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之前還住在皇宮裏,後來因為避嫌就搬出去了,此的風景秀麗,人煙稀,水雲月突然到來,沒有多人側目,知道的也都是祁醉自己的人,不會有人傳出去,他們兩個人說起話來倒也自在。
「做皇帝的是大哥,我不過只是一介臣子,沒有資格管那麼多,表妹,你聽我一句勸,既然大哥不願意娶你,那你安安心心再找個人嫁了。」
說這番話時,祁醉是真心實意的,畢竟水雲月是他看著長大的,二人關係與旁人決計不同。
顧秦墨對待顧爾冬是個什麼態度,他也看明白了,無論是誰想要足進去,最終結果都不會太好。
可是祁醉此時的勸告,對於水雲月而言卻無異於火上澆油。
「不是這樣的,二表哥,你難道忘記了我爹和皇上叔父都已經說好了,我和大表哥可是有父母之命的!」著急的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一雙眼睛紅通通委屈又可憐,「我看你也是被顧爾冬這個狐貍給迷了眼,不願意幫我,那我自己想辦法。」
跺跺腳恨的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哭。
瞧著水雲月的背影,祁醉皺著眉頭沒有追出去,或許有些事必須得親自嘗試過之後,撞的頭破流,才能夠明白此事不可為。
水雲月跑出去路上卻正好撞上了一個子,二人撞了一個滿懷,只聽見叮鈴噹啷的脆響聲。
「什麼人,竟然敢擋著本郡主的路,一雙狗眼,如果看不清楚,那就別要了。」正在氣頭上,水雲月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
出手就要對雲依依實行鎖掐脖之。
「郡主,你要是真的把我給掐死了,可就沒人能夠幫你對付顧爾冬,到時候皇上不要你,二皇子對你失……」雲依依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是挑著眉道,「我有法子可以讓皇上上你。」
聽到這話,水雲月的手怎麼也下不去了,朝回了一下,便冷冷看著眼前這位奇裝異服的子。
知道雲依依,這是大表哥不遠萬里請來的異人,手段很多。
「別開玩笑了,如果你真的能夠讓表哥上我,那你自己怎麼不嘗試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大表哥也有想法。」
雲依依稍稍一愣,沒想到這表面上看著蠢乎乎的水雲月,竟然心思還細膩的。
嗤笑一聲之後,雙手環住,「我的興趣和你可不一樣,我要是想要男人,隨便找一個將臉變顧秦墨的樣子不就行了,我只是可憐你一片癡心,信不信,不信拉倒,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走了。」
……
朝堂之上,顧秦墨眉眼之間難掩疲倦,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曾好好休息,自然眼底全是青黑,可是此時聽著朝堂上的大臣口若懸河,他卻還是要強打起神來。
「皇上,臣以為這國都是國之大本,燕國比東楚沃興盛,原來的國都就很好,不如將燕國的大臣併……」
「臣反對!怎麼說皇上也是東楚的人,如今兩國再次合併,不如就選東楚……」
「臣附議……」
「臣不同意……」
這群大臣吵吵鬧鬧的,就像是菜市場賣菜的那些婦,聽得人忍不住皺眉,顧秦墨也有些煩躁了,為了這件事,翻來覆去說了無數遍。
「在決定國都之前,朕得先回東楚一趟。」他只是淡淡說了這麼一句,整個朝堂便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這坐在皇帝位置上面如玉的男子。
雲依依回來,就是為了能夠讓顧秦墨的臉漸漸展在世人面前,總不能當了皇帝,還整日以面示人。
但是也不可以直接就張原來的那張臉出來,所以每天都必須得開始淡化模糊,這是一項浩的工程。
下朝後,顧秦墨疲憊眼,有些抗拒的進書房。
「祁醉,你先去書房裏幫我看看那些奏摺。」這麼多年以來,東楚庶務全都是由祁醉進行理,所以這些事兒給他大可放心,顧秦墨必須得去找顧爾冬一躺了。
顧延退,顧府落寞,倒是難得的清靜。
顧秦墨踏這悉又有些陌生的府邸,有些忐忑,不知道顧爾冬願不願意隨他一起回去一趟。
此時的還算不錯,撒在院子裏,看上去金燦燦的,也很溫暖,即便是冬日,也能夠人曬得懶洋洋。
躺在躺椅上,顧爾冬本來正在日,卻忽然覺一大片影擋在眼前,一瞬間,微微涼意就沁出來了。
睜眼就見著一雙清的眼睛。
「你這大忙人,怎麼有時間來找我,此時不是應該在書房裏筆疾書,看著那些大臣的奏摺咬牙切齒嗎?」顧爾冬輕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擋著自己的。
一想起上一次去廚書房裏瞧他,就忍不住笑了,顧秦墨當日可真像是全年無休的零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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