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冬因為沒有看路倒后,撞到途中的大樹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渾上下又酸又痛,再加上淋了雨,整個人子癱,站都站不起來。
肚子一陣絞痛,恍然記起自己還有孕,心裏一驚,素手立刻上小腹,子上的跡都是上的傷帶來的,並沒有流產的痕跡。
給自己把了個脈,孩子還在,鬆了口氣,靠在一顆大石頭上,微著氣,周圍黑漆漆的,本辨別不出如今在哪裏。
黑夜將整個人都席捲,一種恐懼從心底升起,從骨子裏傳來的冷讓不自覺的蜷起,一團。
別人穿越都是份高貴食無憂,怎麼就命運多舛。如今甚至有可能死在荒山野嶺?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肚子裏還有個孩子,若是出了事,可就是一兩命啊。
一悲涼從心底升起,怕黑夜,以前是個孤兒的時候,常常因為害怕而一夜無眠,不管是前世從孤一人打拚出一片天,還是來到這個時空后做了顧家嫡,的生活都不算幸福。
這個份註定了要比別人接更多考驗,今天的事只是一個開始,以後或許會發生更多這樣的事。
想知道是誰派了殺手來刺殺,可是眼下連自己在哪,怎麼逃回去都不知道,又如何報仇呢?
冷風呼嘯而過,雨勢已經變小了,可是打在上還是著冷,顧爾冬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如何,只能等顧家人得到消息後來找,或者天亮以後自己回去。
不知道那個人,得到失蹤的消息后,會不會來找?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將頭埋進臂彎里,自嘲著:「顧爾冬,你怎麼會想到他啊,果然是彌留之際,都開始胡思想了嗎?」
寂靜的黑夜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地抱著自己的,任何一點細微的靜都會引來警惕的打量。
「咔嚓!」
破敗的樹枝被踩碎的聲音響起,猛地抬起頭,只覺有一陣腳步聲,正朝著這裏而來。
遭了,這裏可是山林,古代哪有現代那麼安全,莫非是野?
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勢,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會是自己的跡引來了野吧?
周圍沒有什麼可以防的,隨著那聲音越來越靠近,咽了咽口水,抓起一顆石頭,緩緩地爬起來,靠在巖石上,不斷的深呼吸,在心裏安自己。
那腳步聲很沉重,還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覺到「它」已經來到自己周圍了,顧爾冬一咬牙,閉上眼睛,舉著石頭就沖了出去,對著那「東西」就下手去砸。
「啊——」
雙手被一雙大掌握住,那「東西」手勁極大,三兩下就將手裏的石頭奪了下來,接著就將拉到了懷裏。
到是個人,顧爾冬想也不想的就朝著他的踹過去。
荒郊野嶺,想吃老娘豆腐?
「爾東。」
磁的聲音驟然在耳畔響起,顧爾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作,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的開口:「顧秦墨?」
「嗯。」
是他。
男人寬厚的膛傳達著溫度和安全,十分的意外,沒想到第一個來找的,卻是一直覺得最不在乎自己的人。
「王爺,只有你一個人嗎?」
顧秦墨點了點頭:「嗯,跟我來。」
他的大手地握著顧爾冬,小心翼翼的在前面探路,不知道要去哪裏。
兩人相顧無言,看著他的背影,一種莫名的心安從心底升起,好像……還有點眷這種覺。
顧秦墨帶著顧爾冬來到一山上的小廟,那裏正著點點燈,他讓顧爾冬在檐下等候,自己去敲響了寺廟,很快有一個灰小僧走了出來。
兩人不知道涉了什麼,那小僧看了兩眼顧爾冬,後者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很快顧秦墨走過來,道:「今夜的暴雨造了坡,且在這裏將就一晚吧。」
「哦,好。」
顧爾冬子發冷,也顧不上那麼多,順從的跟在他後,一起進了寺廟。
小僧領著他們到一間客房,行了個佛禮:「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此山林偏僻,有人跡,只有這一間客房,你們……」
「是我的娘子,一間足以,多謝。」
顧秦墨打斷了小僧的話,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解釋了兩人的關係,那小僧狐疑的打量了他們兩眼,用目詢問顧爾冬,求證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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