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掛上笑,賀際帆扯了扯領帶,走過去坐下,「怎麼了這是?我這兩天可沒做什麼惹兩位老人家不開心的事吧?」
賀老夫人舉起拐杖劈頭蓋臉打下來,賀際帆被狠狠敲了一下,才握住拐杖,「您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君子口不手。」
賀老夫人氣得直氣,把時影留下的錄音手錶打開,播放之前的那段錄音。
賀際帆聽著,臉上弔兒郎當的笑容漸漸消失。
「這是時影拿來的?」
錄音里有時影的聲音,這手錶哪來的,顯而易見。
賀老夫人的拐杖用力搗著大理石地面,「錄音誰拿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給州州找的這個媽,今天我把話撂在這,你要是敢娶,以後你就不是我賀家的孫子,你想跟那個人過,就出去過吧!」
沈夢一驚,「媽,您說什麼呢?」打電話讓兒子回來,是想讓兒子看清竇薇兒的真面目,好及時浪子回頭,可不是為了讓賀老夫人說這樣的狠話。
轉頭對賀際帆說:「你說你,以前你在外面怎麼花,我都不管你,可這次媽真得好好說說你,州州是你的親兒子啊,你怎麼能找這個心思歹毒的人給他當媽?這是為人父應該做的事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媽,您正在氣頭上,我扶您上去休息,一會兒州州午睡該醒了,阿帆會想明白的,您別生阿帆的氣,都是那個竇薇兒的錯!」
客廳里只剩賀際帆。
他手拿起錄音手錶,一遍一遍聽著,表冷漠,許久,掏出手機給景博淵打了電話。
「什麼事?」景博淵公事公辦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電腦里丟失或者被刪除的數據你能恢復?」
「可以。」
「手機里的呢?」
「可以。」
「那如果是……錄音手錶里的呢?」賀際帆問,那段錄音,很明顯是斷章取義,賀老夫人和沈夢,是真心疼州州,被憤怒沖昏了頭,更重要的一點,是借題發揮,想讓他就此離開竇薇兒。
「我在公司,拿過來吧。」
賀際帆勾起角,「一會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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