,定然會找到我,這個人心中一直以為我一心想要輔佐他,恐怕現在還因為有我而自得其樂呢。”
黎宏的角搐了一下,葉紀棠這人,還真是夠讓人膽寒的。
果然,沒兩天,葉紀棠就被蘇懷玉的人邀請前去府中。
偌大的廳堂中沒有其他人,蘇懷玉引著葉紀棠向前走去,笑呵呵的說:“前段時間葉大人的一直有問題,所以本王也沒有找大人,如今聽說大人痊愈,所以才想著,不管如何,一定要請大人喝杯酒。”
“這酒若是讓殿下請的話,在下就有些不知好歹了。”葉紀棠溫的笑笑,轉頭沖著后招招手,就看見素心手中拿著幾瓶好酒放在桌子上,轉離開了。
“這是我托人從江南買回來的春華酒,據說江南那邊的人都將這酒當做寶貝,千金難求。”
蘇懷玉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拍拍葉紀棠的肩膀,“葉大人有心了,好!喝酒!”
有酒有菜,有竹雅樂,有人在側,這酒喝的無比愜意,葉紀棠坐在凳子上,推開了邊人給他遞來的水果,“如若現在我夫人在邊的話,一定會跟我生氣,不讓我喝酒。”
蘇懷玉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一笑,“沒想到,葉大人竟然還是個怕老婆的人,本王對葉大人又刮目相看了。”
“只是不知道今日,殿下請在下來,是有什麼事嗎?”葉紀棠挑眉,看著蘇懷玉笑了笑。
“葉大人現在難道沒有聽到什麼風聲?”蘇懷玉給葉紀棠倒了杯酒,抬頭看著葉紀棠笑。
葉紀棠垂眼,喝了口酒,只覺得一火辣辣的覺從中落下,他輕輕吸了口氣,“我聽到的風聲,不知道和殿下所想的是不是一個?”
蘇懷玉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在下聽說。”葉紀棠的手指輕輕的轉了轉杯子,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郡嬪娘娘,在短短一個月里,破例為了貴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懷玉的眉間挑了挑,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冰冷,“你認為陛下如此決斷,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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