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冷冷一笑,“呵呵,是嗎?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不好?”
“以前你了解過我嗎?真是的。”我突然就來了底氣,一臉鄙夷地看著裴珩。
果然,這個話題被我順利帶過了。
我想起了那個用子敲我腦門的壞家伙,問道,“我被打的事你報了警沒有?”
“報了,那人正在派出所。”裴珩打開飯盒,里面是香噴噴的鮑飯,“這是家里那個劉姨做的。”
怪不得是我悉的味道,我接過飯盒吃了起來。
正吃著,裴珩幽幽的開口了,“我把劉娥辭了,明天走人。”
我手里的筷子差點驚掉,但還是很理智的沒有轉頭,免得加重傷,只是瞪大眼睛問,“為什麼?”
“今天打了你的人蔚遠山,是劉娥的小叔子,再留在家里不合適。”裴珩語氣淡淡的解釋。
可我卻聽得心里一陣地山搖,裴珩知道劉娥是蔚藍母親的事了嗎?
他既然調查了那個什麼蔚遠山,肯定也就調查過蔚藍一家人的況,很容易就能知道劉娥是誰。
我本來還想留著劉娥在家里多待一段時間,沒想到裴珩出手了,那就算了吧。
“哦,我知道了。”我平復好心后,繼續吃飯。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用余瞄裴珩,他知道劉娥在我家當傭人,就沒懷疑過我其實認識蔚藍嗎?
裴珩坐在一旁回復手機上的各種信息,就沒停下來過,我琢磨著我媽的糯米也快差不多了,便對他說,“謝謝你今天來給我送飯,你這麼忙,還是先走吧!”
“好。”裴珩很瀟灑的起離開。
我撇撇,既然這麼不得走人,還來送飯干什麼?
裴珩前腳剛走,我媽后腳就到,雖然我已經吃了個半飽,可是面對糯米的,我的胃狠狠的爭了一口氣,又吃下去不。
我媽還想晚上在這里陪床,但是被我拒絕了,我只是頭不能,不是手腳無法彈。
在我一再拒絕下,我媽只好回去休息,而我在護士巡完房打完針以后,也準備好好的睡一覺。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幸好是單人病房,不然太刺耳了會吵到別人。
“喂?”我沒看來電顯示,瞇著眼睛接起電話,懶洋洋的問,“誰啊?”
“許姐,是我。”蔚藍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輕的,帶著一忐忑,“你睡了嗎?”
我立馬清醒了不,聲音也清晰了起來,“是蔚藍啊,我還沒睡呢,怎麼了?”
“許姐,我聽說今天我叔叔打傷了你,你還住院了,所以我特地代他來向你道歉,對不起。”蔚藍的語氣很誠懇,我聽得出是真心實意的道歉。
我笑道,“那個人原來是你的叔叔啊?這麼巧,我今天也是因為工作才去到那邊,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
蔚藍答道,“是啊,許姐我們兩個真的很有緣分,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媽媽也在你家里當傭人,只是……被辭退了。”
看來知道的不,我心里有些失,沒有聽到我想聽到的一些話。
既然蔚藍都知道了叔叔打傷了我的事,也知道了媽媽在我家當傭人的人,難道就不知道裴珩是我丈夫的事?
我可是跟著裴珩去的二化,劉娥也是裴珩辭退的。
“應該是我丈夫辭退了,抱歉,畢竟出了今天這樣的事,他也很生氣。”我略帶笑意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蔚藍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有些別扭,“我知道的,許姐,你好好休息。”
“好的。”我掛了電話。
這一晚我睡得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腦子傷的原因,所以反反復復的夢到一些破碎的畫面,大部分都是圍繞著上一世的恨仇,害我第二天醒來時,差點以為自己傷加重了。
手機時間顯示此時正是早上八點半,我本以為今天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我媽,沒想到裴珩又來了。
他把一盒蒸餃和瘦粥擺在旁邊,按照昨天的步驟打開然后遞給我。
我此時滿頭霧水,沒明白他這是什麼作。
“裴珩,你這是干什麼?”我接過粥,疑的問,“公司不忙嗎?還是大學生已經追到了手?”
再這樣下去,馬上就要報道裴總金盆洗手回歸家庭了。
裴珩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頗為凌厲,我假裝沒看到,低頭喝粥。
“許知意,”他拉過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很平靜地問,“你早就認識,也早就知道劉娥是的母親,是嗎?”
我喝粥的作一頓,唉,總算是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就坦誠相待吧,反正我的最終目的又不是拯救這段婚姻。
我了角,淡淡答道,“對啊,我早就知道,只是覺得說出來沒什麼意義,難道我知道了你就會放棄蔚藍嗎?”
裴珩盯著我,沒有說話。
“那家‘遇見’的咖啡廳你還記得嗎?在那里做過兼職,我去那里喝咖啡時認識的,不瞞你說,男朋友我也認識,還一起吃過飯,人家對好,只是現在被你弄得分了手,至于劉娥,并不是我特地找的,是家政公司恰好把推薦到了我這里,我就留下了,偶爾閑聊時才知道是蔚藍的母親。”我從容的繼續解釋著。
聽到我說起蔚藍的男朋友,裴珩的臉有一沉。
我不僅不畏懼,還壯著膽子反問他,“你怎麼就只來質問我?蔚藍應該也知道我們的關系了,卻還約我見面,說分手的事,只字不提你在追的事,你覺得是什麼意思?你要不也去問問唄?”
話音剛落,裴珩竟然勾了勾,看似是在笑,我卻覺到了比臉沉時更可怕的怒意,他聲音平靜,“就是說我裴珩,被你們兩個當猴耍了麼?”
我知道他在追蔚藍,還把蔚藍的母親留在邊當傭人,和蔚藍的前男友一起吃飯,蔚藍也知道他和我是夫妻關系,還約過我見面,卻不告訴他。
以裴珩的脾,絕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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