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雲這兩天沒被人指指點點，不過面癱慣了，臉上也沒什麼多餘的緒，仍然按時上下班，似乎對外界攻擊全然屏蔽。

苗苗坐在前臺，把一切暗洶湧都看在眼裏，卻和蔡雲一樣，選擇沉默。

「看什麼書呢？」外聯組組長趙婉慧突然湊近，似笑非笑地開口。

苗苗不聲：「就隨便看看。」

對方並未善罷甘休，而是直接手把封面翻過來，「《傑克·韋爾奇自傳》？」

苗苗微笑：「有什麼問題嗎？」

「傑克·韋爾奇，管理界的老虎伍茲，被譽為世界第一CEO，我很好奇你看他的自傳做什麼？」

「書在那裏，我看到了，突然就想翻一翻，這個理由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一個前臺小妹，有時間不妨多看看《底層人》這類的書，《傑克·韋爾奇自傳》離你太遙遠，與其眼高手低，還不如學會認清現實，你覺得呢，苗苗？」

「說得好！需要我給你鼓掌嗎？」

「……」

「對了，趙組長你也別說給我聽啊，金玉良言當然要相互共勉。」言下之意，同樣的話還給你，咱倆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高貴到哪裏去。

趙婉慧氣急冷笑：「真沒想到苗苗口才這麼好，讓你當個前臺接待還真是浪費了。」

「啊呀！我也覺自己棒棒噠！」

趙婉慧一臉吞了蒼蠅的表，苗苗卻朝眨眼，一臉無辜。

正當此時，蔡雲從另一邊走過來，趙婉慧拋下一聲冷哼，轉朝相反方向離開。

「蔡姐。」苗苗笑著招呼。

「又找茬兒來了？」蔡雲看著人離開的方向，小弧度皺眉。

苗苗兩手一攤，滿眼無奈：「真不知道圖什麼？」

「都怪我，連累你了。」

「蔡姐，」苗苗握住的手，看向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方向，「再等等，應該快了。」

蔡雲順勢去，喃喃出聲：「但願吧。」

……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早晨，沈婠從辦公室出來，恰好撞上苗苗，「通知所有人，十分鐘后，大會議室集合。」

「沈總，是不是……」苗苗制住興，但那雙眼睛卻忍不住噌噌放。

沈婠笑著點了點頭。

「我現在就去通知，保證一個不！」

兩分鐘后，辦公區出現短暫。

「大清早開會？」

「所有員工全部到場？」

「沈總還真是好興緻，那咱們就去唄！」

「……」

眾人說說笑笑進了大會議室，氣氛甚是輕鬆。

只有陳默，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因為他看見苗苗眼中竭力制的興，也察覺到剛才照面，蔡雲眉眼間多日縈繞的愁緒不復，轉而被輕鬆所取代。

們倆到底在激什麼？

「悶，發什麼呆啊？大清早沒睡醒？都讓你晚上別熬夜了……」

陳默擺手，「沒，我想點事。」

「先找個位置坐下來，你也別顧著瞎琢磨。」

十分鐘，不多不，沈婠準時出現，一開口就是一記驚雷：「今天讓大家來，兩件事，第一件各部門重新劃分職能，員工拆分再組……」

－－－－－－題外話－－－－－－

昨天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