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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335章 十斤肥瘦相間的臊子

易冷聽到了這個聲音,卻并不在意和警惕,他已經永遠失去了向沫,人都沒了,即便是來一個假冒的,只要你冒充的好,也能給我帶來心理上的藉,我管你假不假呢。

再說了,那個干擾聲又是誰,誰又能保證你是真的呢。

事到如今,真假已經無所謂了,向沫的都不在了,有的只是的記憶存儲。那麼這個存在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向沫,尚待商榷。

這些心理活,早在白宜中時,易冷就開始琢磨了,臨到跟前,還是抑制不住的震撼。

雜音被屏蔽掉了,接進來的是強子的聲音:“老易大哥,有個急事兒,一組警察正對你布控,后面有兩輛車換著盯梢,他們的任務是把你拉回去問話,孫玉虎通過分局的黨羽下的命令,為的是娜塔莎失蹤的事兒。”

這就讓人惡心的,公權私用,公報私仇,各種違規的作,敢招惹配備了最強語音助手的自己,孫玉虎這是嫌命長。

“強子,那咱們去陪他們玩玩。”易冷說。

“好嘞,您就瞧好吧。”強子興起來。

易冷吩咐德強去機場,開快點。

耳機里切換到強子監聽到的警方對講機通話。

“長江,長江,我是淮江,目標轉向機場方向,請求指示。”

“淮江淮江,繼續跟蹤,隨時報告。”

這是一線偵查人員與上級的通話。

跟著是手機通話,一個陌生的聲音,對孫玉虎的聲音。

“孫省長,可能打草驚蛇了,目標突然轉向機場,有潛逃出境的可能,您看是不是給邊檢打個招呼。”

“不合適,目標并不在邊控名單里,他真要突然出境,我們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在他抵達機場前想辦法攔住,另一路有消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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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暫時沒找到,但是查到了真正死亡的人,是玉梅餐飲的網絡主管葉自強,這個人是服毒自殺的,但沒有公開辦理后事,也沒有注銷戶籍。”

“繼續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有人證,再加上輿論,他有再強的背景也逃不過人民的審判。”

孫玉虎的話說的義正辭嚴的,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些通話全被監聽,自家毫無,這仗還沒打就先輸了。

機場高速,車流滾滾,在高速路上攔截車輛是違規且高度危險的,刑警們只能暫時尾隨,等待時機。

時機還真就來了,另外一組刑警在易冷家的居所發現重大線索!大風小說

一個編織袋,里面裝滿了餡,還有一些金發!

現場的刑警當場嘔吐,毫無疑問,易冷這個殘忍到極點的冷殺手把娜塔莎殺害且分尸了,這就是確鑿的證據,鐵證如山,可以抓人了。

最新況一層層傳到孫玉虎那里,孫廳欣喜若狂,有時候扳倒一個人就是那麼的簡單,盼什麼來什麼,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殺人碎尸,這種極端殘忍的罪行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啊。

他當即做出部署,聯檢察機關和法醫單位,以及省人大,同步運行,抓人,褫奪他人大代表份,批捕,一氣呵

專案組干警接到上級明確指示,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把易冷阻攔在機場外面,不能讓他逃走,而且不要指邊檢和機場分局幫著扣人,就得你們自己來。

兩輛車,四個人,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把磁吸警報扣到車頂上,拉響警笛在后面追擊,機場高速限速一百,警車飆到了一百三,很快超越易冷乘坐的商務車,將其別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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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這種高度危險且備專業素質的殺人犯,刑警不敢大意,拔槍上前厲喝:“下車!”

德強還云里霧里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降下車窗問道:“你們哪個單位的?”

另一個刑警索出甩,一在砸在后車窗上,讓易冷下車。

易冷讓德強把車門打開,依舊端坐著:“什麼況?”

刑警亮出證件:“刑警支隊的,跟我們走一趟。”

易冷故作懵懂:“我干了什麼違法紀的事麼,再說我是人大代表,你們不能隨便抓人。”

“抓的就是你!”刑警將易冷從車上拖下來,反剪雙臂上背銬,德強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強指著頭趴在地上,刑警從他上搜出一把匕首,一罐防狼噴霧,這都是違品,德強也被銬了起來。

易冷被塞進警車,德強另案理,奔馳商務車暫時就停在路邊,會有警拖車將其拖走,再由刑警進一步徹底搜查。

疾馳的民牌警車里,易冷坐在后排,左右各有一名刑警看守他,警察的手就在背后按著手銬,因為知道這家伙本事大,會開手銬,所以必須全神貫注盯著,不能給他任何機會。

“給我說說啥況,這麼大陣仗。”易冷說。

“你干了什麼,自己清楚。”左邊老刑警鄙夷道。

“老實點,別給我們找事,大家都方便。”右邊年輕刑警喝道。

“別這麼大脾氣,不能因為你朋友罵你是廢,不如前男友,就把緒帶到工作中來,省城的房子是貴一點,但是兩個人一起努力,付個首付也不是很難,對不對,小秦。”易冷耐心勸導道。

小秦的刑警腦袋炸裂一般,這貨是妖怪麼,怎麼連自己和朋友的矛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早就對自己反向調查了,還查的那麼細致,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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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又轉向老刑警:“老周,干了這麼多年升不上去,你也別太上火著急,這一行很特殊,能平安退休就不錯了,一把年紀了,再當有啥意思,想想你兒,還有老伴的病,別拼了,你那天拋幣的決策是錯的,你就該轉勤。”

老周也崩潰了,自己的心路歷程人家都門清,還查什麼案啊。

這些是強子在耳機里告訴易冷的,強子調取小秦和老周的聊天記錄消費賬單并且在零點零一秒時間做出分析判斷,把結果告知老板,這都是小菜一碟。

易冷還在洋洋灑灑:“你們抱錯了大,翟局好大喜功,喜歡走險路,孫玉虎的是要抱進監獄的……”

兩個刑警連同前面開車的同事,都如同掉進冰窟窿一般抖著,仿佛抓了一個魔鬼。

另外幾路人馬都在順利進行,經過協調,檢察院卜英男檢察簽發批捕,省人大常委會急通過,暫停易冷的代表資格,等待警方進一步調查結果。

易冷居所,法醫正在仔細搜查每一個角落,用紫外線燈照浴室墻壁,這里極有可能是分尸的第一現場,墻上不可能不留濺跡,還有一路人馬去翻垃圾箱,調車來化糞池,希找到其他部分。

這時一個外賣員騎著電車過來了,便刑警問他來做什麼,外賣員將一個大塑料袋遞給他,刑警瞄了一眼,里面全是餃子皮。

……

易冷在審訊室里,雙手雙腳銬在鐵椅子上,他的手機早被沒收,但耳機還在耳朵里,預審人員對他進行訊問,除了基本信息,易冷一概拒絕回答。

“你們胡抓人,是要承擔責任的。”易冷笑呵呵道。

“我給你提個醒,你兒有個閨,金發碧眼的俄國妞。”預審人員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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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啊,出車禍沒了。”易冷說。

“沒了我信,但是怎麼沒的,是誰造的,咱們得好好嘮嘮了。”預審老崔冷笑道,他干了十五年預審,就沒有撬不開的

“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家絞忙的啊,都攪壞了。”老崔惻惻說道。

“絞點餡,晚上包餃子。”易冷說。

“多人來家啊,要十斤餡那麼多。”老崔盯著易冷,幾乎要發,這個殺人狂魔的心理素質太tm好了,穩如泰山,一點都不帶慌的,見。

“客人是多的,兒的同學,還有我的同事們,一個個都是饕餮,還都喜歡吃餃子,所以我得多預備點,起碼要十斤瘦的臊子,十斤的臊子,還有十斤瘦相間的臊子……”

“你夠了!”老崔拍案而起,“你溜我們玩呢。”

“是你們先溜我玩的。”易冷變了臉,“老崔,別人說啥就是啥,你長腦子了麼,別弄個晚節不保。”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人走進來和老崔耳語幾句,剛才法醫那邊檢測出來了,餡全是豬,沒有人類dna,金發倒是真正的人發,但不是真金發,是染的,極有可能是假發上薅的。

被這家伙給耍了,老崔暗道。

最重要的證據沒了,在沒有進一步鐵證之前,再把人當殺人嫌疑犯理是不妥的,老崔幫易冷打開手銬,遞給他一支煙,和道:“你來呢,肯定是有事的,大家坦誠一點吧。”

易冷說:“老崔,你孩子今年高考想上刑警學院是吧,別聽翟局和你瞎忽悠,他說話不做數的……”

……

孫玉虎同樣收到報告,在易冷家搜到的餡是豬,甚至警察還收到一大包餃子皮,這說明自己被易冷擺了一道,但也有可能是故布疑兵,擾視線,用來掩蓋事實。

“繼續查,查不出來我擔著。”翟局放出狠話,他是孫廳最近到的左膀右臂,許以提拔到省廳擔任辦公室主任的承諾,換取翟局的無私奉獻。

幫翟局做事的這幾位,或多或都有些難,對違規辦案視而不見,事已至此,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對一般犯人,可能這會兒就上手段了,但易冷是過訓練的,刑訊供對他沒用,只能采取更高明的手段。

兩個陌生面孔走進審訊室,老崔也接到翟局通知,暫且回避。

老崔知道這樣說違規的,但他沒有質疑,出門之前下意識看了一眼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紅燈熄滅了。

關了攝像頭,這是要上手段了。

兩個陌生人先搜查了易冷全,將他的耳機取了出來,從審訊椅放出來,上背銬,按到墻角,一人拿坐墊擋在易冷小肚子上,另一個人拿出橡皮,一搗過來,疼的易冷佝僂起子。

他抬起頭想說點什麼,就看到墻角的攝像頭紅燈亮起,而審訊人員背后的led顯示屏的文明審訊字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串文字,那兩個人背對著看不見,攝像頭也照不見。

易冷按照文字提示招供:“別打了,我和你們開玩笑呢,娜塔莎還活著,跟我兒在一起,去江尾看姥姥去了。”

打手收起子走了。

在門口煙的老崔再次走進來,他當了二十年警察,干了十五年預審,沒辦過這樣的案子,這事兒著蹊蹺和危險。

“你沒事吧?”老崔問了一聲。

“打出傷了。”易冷說,“都是行,你認識那兩個人麼?”

“上面說是五的。”老崔的態度和善了許多,但他的任務是繼續滯留該人員,直到拿到鐵證。

“說說葉自強的事兒吧。”老崔說,“他喝農藥死了,你怎麼掩蓋事實呢?”

老崔做過功課,拿出一張打印的葉自強的照片展示著。

“強子沒死,他喝的是假農藥,我送他去國留學了。”易冷說。

老崔說:“那焚化爐里燒的是誰?”

突然老崔的手機響了,居然是個微信視頻通話,而且是沒加過的陌生人,老崔接了,屏幕上出現的是強子的臉。

“崔警,我就是你說的強子。”

老崔覺得自己的理世界崩塌了。

“崔警,我活著,娜塔莎也活著,這就是一個烏龍,但有人想讓這件事變真的,我給你放一段錄音。”

這是兩個人的對話。

“招了,孩活著,在江尾。”

“該怎麼做,你懂的。”

“明白,辦鐵案,餡就是孩的。”

老崔骨悚然。

“崔哥,我建議你把事經過記錄下來,我這一段掐了別寫,因為你圓不過去,把記錄紀委,把自己摘出來,你服蹲號子無所謂,耽誤孩子上警學院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強子說。

通話斷了,老崔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后背全了。

無端被卷一場謀,可憐自己一個小警察,招誰惹誰了。

“你到底是誰?”老崔問道。

“我是易冷,特工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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