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這丫鬟雖然多了些,可是對我也是忠心耿耿的。而且他們也用不著管教嬤嬤來管,之前在郡主府也是有人教的。」水雲月拉開了被子,攔在文竹的前。
不管有沒有小心思,至此時的文竹心裏暖暖的。
「原來郡主也會心疼丫鬟的,只是不知道之前給你安排的那四個都讓你給送哪去了?」
顧爾冬打眼瞥向地上跪著的文竹。
「我的丫鬟還用不著王妃來關心。」甭管顧爾冬說什麼,水雲月都覺著自己得懟上兩句。
反正最後決斷的也不是。
水雲月可憐兮兮的看著顧秦墨,只恨不得上前去拽住他的袖子。
「王爺,怎麼說文竹也是我的丫鬟,於於理也只能夠由我自己來理,用不著王府的人來管。」正說著,又捂住了口,面目猙獰倒在了地上。
文竹趕站起來尖著喊道,「郡主這定然是再次發作了,那傷口兒就沒好,因著王妃給的葯,導致傷口潰爛,這會兒肯定疼的難,王爺,還請王爺去皇宮當中將太醫請過來。」
文竹哭喊,外面的綠梅自然也聽到了,跟著便開始造作一陣吵鬧,顧秦墨皺了眉,也不好再次發作,畢竟水雲月昏迷之前喊著鬧著說丫鬟不能夠由王府的人來置。
「把們兩個人的給我堵上。」顧爾冬的聲音突兀傳進來。
春蟬應了一聲就隨便找了兩塊張布,將二人的堵上,順手綁了個結結實實丟在地上。
「嗚嗚嗚……」
「郡主昏迷需要靜養,你們兩個人實在是太吵了,既然不想,我來幫置你們,那就只能夠委屈一下了。春蟬,把們倆丟到柴房去,郡主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置。」顧爾冬瞧著地上綁粽子的兩個丫鬟,眉眼清冷,說話時也多了幾分笑意。
本來還覺著水雲月是個難理的,現在看來並沒有帶腦子。
此前也是因為並不想真的拿水雲月開刀,最多就生一下悶氣,可如今連風子依都遭了毒手……
裝昏迷的水雲月,聽著顧爾冬的話,眉頭微微皺起。
這是什麼意思?如果繼續裝暈,這兩個丫鬟就得在柴房裏過,如果這個時候醒過來,那不就是明擺著是裝暈了嗎?
可是這兩個丫鬟被送去柴房,誰還會替醫進來?
「清靜了不。」顧爾冬走到方才水雲月所指的藥罐前,拿了這小小的罐子,摳出來一塊藥膏,放在鼻尖細細的嗅聞。
「裏面加了白芷還有藏海花。」
「都是發。」顧秦墨也跟著走到旁邊去。
這麼一點小把戲,其實在他們二人眼中都是上不得枱面的。
將藥罐子丟到一旁,顧爾冬走上前住水雲月的下顎。
「疼痛到極致才會昏迷,像你這樣裝的可真不像。」的聲音很輕,故意說給水雲月聽的。
顧秦墨站在的後,眉眼多了幾分笑意,今日的顧爾冬倒是多添了幾分活力,像從前了。
雙眼閉的水雲月,裏都浸出了些許鐵鏽味兒,這該死的顧爾冬到底是有什麼儀仗,一點都不將的威脅放在眼裏。
慢悠悠的抖著眼睛睜開眼皮,水雲月兩行淚珠半點不猶豫的下來。
「王爺,難道您到現在也沒看出來,王妃就是覺得我不應該在王府里住著,這就是要將我趕出去嗎?」
實在是沒辦法了,水雲月相信顧秦墨還惦念著自小一起長大的,並且水將軍的那份誼也會被轉移到的上。
此時雖然說不上是賭,但是這意思也有些迫的覺了。
顧爾冬也饒有興緻的扭過頭看著顧秦墨,「想來王爺也應該看出來了,我並不大喜歡郡主在咱們王府里住著,不如將送回去,皆大歡喜。」
顧爾冬強勢的站在水雲月旁,而水雲月則是淚眼朦朧,捂著心口,面帶虛弱,二人同樣將目投放在他上,顧秦墨眉角稍稍一擰。
「藥膏里多添了其他的藥,不如先查一下究竟是誰放的。」
「王爺,這還用得著調查嗎?這藥膏是王妃送過來的,定然是想要謀害我。」水雲月有些不敢置信,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與顧秦墨爭執的時候,咬了咬下,便哭訴著指著顧爾冬,「也就得虧之前我沒有用,要是用了,只怕當時就已經花了臉。」
「你沒有長腦子,就當別人也沒有長腦子嗎?就算是我要下藥,那也應該讓你抓不著把柄。」顧爾冬毫不猶豫反駁一聲,輕蔑的瞧了一眼,隨後又看向顧秦墨。
他的意思,顧爾冬已經明白了,說了這麼久,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打算將水雲月送回去。
「既然王爺心裏已經有了決斷,那我就不再勸了,話已至此,日後有什麼事兒還是讓太醫來看,不過我勸王爺一句,如此蠢笨的子送過來和親,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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