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紅著眼睛,咬牙切齒。
“行了。”院子外面,傳出一個懶散的聲音,打了個哈欠,還帶著惺忪睡意,“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一個個的都在這里吵嚷什麼?”
葉紀棠角勾起一抹淡笑,“叨擾二哥休息了,不過這事兒也關乎于二哥聲譽,還請二哥自行定奪。”
看來葉紀棠是早就知道葉景堯會來?蘇晚秋側看看,卻見院外的黑暗,小翠正站在那里,沖著蘇晚秋微微躬。
“哦?”葉景堯輕笑一聲,搖搖晃晃的扇著扇子,向葉紀棠走來,“三弟好雅興啊,大晚上的,你這竟然還能起來看熱鬧?”
他的形湊近半分,嚇得素心急忙閃,擋在葉紀棠面前,眼神警惕的看著他。
腳步一頓,葉景堯垂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素心,笑了起來,“不錯嘛,這麼忠心的奴才還真是不多見了。”
話音未落,他又突然湊過頭去,嚇得素心抬手就要劈上去,可是卻見葉景堯哈哈大笑一聲,扇著扇子轉走到秦曼邊,拱手行禮,“母親,孩兒不知道這里出了什麼事,還請母親明示。”
“二公子。”蘇晚秋微微一笑,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王德貴,淡淡說:“的你不能問母親,還是得問問這個男人才是啊。”
王德貴被踹的一個激靈,嚇得咽了口口水,急忙哆嗦著湊上前去,雙手合十,滿臉惶恐,“二公子,這事兒真的不是我的問題!是白婉兒對我,他……”
他說了一般,又抬頭看了看蘇晚秋,看見揚起的手掌,頓時又低下頭去,咳嗽一聲,“白婉兒的腰上有一顆痣,上面,上面還有一……”
“噗”的一聲,旁邊蘇晚秋差點把自己口水噴出來。
王德貴,你這料的夠勁!蘇晚秋在心里給王德貴豎起了大拇指。
白婉兒也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猛料砸的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傻在那里,抬頭看看葉景堯,額頭汗水布,拼命搖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鎖骨下面還有,還有……”王德貴咕嚕咽了口口水,抬眼去看葉景堯,看見葉景堯臉彩的樣子,害怕的垂下頭去,“還有一顆紅的胎記,我……”
“夠了!”秦曼咬牙怒吼,一甩袖子,怒吼道:“還不把這人給我抓起來拉出去剁了!”
幾個侍衛蠢蠢,手中的刀已經出半邊,整個府中頓時殺氣四溢,氣氛靜默的可怕。
突然,一個人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引得周圍眾人齊齊回頭。
“好厲害啊,白婉兒。”葉景堯掩,卻忍不住的笑,“你可真是給本公子爭臉。”
他突然彎腰一把住白婉兒的下,咬牙關,湊近了白婉兒的臉,“你看看你現在這丑陋的樣子,還在這里囂什麼!”
轉頭看向秦曼,直起來,“母親,這個人,能置就置了吧,我已經納了秀芝進門,這個人,我玩夠了。”
秦曼臉復雜,包含著憾,憤怒,怒其不爭,狠狠瞪了白婉兒一眼,卻見白婉兒的視線也正好對上了的視線。
白婉兒呼吸一窒,突然瘋了一樣的沖上去抱住秦曼的,撕心裂肺的大喊,“姑母!姑母!我可是你的表侄啊!”
秦曼眉頭皺,眼中頓時閃過一厭惡,彎腰抓住白婉兒的手,一把甩開白婉兒,在那瞬間,低了聲音,“你就是個廢!一盤好棋下的一敗涂地,去死吧!”
冷哼一聲,轉頭對侍衛說道:“把這個人,連帶著那個野男人!給我拉出去杖斃!”
秦曼雙眼通紅,轉頭怒視著蘇晚秋,“還有你們!足院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說完,也不等別人說話,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
院子里的侍衛一邊一個按住了白婉兒的肩膀,轉向外拖去。
王德貴轉跑向蘇晚秋,臉慘白的撲去,卻被侍衛抓住向后拖,他慘白著臉大喊道:“你說了我要是說出實!你就給我解藥,放我離開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離開了。”蘇晚秋下,笑了,“解藥嘛,沒有什麼解藥,因為那是瀉藥,不是毒藥。”
王德貴的臉一陣黑一陣白,被蘇晚秋憋得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侍衛拽著王德貴,將他從院子里拉了出去。
小院子里終于恢復了一片安靜,晚風一吹,吹得蘇晚秋覺一陣發涼。
輕輕松了口氣,這才發現后背已經是一片冷汗,脖子上的疼痛讓覺難以下咽,可見王德貴到底用了多大勁兒。
抬手了脖子,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蘇晚秋,嚇得蘇晚秋差點跳起來,轉頭去看,卻見葉紀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蘇晚秋邊,輕輕拉住了的手。
心下一暖,不知為何,雖然這個男人尚且羸弱,但是有他在邊,好像覺得沒有什麼好怕的。
抬眼看見素心正站在葉紀棠后,蘇晚秋腦中一連串的疑問又一次蹦了出來。
眉頭微蹙,蘇晚秋環抱雙臂,向后退了一步,推開了葉紀棠的手。
“現在事基本上都解決了。”蘇晚秋歪頭,著這主仆二人,眼神漸漸變得沉下來,“但是我有幾個問題,還沒有解決,所以我現在得問問你……”又側頭看看素心,“還有你忠心的仆人。”
素心眨眨眼睛,咬了咬,輕輕咳嗽一聲,仰頭看向天空。
“怎麼?”葉紀棠抬頭,像是看著蘇晚秋一般,笑了,“什麼問題?”
蘇晚秋冷笑,抬手一指素心,剛要說話,卻聽見撲通一聲,素心直直跪在葉紀棠面前,閉著眼睛認命一般的大聲道:“公子!我錯了!是我騙了夫人!”
蘇晚秋:“……”
這是什麼神仙作?簡直像做夢一樣。
葉紀棠也愣住了,眨了眨眼,“素心你這是……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