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北溟看著初夏詫異的神,笑了笑:“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小漓。”
但這行為顯然沒有打初夏,很快又恢復了面無表的樣子,“只要你不傷害我們,沒人能傷害得了我們。”
小漓在后面附和著:“就是。”
“我沒有想傷害你們,我解釋過了。那都是張良江那個混蛋幫你制定的康復計劃,你不信你可以找他對質。”
張良江一直強調,不能在初夏打開心結之前,把這些告訴,否則起不到效果。
可現在賀北溟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因為再不把一切說清楚,他老婆都要沒了。
但解釋了這麼多,初夏還是帶著小漓直接去了咖啡廳。
“小漓,你先到那邊玩一下,我和他談完咱們的打包也好了,就可以走了。”
初夏點完餐后,就指著不遠的兒玩區對小漓說。
小漓冷著小臉看了下賀北溟,像是在警告他:“你要是敢欺負我媽媽,你就完蛋了。”
賀北溟朝他笑了笑,暗示著:“是我老婆,我疼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欺負?”
然后,小漓這才放心朝兒玩區走去。
而初夏便落座在咖啡廳里,一邊看著正在玩區玩耍的小漓,一邊開口說:“賀五爺,我們分手吧。”
的聲音還是很平靜,一如的表那樣。
但這些,都不是賀北溟想要的。
“我們之間沒到要分手的地步,我都解釋了我沒有背叛你,也沒有背叛我們的家庭。和那些的,也沒有真真切切的關系,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你盡快走出心里的霾。”
賀北溟還想去拉初夏的手,但初夏被到仿佛被灼傷那樣,連忙甩開。
“那個呢?讓你急得丟下小漓和我的,又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也只是和逢場作戲!”
昨夜初夏在床上,一夜輾轉難眠。
只要閉上眼睛,腦子里浮現的都是賀北溟接了那個的電話,然后決然離去的一幕幕。
這一切看著沒什麼,但初夏心里還是該死的在意著。
不見傷痕,卻傷到肺腑。
“也是逢場作戲,可到了牽連,昨天下午有人闖了的家長,毀了的容,還險些要了的命。”
賀北溟提及這些,也是懊悔得要命。
如果之前不答應對初夏實行這個治療計劃,也不至于被毀容,初夏也不會如此排斥他了。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
賀北溟說:“目前已經有些頭緒了,應該是伍田田,我正在確認一些監控錄像上的畫面。”
這答案,初夏有些不敢置信:“伍田田?不可能吧?”
在初夏的印象中,伍田田刁鉆任,也的確明確表示過喜歡賀北溟,但生于伍家,應該比誰都清楚法律底線的下場。
“伍田田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心狠手辣不了。我擔心接下來,還要可能會針對你和小漓,所以你還是跟我回家吧。”
初夏盯著某思量了許久,才開口道:“我可以帶小漓回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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