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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說的這些話,楚落眼底閃過了一抹復雜。
不想被他盯上也已經被盯上了,而且用傀儡干掉妖帝一個工坊,這件事也瞞不了太久,現在還怕多殺這一個藥師嗎?
“好啊,我暫時留你一條命。”
聽見楚落答應下來,紅牙藥師也放心了許多,隨即道:“你想知道些什麼?”
“林蛇,他是什麼況?”楚落開口道。
其實們早就應該注意到了,之前林蛇總是說他去過妖界的所有地方,但看他那洋洋自得的模樣,又很難不讓人懷疑他這是在說大話。
現在想一想,他口中的所有地方,定是包括白因山在的。
但他又說了,只有正規軍才有資格進白因山。
原來他早就暗示過自己的份了,只是這個野豬妖的形象太過傻氣,很難讓人將他與那些殺伐果斷的正規軍聯系到一起去。
等紅牙藥師講完了他所知道的關于林蛇的所有事,上的符紙并沒有炸。
“竟然是在執行關鍵任務時,因為脈中的貪吃而導致的任務失敗,但白因山的正規軍本無須飲食,哪里來的餐食,又怎麼會這麼巧就出現在他剛好能夠看到的地方了?”楚落忽然間問道。
聞言,紅牙藥師搖了搖頭:“這……那些大人之間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大人之間的事?”楚落笑了笑:“你覺得是白因山上有妖故意陷害的他?”
紅牙藥師看著上的黃符,不敢有半點瞞。
“我也只是猜測,畢竟林蛇能夠做到大統領的位置,也肯定會有許多妖眼紅吧,那里可是白因山啊……”
楚落緩緩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原本在毒風谷中的工坊,又搬去什麼地方了?”
紅牙藥師一五一十地回答,過后楚落又問了些關于妖界的事。
待楚落徹底沒了疑問后,紅牙藥師這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當然。”
楚落蹲下了來,給他解開綁在上的縛妖索。
紅牙藥師張得大氣不敢,只靜靜盯著楚落手上的作。
但見的手才剛剛解開了縛妖索,下一瞬便突然間朝著他的丹田掏了過來。
紅牙藥師的一雙眼睛猛地瞪大,一口腥甜的翻涌上來,堵住了他的嚨。
而楚落穿他腹部的那只手已經攥住了他的妖丹。
紅牙藥師雙目瞪得通紅,憤恨地盯著眼前的楚落。
“你,你不是說……”
“騙你的,你還真信了?”
楚落抓住了妖丹后,又迅速回了手來。
“你養的怪將我用來偽裝的鹿角砸斷了,不應該賠我一個新的嗎?”
說完后,楚落出了另一只手來按住了他的臉,掌心當中鉆出了業火來,將紅牙藥師從頭到腳都燒了灰。
理干凈這些,楚落看著手中的這一枚妖丹,而后臉上的畫皮鬼開始變化,最終為了紅牙藥師的模樣,上的服也在變著。
待楚落完全站起來的時候,簡直和紅牙藥師一模一樣了。
云若柏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從沒見過如此干脆利落又帶了點狠毒的事流程。
“我們該去新的工坊了。”楚落開口道,現在連聲線都變得與紅牙藥師一模一樣,又有著妖丹上面的妖氣加,哪怕是紅牙藥師養的那個怪親自過來了,恐怕都認不出這是假的。
兩日后,毒風工坊之前。
看守結界的正規軍將楚落手中的勛章反復檢查一遍,又仔仔細細地盯著兩人瞧了許久。
楚落偽裝的是紅牙藥師的模樣,這兩天,們又尋到了一枚妖丹,和之前那鹿妖的妖丹一同帶在云若柏的上。
因為之前從紅牙藥師的口中問出,在臉上樹皮這種方法,本不會讓人覺得是改造妖。
這一切,不過是林蛇在騙們罷了,因為想著馬上就要到廢棄工坊了,也本不需要再對們花多心思。
原本林蛇以為,只要進了毒風谷,們就逃不掉了。
所以,真正想要偽裝改造妖的份,那上至要有兩枚妖丹才行。
林蛇的賬,楚落記在心中,日后不了要找他算。
此刻眼前的正規軍驗證一番后,便恭敬道:“藥師請進。”
紅牙藥師的這一枚勛章已經不適用于打開新工坊的結界了,是這正規軍為們打開的。
進之后,這正規軍便直接領著們去見如今毒風工坊的管理者了。
楚落在詢問紅牙藥師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面對現在這況的準備,在管理者的面前并沒有餡。
且以通道關閉,他做研究的原材料徹底斷掉的這件事為由,說出了自己想要留在毒風工坊當中和其他的藥師進行相同工作的事。
因為紅牙藥師確實有能力,管理者很爽快地同意了,還特意派人去給們安排住。
對于云若柏,他也只覺得這是紅牙藥師新收的助手,或者是為他試藥的妖。
楚落兩人暫且在毒風工坊住下,與此同時,林蛇也在曾經絡的妖的幫忙下,功進了白因山,再次見到了妖帝。
這也是因為他洗去了里面的豬妖脈,重新回到了從前的模樣,才有妖敢幫他的。
殿散落著滿地的典籍,寶座之上,應離淮斜坐著,手撐著額頭閉目養神,只從那皺起的眉頭,便可以看出他現在的心很是煩躁。
“君上,林蛇到了。”
一道小心翼翼的通傳聲過來。
林蛇回憶著自己曾經面見妖帝時的姿態,但這些年被人侮辱打罵的經歷,使得他的總不自覺地放低,連頭也一直低著,不敢抬頭看那座上人一眼。
“林蛇?”應離淮瞇了瞇眼睛,“據說你的那一滴豬妖已經洗去了,為何不抬起頭來,讓本君看看。”
聞言,林蛇便抬起了頭來,看向了應離淮,但目中仍是小心謹慎和謙卑。
“臣之前脈駁雜,耽誤了君上的大事,自該認罰,如今脈難題已解,再不會像從前那樣,犯下那等低劣愚蠢的過失,只愿再度為君上效命,萬死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