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這話說的,我是過來找你,要我妹妹的。」雖說他起了意,可也還不至於沖昏頭,一個人對比起自己的份地位來,還是權勢更重要。
現在當務之急的是要確定白若再也回不來了。
順便佔佔便宜。
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如此明顯,顧爾冬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雙眼睛轉著,時不時在上打量。
就連春蟬都狠狠皺眉。
如果這個浪子再這麼看著小姐,非得將他這雙眼睛挖去不可。
「你妹妹不在我這裏。」
就在自家大門口,顧爾冬還是很溫和的,至說話的語氣並不沖,也正是如此,白大公子眼睛裏的侵略更濃重了幾分。
顧爾冬的溫和,在他眼裏就了怯懦,畢竟一個被休棄的人,怎麼可能還敢囂張。
「你說不在你這裏,就不在你這裏了?那外面傳的沸沸揚揚,更何況當日,王妃都說了那些殺手都是你指派去的。」白大公子冷哼一聲,「敢做不敢當?」
他就是要在顧家門口讓顧爾冬難堪。
白家和顧家雖然說還不至於站在兩條戰線上,但是因為顧延到現在都沒有站隊,屬於牆頭草,這樣的大臣,就很容易被針對。
白大公子出門的時候,白將軍還特意提點過。
「若真和你說的一樣,那為什麼皇上不將我抓了呢,而是任由我在府中逍遙自在,白大公子一張口,便是出言污衊,簡直就是玷污了公子二字。」
看戲的人還是有不的,這京城裏多多,家裏都有親戚是高,這會兒出來買菜的,又多是些大爺大娘,市井流言多從他們口中流出去。
這會兒聽了顧爾冬一說,一個個也都反應過來了。
「對呀,倘若是顧爾冬,那皇上應該早就將給抓了,不至於到現在還放著,甚至都沒有提去審問。」
「還別說,我家那親戚也多了一句,說是顧小姐在宮裏得了皇上的青睞,真要是指使綁架,皇上也不可能對其另眼相加。」
不知道是誰開的,同一時間,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反倒站在中間的白大公子及其帶來的那些人都面上紅。
「倘若沒有其他的事,白大公子還請打道回府。」顧爾冬面更加和。
看臉上淡淡的笑意,大公子又又怒。
「顧大小姐自從被王爺休了之後,還沒有人重新上門提親吧,正好我那兒缺一位,你不考慮考慮?」
反正都已經有些丟人了,白大公子沒打算放棄最初的念頭。
如此在眾人面前提及,讓顧大小姐做妾,對於一個高門嫡來說,就是最大的辱。
他說著還攤開了扇子,自詡風流倜儻,「顧大小姐不要看不上做我的妾室,一般人還沒資格被我放在眼裏,雖說你被休了,可我也不會輕看了你……」
正當他準備說出更過分話時,一個掌更快過春蟬的手,扇在了白大公子的臉上。
顧爾冬了手心,這一掌打的手還有些疼,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不過這白大公子臉皮也夠厚,這麼用力的一掌還沒將他臉打紅。
眾人驚呼,白家的家丁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全都愣在了當場,等他們醒悟,這一掌已經結束。
白大公子也有些懵了,說疼也不疼,但是卻火辣辣的。
這該死的人竟然敢扇他?
「賤人找死!」
當中的一個耳刮子,不管疼不疼都已經打在臉上了,這臉面若是不找回來,日後京城便沒他的立足之地。
貴公子圈裏最要的就是面子。
白大公子學過三拳兩,憤怒之下倒也施展了幾分力度,一腳踏碎了地磚,沖著顧爾冬便飛過去。
他手上拿著的扇子,是沖著顧爾冬的臉去的。
如若真的打實必然毀容。
外頭看戲的百姓,已經有好些子閉上了眼睛,不忍看這一幕。
更是有人在心中暗暗搖頭,這位白公子沒有度量,而且還心思狠毒。
顧爾冬就睜著眼睛,黑白分明的看著他,靜靜的,又有竹的樣子。
春蟬早就想教訓他了,見他過來瞬間就挪到顧爾冬前,已經擺好了姿勢,等待著迎接。
就在春蟬出一隻手,擋住白大公子的扇子,另一隻手即將拍到他臉上的時候,一顆不知道從哪裏飛而出的石子,對著白大公子的口奔過去。
眾人只是眼一花,就看見白大公子撞到牆上,整個人像是被錘過,狠狠吐了一口。
「什麼樣的小貓小狗,都敢來顧家門口撒野了?」
燕和的聲音從天而降。
顧爾冬一抬頭就看著他,從遠跳下來,看樣子趕了好一會兒路。
他怎麼來了?
白大公子剛從牆上下來,吐完這一口,怒氣正是頂峰,抬頭就準備張口罵兩句,誰知道對上的居然是燕和,他一時間咬住舌頭,疼的直哈氣。
「表弟,剛剛那石頭是你出來的?」他面部扭曲,可還是要強忍著心裏的怒意,略有些討好的對著三皇子。
畢竟是皇子,那是要抱的大。
白大公子的份,還不如白若呢,更不用說和燕和比。
這會兒就連準備上前攙扶白大公子的幾位家丁,都停下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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