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氣的說話方式要嚇死人。
裴憫的神依然凝重:「我這樣說,是想提醒你,那暗中下手的人,可不知道你的特殊,就是奔著你的臉來的。」
「要毀掉你的臉。」裴憫強調著。
雲挽月的臉冷沉:「此人還真是心黑手辣!」
「這種疹子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傳播?」雲挽月問道。
這還真是疏忽大意了。
完全想不到。
裴憫繼續道:「這長疹子人穿的服,或者是用過的餐,吃過的東西……都有可能。」
「月兒,你有沒有想到,是什麼人接近了你?」夜北瀾問道。
雲挽月頓時想到了給自己送燕窩的那小宮,當下就道:「去找太後娘娘,問問今日派了誰來給我送燕窩羹。」
太後娘娘當然是好的。
但是太後邊的宮可不一定。
雲挽月問這些,就是想找到誰是手的人,然後順藤瓜。
沒多久。
秦守就回來了:「回太子妃的話,太後娘娘說,從未派過人給你送東西。」
雲挽月聽了這話心就涼了半截兒了。
看樣子還真是那小宮和那燕窩羹!
雲挽月把自己是怎麼中毒的,又仔細說了一次。
夜北瀾分析著:「不是德妃的人。就是蘭妃的人,如今們都和夜錦朝一個鼻孔出氣。」
雲挽月想到:「這些人都和我有仇,但我想來想去,想毀我容貌的,一定是子。」
至於是誰?
想想就知道了。
青燕郡主自然不可能來自討沒趣,沈蓉兒如今日子過得很凄涼,雖然還活著,但是還不如死了,而且這樣的沈蓉兒也沒有能力往太后的宮中安人。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
「這是蘇玉瓏做的。」雲挽月給出了答案。
夜北瀾冷聲說道:「我這就去給你討公道!」
雲挽月問道:「公道?我們也沒有證據這件事就是做的,我們先把那小宮找到才是正事兒。」
夜北瀾道:「這個好辦,宮中的宮出宮,都要登記在冊的,我且去查查,誰來了咱們太子府,然後帶來給你認。」
說著夜北瀾就心疼的看著雲挽月,想要手幫雲挽月整理一下掉的頭髮。
但云挽月猛然往後一退,躲開了夜北瀾:「裴憫說了,會傳染。」
夜北瀾點頭:「那裴大人也注意一些,不要被傳染了。」
剛才來太子府的宮都回宮了,夜北瀾知道雲挽月沒有生命危險之後,這會兒已經往宮裏面去了。
裴憫笑著看著雲挽月:「這夜都第一人的狼狽樣子,除了你的家人,我應該是唯一一個看到的吧?」
見裴憫還能說笑,雲挽月就知道,自己這況不算嚴重。
雲挽月的難,想手抓,但是又怕把臉抓破相了,就一直忍著。
裴憫拿了一些藥膏:「先抹上,剩下的葯,我這就寫方子,讓人去抓。」
雲挽月當下就道:「多謝。」
說著雲挽月就塗了一些,冰冰涼涼,的確舒服許多。
「起疹子還不是最難熬的,這後期可能會發燒,我想來想去……這兩日我就留在你的府上,你應該不介意吧?」裴憫問道。
雲挽月當然不介意。
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有沒有被傳染到,這府上要是住一個太醫,還是信得過的那種,怎麼也比真出事兒了,再去請太醫好。
這點事,雲挽月還是輕易能做主的。
至於夜北瀾?
夜北瀾也不會因為裴憫吃醋。
和裴憫那君子之淡如水。
沒多久的功夫,夜北瀾回來了,夜北瀾的臉不太好看,雲挽月就問道:「怎麼了?」
「出宮的宮了一個,在荷塘裏面打撈上來了,我想應該就是這個人,所以就把帶回來了,就在後院,你要去看看嗎?」夜北瀾問道。
他主要是想讓雲挽月辨認一下,是不是此人。
至於雲挽月會不會害怕的問題,還沒在夜北瀾的考慮範圍裏面。
畢竟雲挽月也是見過山海的人,怎麼可能被一嚇到。
雲挽月順著夜北瀾的意思去了後院。
這一看,雲挽月就認出來了:「就是這個人!」
夜北瀾的臉更沉了:「說的溺水,但是怎麼會巧合到,我才去找這個人,就溺水了?」
裴憫也過來檢查了一下:「不是溺水,口中沒有荷塘之中的東西,這應該是被人打死了,扔進去的。」
雲挽月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殺人滅口。」
也不知道這小宮,死了之後還會不會在天有靈。
要是真有靈魂的吧。
雲挽月覺得這小宮一定很不甘心。
明明是幫忙做事的,但是卻被自己的主子給除了。
足見小宮的主子有多狠辣。
「我會繼續查,都和什麼人見了面。」夜北瀾繼續道。
就算知道是蘇玉瓏做的,那找到點證據,也就沒那麼被。
不管怎麼說,雲挽月的臉的確差點毀了。
裴憫拿了好些葯,給雲挽月配了葯,服外用的,兩天的時間,這些疹子就奇跡般的退了下去。
沒了疹子,雲挽月才敢抱孩子。
雲回出生后,說是要親自餵養的,但是總能到各種各樣的事。
這讓雲挽月有些微微的懊惱。
而且,雲挽月也徹底恨上要讓自己毀容的人了。
旁人讓雲挽月不痛快,雲挽月也不想讓害自己的痛快。
於是雲挽月就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給蘇玉瓏也驗一下,滿臉疹子的覺。
誰知道雲挽月還沒行,就聽那昭王府傳來了消息。
「蘇玉瓏的臉破相了!」
要不是雲挽月確定自己沒行,此時雲挽月都要懷疑,是自己做的了!
雖然沒做。
但還是找到了夜北瀾確定。
「北瀾,這件事當真不是你做的?」雲挽月問道。
夜北瀾搖頭:「不是我。」
他沒有道理瞞雲挽月自己做了什麼。
「不是我,也不是你,那就很奇怪了……」雲挽月很是疑。
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那下毒的人只針對,但現在看來,還針對蘇玉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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