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春嬋回頭,愣了一下,趕和顧爾冬拉開距離,低著頭不敢看。
「顧小姐份高貴,還是早些離開吧,不要和我這種下賤之人走的太近,於理不合。」
「誰說你是下賤之人!我顧爾冬的丫鬟,只有我能欺負!」
一把將春嬋拉到自己邊,顧爾冬態度強,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的人:「這麼好的一武功,怎麼能說廢就廢?」
「可是奴婢已經沒有了容之,按照規矩,是必須……」
「什麼規矩不規矩!我顧爾冬這裏可沒有這樣不人道的規矩!走,跟我回府!」
也不管春嬋願不願意,顧爾冬拉著就要回府,但是春嬋卻猶豫了:「小姐,還是算了吧,奴婢騙了你,已經不配侍奉你了,還是讓奴婢走吧。」
「顧秦墨哄人慣有一套手段,你肯定也是被他蠱了。」顧爾冬停下腳步,聲音一下子就了下來,的看著春嬋:「這件事是我欠考慮,顧著生氣,沒問你緣由,再怎麼說你也救了我的命,我不該那樣責備你,春嬋,你可以跟我回去嗎?」
「小姐……」
「如果你覺得傷心,不想繼續在我邊,我也不怪你!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千萬不要自斷筋脈,你還小,還沒有嫁人,若是為一個廢人,後半生你還怎麼活?」
從小到大,春嬋無父無母,顧爾冬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這麼關心,擔憂的未來,為著想的人。
在王府學武功的日子很苦,在街上乞討被人打的時候也是真疼,只有在小姐這裏,才能到真正的快樂。
「不!小姐,奴婢願意跟著你,奴婢跟你回去,是奴婢欺騙小姐在先,請小姐給奴婢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你先起來。」
突然的下跪,可謂是將顧爾冬嚇了一跳,顧爾冬趕手去拉,並且溫的拭去臉上的淚水:「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將功補過,只要你願意跟在我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小姐,奴婢以後一定好好侍奉您,絕無二心!」
見神認真,態度堅決,顧爾冬笑著點頭,自己當然信。
「好,那我們就回府吧。」
「嗯!」
幾人笑著就打算離開王府,顧秦墨正好在此時走了出來,一雙手背在後,悠哉悠哉的:「方才本王聽見王妃說本王的規矩不人道,那王妃就沒有想留下來,教教本王什麼才人道嗎?」
語氣里含著一懶惰,聽在顧爾冬的耳中,卻是格外的欠揍。
正好,還有事沒和他算。
「知書墨畫,還有春嬋,你們去外面等著我,我等會就來。」
「是。」
三個人乖乖的退出到月亮門外,顧秦墨也沖著自己邊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可以下去。偌大的院子,一時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王妃有什麼好主意呢?」
「顧秦墨,你在這裏裝蒜。」顧爾冬直諱他的姓名,毫沒有意識到這樣是大不敬的行為,「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撤走你的人!我說過,我不是你的犯人,你這般行為,是對我的不尊重!」
「本王也是為了王妃的安全著想,遇刺的事有第一次,那絕對也有下一次,你以為僅僅靠春嬋,就能讓你次次都全而退嗎?」
「丞相府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我的安全,爹爹自然會放在心上,不勞煩王爺費心。」
「你是本王的準王妃,以後進了王府,各方的眼線是不了的,與其現在讓本王撤走那些能夠救你命的人,不妨學會習慣。」
「你一個王爺,誰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安眼線!」
顧爾冬口而出的話,直到說出來才意識到有些不對,趕閉了,好在看不清顧秦墨的神。
細細想一想,正因為顧秦墨是王爺,所以他的一舉一才會為一些人最關心的。皇上如今大不如前,皇位爭奪之戰隨時有可能發,各方勢力又虎視眈眈,而對於保持中立的顧秦墨,自然也會被多加關注。
到時候嫁進王府,肯定也會為別人關注的對象。想來,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怎麼樣,王妃可想清楚了?」
顧爾冬雖然沒有說話,可那認真思考的神,卻讓顧秦墨心裏有了底。見眸了,他便知道已經有了答案。
果然,開口道:「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我若是再堅持己見,就有些蠻不講理了。」
頓了頓,瞪著眼睛,又加重了語氣:「不過我告訴你,春嬋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和你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休想再利用打聽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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