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在梁怡踹向肚子時,連忙側。
那一腳踹在了的肋骨上,估計已經導致的肋骨斷了。
可并不后悔,因為至還靠自己保住了肚子里的小生命。
“初夏,你現在想要個什麼死法,燒死,還是腦漿迸裂而死,還是頸脈被切斷,活活看著自己清空而死?”
梁怡拿著小刀,在初夏的面前比劃著。
初夏還注意到,的后放了好些汽油。
再有,的后還停了一輛啟著的車子。
這些都是用來要初夏命的,初夏看著覺得瘆得慌。
“我不想死,可不可以?”
的回答,似乎取悅了梁怡。
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尤為刺耳。
但笑聲,又在一瞬間戛然而止。
質問初夏:“那你為什麼不問問燕死的時候,想不想死?”
梁怡對燕沒有任何,可燕卻在將死的節骨眼,給安排好了去路。
所以這段時間,梁怡經常想起燕,想起在這間廢棄工廠里那麼絕,卻還那麼無私地給安排好了出路的樣子……
想,那大概是就是真正的母之,到死也護著。
而不是程瑜,一知道不是親生兒,就不顧的死活。
所以思前想后,決定還是回到國,給燕報仇。
但初夏說:“那是自己的選擇啊!難道你忘了,裝了滿屋子的炸彈,想讓所有人為陪葬?”
“可當時就算沒有引炸彈,你們會放過他麼?賀北溟不會放過,梁家也不會放過!”梁怡怒斥初夏。
“做了錯事,就要到懲罰。這和放不放過,本沒有任何關系!”
初夏覺得,梁怡這喜歡把錯誤推卸到別人上的病,真是得到了燕的真傳。
“做了錯事,就要接懲罰,那麼你呢?”梁怡又忽然問道。
“我做錯了什麼?”初夏問。
梁怡囂著:“我本來在梁家生活得好好的,還要和賀北溟結婚了。是你的出現,讓這一切變得一團。”
梁怡這三觀不正的樣子,真是越來越像燕了,初夏想。
雖然這樣和梁怡通,很是氣人,但初夏還是只能和繼續說話,分散的注意力,給自己掙繩子再爭取點時間。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之前經歷的那些磨難,都是你應該去經歷的。燕不喜歡我學醫,就變著法子給我報了很多興趣班,我要是完不了那些興趣班的高難度容,當天就不準吃飯也不準睡覺,更別說去學習了。”
“初家破產,我到艱難求生。燕卻點了一把火,把家里剩下的東西燒得干干凈凈,還把自己燒了重傷,讓我又不得不到為籌錢醫治……”
初夏說到這,被啊什打斷了:“快點手!這里不宜久留!還聊什麼天!”
梁怡卻輕嗤道:“是我花錢找你來的,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這是在提醒你!如果你不再快點手,被抓到了我們都得完蛋!”阿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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