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皺眉:“缺嫂子,干嘛來找我?”
不過話到這,突然有些明白賀北溟那話的真正用意。
“你不會是想說,哥看上我了吧?怎麼可能?”
初夏從來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再說了,覺得伍和碩那個地位和份,肯定見過很多比還要優秀麗的人,怎麼可能看上?
但賀北溟突然上來,抱著的腰。
“老婆,我覺得你對你的魅力可能有誤解。”
一想到之前伍和碩對初夏的過分關注,再有伍田田近段時間頻繁來見初夏,賀北溟的心就莫名地不安。
所以他抱著初夏,長臂越來越是收。
仿佛只有這樣無止盡近初夏,著上的溫度和香味,他才能覺是屬于他的,才能稍稍放心一些。
但初夏不了他這樣的擁抱,推著。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你肯定誤會了什麼。還有,別喊我老婆,我們不止還沒有辦婚禮,連證也都還沒領。”
這話倒是提醒了賀北溟,他低頭目灼灼地看著初夏:“所以你是迫不及待地想和我領證?”
初夏被他盯得滿臉燥熱,別開了臉。
“哪有!”
雖然的確有些期待復婚,但也不能表現出來,免得讓他覺得非常恨嫁。
但賀北溟卻揪著這點不放:“我知道你很想和我領證!別擔心,我馬上安排。”
話音剛落,他突然將初夏打橫抱起。
初夏騰空,有些慌。
“你要干什麼!”
還以為,他半夜真鬧著要去領證。
但某人卻笑:“放心,不是急著去領證。忘記晚宴開始前,答應過我什麼?”
初夏愣了下,想起宴會開始前,答應他今晚會穿著這禮服,和他……
的臉瞬間騰紅了:“不要。都還沒有領證,我不干名不正言不順的事。”
后者卻不管不顧,抱著往沙發上走:“沒事,先上車后補票也是可以的。”
……
這一夜所發生的事,初夏后來每每想起,都是面紅耳赤的。
*
凌晨兩點,賀家賀汝菱的房間——
桌子上的平板還在播放連續劇,盤子里的辣魷魚、燒烤什麼的,已經吃得七七八八,邊上還有兩個東倒西歪的酒瓶。
賀汝菱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就呼呼大睡。
只剩下伍田田一人,頂著兩個黑眼圈,還在懷疑人生。
住進賀家,是想多見賀北溟幾面的。
可結果,賀北溟不住在賀家!
然后就被賀汝菱拉著喝酒、吃燒烤、熬夜刷劇。
結果,賀汝菱自己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可卻因為錯過了平常睡覺的時間,怎麼都睡不著。
知道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一點都不適合這個大病初愈的人,所以便自己躺在了床上,努力閉眼都哄自己睡。
然而就在好不容易要進夢鄉時,賀汝菱那邊傳來了震耳聾的打呼聲……
“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怎麼打起呼來這麼吵!”
氣急敗壞,拿了枕頭去砸賀汝菱。
但賀汝菱被砸中后,茫然地說了句:“哎喲,我都說了我不吃燒餅。”
然后趴下,又繼續打呼了。
伍田田聽著那有節奏的打呼聲,睜眼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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