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剛來的容師嗎?”
容師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
上半部分的面容,看著親切的。
但不知為何,初夏看著那張臉總有點不自在。
“對,我是最近新來的。”容師笑著回應。
但初夏還是盯著那張臉看。
這時,賀汝菱換好了服,見初夏還在和容師四目相對,便問:“小嬸,你這容師用著不適應?要不我的跟你換?”
初夏原本想提出換容師的,但賀汝菱都這麼說了,就便作罷了。
“不用,我挑兩個比較簡單的項目做一做就好。”
他們接下來還約好了要去選購婚禮上要穿的鞋子,還有度月穿的子。
所以初夏不想在換容師的事上浪費太多時間。
“那好,我也做個補水保就行。”
然后,賀汝菱和初夏便各自去了自己專用的容室。
“我做個補水的就行。分你給我選擇孕婦適用的。”初夏進了容室后,就和容師吩咐著。
“孕婦試用的?您懷孕了?”容師略顯驚訝的樣子。
“嗯,剛查出來。”
上次覺到惡心后,初夏隔天就去了醫院,但沒有檢查出什麼。
昨天起床時,又和往常一樣覺到眩暈,便索自己買了驗孕棒測試,結果顯示兩道杠。
這麼看來,上次應該屬于早早孕,所以就算B超也難以發現那小到可以忽略的孕囊。
不過這個消息,暫時沒有跟任何人分。
因為前兩天,賀北溟出差了,今天下午才會回來。
初夏打算等他回來,把這個好消息與他分。
到時候,再讓賀北溟陪著去做個孕檢。
“是麼?那選這個面吧。這面安全無刺激,分也好。”容師拿來了一罐面。
不過初夏也沒有多想,就讓開始為自己敷上。
只是泥上臉不過十幾秒,初夏忽然抓住了容師的手:“這泥分不對!”
嗅到那泥的氣息里,竟然含有安眠的分。
只是想讓容師換一款泥,確保腹中胎兒安全。
沒想到容師卻反手握住了的手,冷聲道:“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
初夏當即暗不好!
“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要對我做什麼!”
初夏連忙掙了容師,快速閃到容床的另一端。
“我們的確無冤無仇,但有人買你的命!”
容師說著,就越過容床撲向初夏。
但初夏的反應也不差,當即從床底到了另一邊,再次和容師對峙著。
“誰買我的命,我出雙倍價格,買的命!”
的沉著冷靜,讓容師也忍不住為其鼓掌:“你還真是聰明,但干我們這一行的最忌反水,以后會接不到生意的。”
“那你知道你了我,你會連命都沒有的,更別說還怎麼去接生意了。”
初夏一邊說,一邊靠近自己的手機。
對,借機拖延時間,也在轉移這人的注意力,趁機打電話求救。
但容師也很快察覺到了什麼,當即一腳踢飛了桌子邊角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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