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這倒霉孩子沒想起什麼重要的事,反而先是耳朵疼。
看樣子,之前和母親總掐雲寶玉耳朵的事,給雲寶玉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傷害。
雲挽月決定反思一下自己。
不能只以自己的方式對雲寶玉好。
和弟弟之間的關係,還應該更親近一些才是。
也不至於弟弟失憶的時候,只記得的不好,想不起自己的好。
雲寶玉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真是我姐啊?」
雲挽月聽到這質疑,冷笑著:「你覺得,我會騙一個弟弟回家嗎?我是腦子有病了嗎?」
雖然說雲寶玉沒想起來。
但是這脈制還是存在的。
「那個,姐姐,你先別生氣,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彆氣到肚子裏面的孩子。」雲寶玉勸道。
幸好只是姐姐。
萬一他失憶,忘記自己家中還有一個大肚子的娘子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雲寶玉也覺得,自己親這個決定做得太草率了。
失去記憶還要親,這不是不負責嗎?
不只對盈盈不負責,萬一有家呢?
當然,這個決定也不是他做的,而是盈盈著的他做出來的,但他為一個男人,還是應該多擔當一些。
這樣想著,雲寶玉就小聲問道:「姐,那我在家中有沒有親啊?」
見雲寶玉問這個。
雲挽月好氣又好笑:「怎麼?現在想起關心這個了?你是失去記憶了,又不是失去腦子了,難不你準備親之前不會想這些嗎?」
雖然雲挽月決定對雲寶玉好一點。
但是此時,雲挽月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這人不好惹,懷孕后的人,更是不好惹啊!
雲寶玉聞言有些害怕:「我真的過親了?」
雲挽月似笑非笑:「你家中一共有十八個妾室,二十個孩子。」
雲寶玉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傻掉了:「不……不是吧?」
雲挽月張口就來:「我找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故意以失憶為借口接近人家姑娘,想娶十九個呢!」
雲寶玉咽了咽口水:「這……應該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吧?」
雲挽月瞥了雲寶玉一眼:「你怎麼確定自己沒失憶之前是正常的?」
不得不說,雲挽月對付別人,還有失敗的時候,但對付雲寶玉,那是從無敗績。
瞧,這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就把雲寶玉徹底制服了。
雲寶玉此時已經惶恐起來:「姐,你既然是我親姐,那……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應該怎麼辦?」
雲挽月問道:「什麼怎麼辦?」
雲寶玉懊惱地說道:「盈盈是個好姑娘,我總不能真的讓人家和我回去當我的侍妾之一……不過姐,你只說侍妾,沒說我夫人呢?」
雲挽月道:「呵呵。」
雲寶玉這才從雲挽月的眼神之中,看出來點不一樣的東西:「不會都是假的吧?」
雲挽月道:「也沒告訴你是真的。」
「就是給你做個假設,讓你知道,你之前的決定多草率。」雲挽月繼續道。
雲寶玉連忙長鬆了一口氣,俊俏的臉上都是如釋重負之:「姐,你說得對,這親的事還是得等我想起記憶再說。」
「不然我很容易做出不負責的事。」就算是姐姐說自己沒過親,但他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舊啥的。
雲挽月見自己已經教這個不省心的弟弟做人了。
這會兒就長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是一定要為難你,就是我既然尋來了,告訴父母親人,然後再親,也沒什麼不好的。」雲挽月繼續道。
也失去過記憶。
那個時候也想嫁給夜北瀾。
但是是不存在被人騙的況的。
因為是自己想嫁,而不是夜北瀾著嫁。
再加上失去記憶的時候,家人都說是是因病,而且似乎也沒什麼想來的可能。
和雲寶玉這種況,完全不一樣。
那方盈,給雲挽月一種很是奇怪的覺,總覺得,自己在方盈的上,好像看到了曾經沈蓉兒的影子……
所以還是調查清楚再說吧。
要是方盈真的沒問題,和自家弟弟是真心相。
那會親自給他們辦親事,還會自己出錢,多添一些聘禮,風風的把人迎娶回來,也不算是欺負了人家。
雲寶玉點了點頭。
「姐,你這是有孕了……我能問問,姐夫是誰嗎?」雲寶玉好奇了起來。
雲挽月道:「夜北瀾。」
雲寶玉聽了之後就道:「這個名字我知道!這不是……太……太子殿下嗎?」
雲挽月很是意外地看著雲寶玉:「不是失憶了嗎?」
「我是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又不是失去了之後的記憶,我聽人提起過太子殿下夜北瀾!」雲寶玉很是激的說道。
「那……姐姐,你是太子妃?」雲寶玉問道。
雲挽月想了想:「現在應該還不算。」
雖然大家都這樣。
但是和夜北瀾……現在的況比較複雜。
和離過,還沒復婚呢!
這就很麻煩。
別人說就算了,自己可不敢這樣說。
雲寶玉道:「哎,那你是太子側妃?」
雲挽月不想理會雲寶玉,就問道:「那方盈為什麼你雲郎?你還記得自己姓雲?」
「我只記得自己姓雲,別的都不記得了……姐,我是雲寶玉嗎?」雲寶玉問道。
雲挽月點頭:「你好了,我們的父親雲肅,母親是汪氏,至於我是你姐姐雲挽月。」
「家中小輩只有我們姐弟。」雲挽月補充著。
雲寶玉道:「想起母親,我耳朵也疼,看樣子母親沒掐我耳朵。」
雲挽月笑了起來:「你還會舉一反三了。」
「那我原來是個什麼樣的人?」雲寶玉現在已經不拒絕之前的事了,而是好奇了起來。
雲挽月心中暗道,寶玉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格和從前還是差不多的,是那種多話又好奇心重的。
總給人一種冒冒失失不的覺。
雲挽月心念一轉,就笑道:「你之前啊,是很聽母親和姐姐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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