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要比顧爾冬想的嚴重很多。
春蟬仍舊在昏迷,顧秦墨一直未曾再送過信鴿。
出去負責採買的管家,帶回來的消息都是不好的。
「小姐現在城裏都在通緝您,我今日去買菜的時候還被盤查,估計那些進軍,也快要往外圍去了,要不咱們收拾收拾細……」老管家著袖子。
憂心重重。
「到時候再說吧,這段時間就盡量減外出賣東西,多買一點兒,囤積起來,若是錢不夠,我這裏還有一些首飾!」
顧爾冬從自己的背囊中,取了一匣子的珠寶首飾。
雖說典當會折價,可耐不住東西多,而且上面都沒有留任何標記。
燕和雖然這一段時間能夠發狂一樣的找人,但是事實上作為新登基的皇帝,一堆爛攤子等著他去理。
國家的事就夠他焦頭爛額,現在調出人手,也不過只是一時憤怒,若是再過一段時間,必然會有人提出異議。
等那時候風頭必然消散,趁著空檔離開才是最合適的。
顧爾冬現在把握不住顧秦墨何時回來,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心中更擔憂的是老太太的安危。
「小姐,小姐快跑……」春蟬閉著眼睛滿頭大汗,裏還胡的喊著讓快跑,顧爾冬趕拿帕子上前去,將的汗水乾。看樣子離清醒不遠了。果不其然,等乾了春蟬臉上的汗,這人眼珠子,就開始轉悠睫也抖著,眼皮就這麼睜開了。剛一行轉過來,春蟬就大力握住顧爾冬雙手,「小姐,咱們得趕逃出去……咱……」
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好像不是在皇宮裏了,這裏的擺設裝飾已經全然不同,還有些破舊的樣子,難道是被挪送到冷宮來了?小姐是徹徹底底的,將宮裏那些人得罪了?
看這一副又驚又恐又疚又懊悔的樣子,顧爾冬本來還很是沉重的心,一下子散去不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一張小臉怎麼能夠積攢出那麼多的緒來。
「已經逃出來了,用不著擔心,現在就安心養傷。」顧爾冬也不著急緩緩,將昏迷過去之後發生的事兒徐徐道來。
春蟬聽著眉頭鎖,為何出了皇宮,顧秦墨的暗衛們卻並沒有出現接頭?
見顧爾冬一派平靜,便也沒多問這事兒,小姐不知道的會更好,否則要擔心了。
皇宮裏三四個蒙面男子,被近衛軍扭送著丟到燕和面前。
瞧著這四個長相平凡目卻銳利的暗衛,燕和一口銀牙都快咬碎,手上的茶杯生生變末,混合著茶水從指中出。
「你們是顧秦墨的人?」
燕和盯著們忽然提問,可是這幾個人全都是經百戰,千里挑一的暗衛。
自然不可能給一丁點回應,反而已經有人打算自我了斷。
燕和眼神微微一暗上前去,手就將這四個人的下顎給卸了。
「不說我也知道,顧秦墨專門留給顧爾冬的人,沒想到他竟然還如此長。」
燕和心跳如雷,不過表面卻格外平靜,如果只是顧爾冬逃出去,他不會想這麼多,但是顧秦墨既然派了暗衛跟在顧爾冬邊,那四號之前所推測的,水雲月與顧秦墨深就是錯的……
一個可怕的想法,忽然閃過腦海,燕和心裏抖,卻還是抬眼看向他們。
「先把人送進地牢裏關著去,讓人將顧家老小抓到宮裏來。」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樣,顧秦墨打算魚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話,那他就要來一手釜底薪。
「可是皇上之前,不是已經答應過貴妃娘娘,不會顧家的人了嗎?」老太監甩著拂塵,躬走在三號後,很是疑。
燕和側頭看著這個太后給他送過來的人,略帶了些許厭煩,別過臉去,「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哪裏來的這麼多話。」
之前的小公公因為辦事不力,已經被太后帶走了。
如今邊跟著這麼一個老太監,燕和不知為何心裏很是不得勁,這些人多數還是白家送來的,所以說是自己外祖家,可是皇家哪裏來的親緣都是利益。
老太監略有些不滿,可以看出,皇上這會兒心不大好,便應聲下去了。
對著自己的乾兒子,弩了弩,「找兩個人去給太后那邊傳個消息,再去皇貴妃那兒也送個信。」
顧家可不是想就能的,皇上到底還是太年輕。
朝堂之上就像顧爾冬猜想的那樣。
因為燕和調太多的兵員,去尋找顧爾冬,導致很多地方疏於理,大大小小的事開始堆積,很快就有人請奏。
文是最喜歡死薦的。
這會兒上早朝就已經出來兩三個文,一副視死如歸樣走出隊列之外,對著燕和就高聲宣揚道,
「臣願以死明志,只求皇上回歸正業,切勿被帶歧途。」
「臣附議!」
「臣附議。」
文臣的積極,就在這個時候充分現。
若是發現皇上做錯了事,著他改邪歸正,這可是能夠名流千史的好事兒,一個個爭搶著就跑出來對燕和大聲呼喚,若是可以更是有人恨不得以頭搶地,濺於此……
一時之間大廳竟有數人站出來高聲喧喝。
燕和心中滿是怒火,但也知道此時不能與這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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