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低估了白婉兒沒事找事的能力。
正當準備接過業葉紀棠的椅,推著向回走時,突然又聽到旁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回頭看去,白婉兒不知道又從哪里冒了出來,搖晃著團扇,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晚秋,“我就說你絕對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在這里跪著,幸虧我的人還沒有走遠。”
葉紀棠的臉一沉,循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去,“這位是?”
竟然不認識白婉兒?蘇晚秋角忍不住的翹起,也不知道葉紀棠是裝的還是認真的?
此時白婉兒的臉上已經分外難看了,咬牙瞪了葉紀棠一眼,大概是突然想起來葉紀棠看不見,于是又冷哼了一聲,“葉紀棠,犯錯了就該到懲罰,誰知道蘇晚秋這麼大晚上的出門,是不是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葉紀棠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站在一旁的蘇晚秋能夠清晰地看見,葉紀棠咬的后槽牙和攥的拳頭。
白婉兒聽起來十分得意,環抱雙臂繞到葉紀棠面前,“剛才我的手下分明看見蘇晚秋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
彎下腰來仔細的打量著葉紀棠,笑眼彎彎,卻看不見一的尊敬,“葉紀棠,你這新進門的媳婦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恐怕連你也看不吧?”
蘇晚秋的臉終于徹底冰冷下來,緩緩站起來,走到白婉兒后,抬起一腳踹在白婉兒的膝蓋窩上。
這一腳極狠,踹得白婉兒猛地向前撲去。
葉紀棠到了白婉兒的作,拉著椅向后一撤,白婉兒生生撲倒在地上,可是又弱,胳膊也沒有勁兒,這一下撲倒,臉挨地,蹭破了皮。
蘇晚秋拍了拍擺上的灰塵,抬眼看向葉紀棠,去見葉紀棠的角收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本公子的人,還不到你來教訓。”
“那妾就先謝過三公子了。”蘇晚秋好不要臉的沖著葉紀棠行了一禮,輕輕地笑了一下,站在葉紀棠后。
倒還真有點夫唱婦隨的樣子。蘇晚秋低頭掩輕笑。
站在一旁的婢急忙走過去將白婉兒攙扶起來,看見白婉兒臉上有一塊破了皮,頓時驚呼出聲,“夫人!你的臉!”
白婉兒臉瞬間慘白,抬手了臉蛋,火辣辣的疼痛讓倒吸了一口涼氣。
徹底怒了,推開婢,向著葉紀棠的方向走去,尖聲力氣的大喊著,“葉紀棠蘇晚秋!今日本姑娘的臉如果要是留了疤痕,定要將你們二人碎尸萬段!”
說的好聽!蘇晚秋眼中微微一沉,越過椅,抬手一掌揮在白婉兒的臉上,腳尖踢在白婉兒的小上,踢得白婉兒又一次跪倒在地。
“既然你要講規矩,那我們就好好講講規矩。”蘇晚秋冷笑一聲,緩緩蹲下,起白婉兒的下,強迫抬起頭來,“遇見正室不跪,遇見公子不跪,白婉兒,你可知道你這犯的是將軍府的哪幾條家規嗎?”
白婉兒紅著眼睛掙扎半天,卻發現本逃不出蘇晚秋的手,下被的生疼,眼淚都出來了,張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白婉兒。”蘇晚秋勾起一抹冷笑,平日里看起來有些人畜無害的蘇晚秋,此時卻顯得格外有殺氣,“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了,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如果你要是再跑到我們面前放肆,我會讓你嘗到什麼做生不如死。”
狠狠地甩開白婉兒的臉,拍拍手,站起來滿臉嫌棄的在白婉兒的服上了手。
推著葉紀棠一路向回走去,蘇晚秋著下,有些不解的喃喃著,“二夫人呢?為什麼從來不見主出面調停?全都是小妾在作威作福?”
葉紀棠低頭笑了一下,垂眼出一角潔白的牙齒,“你以為所有人都如你這般強悍?”
蘇晚秋一聽頓時氣笑了,“我真是不知道,你這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葉紀棠的時好時壞,就好比今天,他的就非常不錯,神很好,面紅潤,看起來也沒有一疲憊。
回到院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蘇晚秋肚子,又是沒有吃晚飯的一天。
回到自己臥室換服的時候,袖子里那半張紙又掉了出來,已經又累又的早已無暇思索,隨手將紙片在床下,著肚子出門去了。
本來想問問素心還有沒有飯菜,結果出門就聞到了一陣飯菜香氣,蘇晚秋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咽了口口水,向餐桌的方向走去。
桌子上擺了不飯菜,對于蘇晚秋這種腸轆轆的人來說,已是極大的,了,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夫人,就知道你還沒吃飯呢。”素心將一碗湯放在蘇晚秋邊,“快吃了睡覺吧。”
早已的七葷八素,蘇晚秋說了聲謝謝,大吃特吃起來。
焦灼而又漫長的一天終于快要過去了,蘇晚秋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一覺就到第二天清晨。
清晨,蘇晚秋又一次被一陣陣嘈雜吵醒。
煩躁的了頭發,從床上爬起來,干的抓起桌上茶杯灌了個底朝天,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耳朵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昨天晚上可是夫人說的讓跪在門口!你以為就憑你一個殘廢,有什麼能耐可以忤逆夫人?”
白婉兒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手指甲扣玻璃的聲音,聽的蘇晚秋心里,就想著上去揍人。
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慘,蘇晚秋心中一跳,急忙推門出去。
白婉兒已經被人小翠按在地上,跪在地上,臉頰漲得通紅,抬眼惡狠狠的瞪著葉紀棠,“你倒是說話啊!”
“把扔出去。”葉紀棠拄著額頭,朝淡淡的芒投在他上,有種淡淡的絕代風華,“沒什麼事就別讓進來了。”
“葉紀棠!”白婉兒甩開小翠和素心的手,向前兩步,指著葉紀棠,毫無禮數的大吼大,“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蘇晚秋出來,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