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葉傾心和景博淵去商場給竇薇兒買禮,挑了半天,葉傾心選了Chanel的套裝護品。
葉傾心以前聽竇薇兒提過一,現在用的化妝品和護品都是這個牌子的。
買完了禮,景博淵領葉傾心去五樓孕嬰專區。
走進一家嬰兒品牌專賣店,服務員熱地迎上來,紅著臉詢問需要什麼幫助,葉傾心見服務員滿臉的,轉頭看了眼邊長相招人的男人,回頭朝服務員微微一笑,禮貌地回道:「我們先看看。」
環顧琳瑯滿目的孕嬰用品,葉傾心抱住景博淵的胳膊,「才三個月,現在買早了點吧?」
「不早。」景博淵說著從架子上拿起一件新生兒穿的系帶小襯仔細看布料分。
他的氣質,和嬰兒店的風格有些不搭,材又高,往那一站,異常惹眼。
「這些家裏都有,還很新呢。」葉傾心肚子裏現在是兩個,家裏有三個哥哥,隨便撿兩件,也夠穿的。
景博淵聞言看了一眼,放下手裏的小襯,換了另一件看。
葉傾心見他拿的都是淡的,適合孩子穿,忍不住笑,「你還說不想要兒,口是心非。」
男人買東西一般都是爽快且豪氣,挑得仔細一點,就會顯得有些墨跡。
景博淵穿著黑風,板正筆直,站在貨架前仔細挑選小孩服的樣子,卻毫不讓人覺得墨跡,反倒顯得十分沉穩,專註的表,格外迷人。
景博淵抬下指了指休息區的沙發,「過去坐會,這邊很快就好。」
葉傾心笑了笑,走過去坐下,有服務員倒了杯水送過來,「您先生對您真好,很有夫妻過來是丈夫挑選東西,妻子休息的,一般都是妻子耐心挑選,丈夫坐在這邊玩遊戲。」
服務員的眼睛裏有羨慕,這話並不完全是恭維。
葉傾心笑笑,沒接話。
挑了大約半個小時,景博淵買了所有新生兒需要用到的品,包括服,小被子,瓶等等。
從店裏出來,葉傾心低頭向他手裏的大包小包,「買太多了吧?」
景博淵淡淡地回:「都是要用到的東西。」
葉傾心笑:「買這麼多孩子用的東西,萬一是兩個小子怎麼辦?」
景博淵默了一下,道:「家裏不是有男孩子的服。」
意思是,如果是兩個小子,就要撿哥哥穿剩下的。
葉傾心挽住景博淵的胳膊,「你這樣偏心真的好嗎?」
景博淵把兩隻手的東西騰到一隻手上,攬住葉傾心的肩,「還有沒有什麼想買的?一塊買了。」
「沒有。」
葉傾心側頭看了下肩上景博淵的手腕,腕錶顯示傍晚五點。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時傾城,對了,得打個電話給索索,可別忘了。」
電話接通,景索索那頭顯得有些吵。
「心心啊,什麼事?我這邊聽不清,要不一會到時傾城再說?」
景索索幾乎是扯著嗓子在說話。
葉傾心:「那好吧。」
知道沒忘了竇薇兒的生日,也就不用提醒了。
兩人從商場里出來,到了停車場,葉傾心一眼就看見停在他們車旁邊的寶石藍蘭博基尼。
車型十分酷炫,包,車牌悉。
車窗降下,出意料之中的一張桃花臉。
「一會有什麼活?帶上我一個。」賀際帆推開車門下車。
葉傾心警惕地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還知道我們有活。」
賀際帆朝葉傾心挑了下眉,「我是不是你表哥?」
葉傾心:「算是吧。」
賀際帆:「什麼算是,我就是,好歹親戚一場,有些事你們是不是得幫我?」
葉傾心更警惕了,總覺得沒好事。
果然,賀際帆賤兮兮湊上來,「我知道今天薇薇兒生日,約了你,帶上我一起。」
葉傾心看著他,「我記得你們分手了,薇兒過生日,你去做什麼?」
「誰規定分手就不能和好了?我姑姑跟姑父,分開十幾年,現在不照樣在一塊,整天甜得跟什麼似的。」
說話間,賀際帆掏出煙準備點上,景博淵直接打開副駕駛車門,讓葉傾心先上車。
把手裏的東西放進後備箱,他道:「要去自己去,有本事就讓人把你留下。」
白路虎很快開走,留下賀際帆在原地乾瞪眼,用力吸了兩口煙,他坐上車,用力甩上車門,「自己去就自己去!」
餘瞥見副駕駛座上的禮,賀際帆勾笑了下,角還咬著煙,笑容著幾分氣。
天漸黑,華燈初上。
葉傾心和景博淵倒了時傾城,被服務員領進竇薇兒定好的包廂。
景索索已經過來了,懷裏抱著杯超大杯茶,看見葉傾心,舉起手朝揮了揮。
葉傾心把禮送給竇薇兒,牽著景博淵走到景索索那邊,景索索旁邊坐著程如玉,葉傾心和他打了聲招呼。
包廂里除了識的幾個人,還有兩對葉傾心不認識的年輕男。
「介紹一下。」竇薇兒向葉傾心介紹打扮時的那對男,「這兩位是我的經紀人Abbey和造型師Kevin……」
又介紹那對穿著名牌,氣質顯幾分勢利的男,「這兩位是我的堂哥堂嫂,竇金文和胡婧。」
葉傾心朝四人友好地笑了笑,景博淵只淡淡一點頭,態度有些冷淡,卻也說不上失禮。
「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位呢是我朋友老公。」竇薇兒介紹葉傾心和景博淵時,沒有說名字。
竇金文一雙眼睛在葉傾心上流連片刻,又看向景博淵,夫妻二人的年齡差,一眼就能看出來,竇金文直接問景博淵,「你是做生意的吧?坐坐,別客氣。」
那口氣,儼然把自己當東道主了。
景博淵和葉傾心坐在景索索旁邊。
竇金文又說:「這位看著有點眼。」
景博淵忽地開腔,語氣隨意,「竇先生好眼力,竟能看出我是做生意的。」
「大老闆不都喜歡娶年輕貌的小姑娘當老婆?」竇金文說得有些骨,「景先生看起來也像個老闆。」
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喜歡錶現,又不懂得藏自己的緒,更不善察言觀。
景博淵笑了下,沒再說什麼。
葉傾心皺起眉頭,竇薇兒這堂哥,真不會說話,眼神也很讓人不舒服。
「人都到齊了,服務員,上菜。」竇薇兒察覺到氣氛尷尬,轉移話題道:「索索今天考試怎麼樣?」
一提到考試,景索索一個頭兩個大,咬著茶的吸管,「不怎麼樣,我看想今年考上是沒戲了,我還是準備一下明年再考吧。」
竇薇兒問:「很難嗎?」
景索索癟著腮幫吸了口茶,咽下去才說:「難倒是說不上,我就是不會。」
竇薇兒:「……」
「啊!我想起來了!」竇金文一驚一乍的,嚇了坐在他旁邊的竇薇兒和胡婧一跳。
「你葉傾心,我在網上看過你的視頻!」竇金文兩眼放,轉頭看向景博淵,「那你一定就是博威集團的創始人景博淵了,幸會幸會。」
說著,他起手要和景博淵握手。
景博淵也站起,跟他握了一下,然後坐下。
竇金文掏出一張名片,彎著腰雙手遞給景博淵,「這是我的名片,我也是做生意的,賣衛浴產品,說不定以後我們有機會合作。」
景博淵手接過來。
「真沒想到,我妹妹的好朋友居然嫁給了博威集團的老總,真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竇金文兩手疊在一起著,真可惜,要是嫁給眼前這位鼎鼎有名的大老闆的人是他妹妹多好。
「不知道說什麼就不要說了,喝點茶吧,這裏的茶十分不錯,我記得哥你最喝茶了。」竇薇兒角的笑幾乎要垮下去。
竇金文和胡婧會出現在這裏純屬意外。
竇金文卻沒有意會到竇薇兒的暗示,見景博淵和程如玉很悉地談起來,再次,「剛剛薇兒說程先生是醫生,不知道程先生是看什麼病的?」
程如玉修長的手指把玩著茶杯,「我是外科醫生,以後竇先生若是被人打傷了,或者是出車禍什麼的,可以來找我。」
竇金文呵呵笑,「程醫生真會開玩笑。」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服務員推門進來,後跟著賀際帆。
竇薇兒一見他,手指不自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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