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水雲月,心思居然藏得這麼深。」風子依都覺得不可思議,側頭卻剛好看見顧爾冬目略帶了些獃滯。
這事兒放在誰上,都會不大舒服的吧。
風子依手握住顧爾冬的手,細的手指相握,「沒事兒的,王爺一定不會答應。」
知道什麼意思,顧爾冬微微一笑,收斂了心的苦。
如果真的和子依說的一樣,自己又何必如此難。
那邊的人,也已經離開,只留下了水雲月站在原地。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哪裏。」
風子依深吸氣,以為自己被看見了,或者剛才的話聽見,準備起,卻被顧爾冬一把拉住。
「不是咱們。」
們現在在的這個位置,可遠著呢,水雲月雖然厲害,但還不至於,倆剛才是湊在一起咬耳朵,聲音小的厲害。
顧寒秋走出來的時候,顧爾冬心裏閃過了果不其然。
「三皇子側妃是好手段,怎麼的,怕我搶了三皇子?」
「你找三皇子做什麼?」顧寒秋的臉很難看,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心裏無名之火,熊熊燃起,「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三皇子嗎?」
「我來找三皇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只是一個側妃,而且白若不是很想讓我嫁給三皇子嗎?活不過只是過來探探口風的罷了。」說完,水雲月還煞有其事的手揮了揮,扇出涼風來,打在臉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白若是白若,我是我,你給我說清楚,你找三皇子到底是幹什麼?」
水雲月乾脆放下手,瞧著顧寒秋的樣子,心裏竟然有一快,這個顧寒秋平日裏就跟白若的狗一樣。
讓往東不會往西。
正好在顧爾冬那邊了一點氣,這會兒瞧著這張和顧爾冬頗為相似的臉,咬了咬,做出挑釁的笑。
「還能說什麼?不就是讓他許諾如果娶了我之後,皇子府里不能夠有其他的人。」說到這裏,還手拍了拍顧寒秋的肩膀以作安,「當然了,像你這樣是丞相的庶,還是會多考慮幾層,改頭換面,換一個份,只要不參與這圈子裏的事兒,自然不會被人知道。」
用帕子了角,這才直視著顧寒秋的眼睛。就是這般憤怒又無奈,沒想到表面上看起來安安分分的,顧寒秋背地裏也不是那麼聽白若的話。
自打沈姨娘死後,顧寒秋就沒有這麼憤怒過,這段時間有長進,會藏緒,也知道了很多事靠蠻力無法解決,但是這一回不一樣,真的要炸了。
恍恍惚惚間,覺對面的這張臉和顧爾冬漸漸重合,一雙眼睛慢慢瞪大。
「朝三暮四的人,你還想嫁給三皇子!」顧寒秋沒有聽見之前兩個人說的話,剛過來,燕和就走了,便下意識就覺得水雲月是來勾引燕和的,「你住在王爺府上,又勾搭著四皇子,現在還想來勾引三皇子,我告訴你,三皇子正妃的位置是我的,誰都別想跟我搶!」
「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瘋了嗎?」
顧寒秋上前去一把抓住水雲月的服,拖著拽著就將拉到河岸邊。
還沒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況,水雲月失神之下被拽過去,腳踩在冰涼的湖水上,扭過頭狠狠皺眉喊道:「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顧爾冬也好你也好,我告訴你,雖然我是個庶,可也不是任人擺佈的,我非要弄死你這個賤人。」
一隻手狠狠抓著水雲月的袖子,另一隻手張開了朝推過去。
「啊!」
水雲月覺到自己陷冰冷的湖水裏,底下淤泥都已經沾了一臉,一邊尖著一邊想要手起來抓住顧寒秋,即便是武將之,到這危急時刻也慌了神,竟然使不出其他的力道來了。
顧寒秋兩隻手全按在脖子上使勁地朝下,顯然是想要將水雲月溺死在這水裏。
該死的人,只要把你殺了,就沒有人再會來晃我的位置。
顧寒秋雙眼閃著怒火,此時已經不只是想要給水雲月一個教訓了,而是徹頭徹尾的憤怒讓忍不住湧起要把水雲月弄死的念頭。
「咳咳咳,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水雲月嗆了好幾口水,最開始還能力掙扎,現在卻有些鬆懈了勁。
怎麼會這樣?顧寒秋是瘋了嗎?
「你要是殺了我……你……咳咳咳也會給我賠命的。」
湖水已經沾了水雲月所有的頭髮。
時不時還有水從臉頰邊上漫進裏,等說完這句話,顧寒秋有稍稍的鬆懈,水雲月就趁著這個機會反手推了過去。
「都已經這樣了,我不如就把你弄死。」並沒有被方才那句話嚇住,顧寒秋反而激發起了兇狠,抬起手就朝著水雲月掄過去,這一掌用盡了的力氣。
已經豁出去了,兒也沒學過如何打人,但是在家中長過丫鬟的技巧番登場,只用了幾分鐘就把水雲月再次在下,打得滿臉是。
「是瘋了嗎?如果再繼續這樣打下去,水雲月肯定會死的。」風子依騰的一下子站起來。
這會兒看見湖水已經泛起了一點紅,風子依才驚醒過來,又驚恐的發現顧寒秋好像是真的,要把水雲月活活打死。
「人吧。」顧爾冬平靜的看著那邊的場景。
顧寒秋竟然長到這種地步,果然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顯然顧寒秋已經不要命了。
但是水雲月不能死,至現在不能。
「來人啊,殺人啦,快來人啊!」
顧寒秋聽到聲音慌了神,轉過頭就看見假山後面站起的風子依,以極快的速度鬆開手,而後拽起子便朝外跑。
水雲月已經昏迷過去了,顧爾冬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真的溺在水裏,就這麼嗆死。
「如果還有一點意識的話,就把這顆葯吞下去。」顧爾冬按了一下水雲月的人中,手在臉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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