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門外，七人一字排開，乍一看，像小學生被班主任罰站。

笑口常開的前臺胖妹苗苗，此刻正肅著臉，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到誰，誰就進去，沈總和蔡經理要親自問話。第一個程曉鷗……」

靜鬧得這麼大，圍觀的人自然不，此刻正頭接耳——

「這些人犯什麼事了？一個個蔫頭耷腦……」

「據說，是因為遲到。」

「遲到？！」

「嗯，沈總親自站在門口逮人，還有蔡經理……」

「嘶！蔡姐以前不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說，咱們公司又不忙，晚就晚點唄，至於這麼大陣仗？」

「那是以前！現在王總調走了，沈總不見得會繼續容忍，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總之，大家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都收斂點，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說小悶悶，你也太草木皆兵了。沈總的好脾氣通過這段時間相，大家都看在眼裏。平時遲到早退也不見說什麼，反而叮囑我們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上司，要說會拿老員工開刀，我就第一個不信。」

「說得好！我也不信！」

「+1。」

「+2。」

「+份證號碼。」

陳默，即被稱為「小悶悶」的年輕男人，看蠢貨一樣的眼神掃過眾人，旋即冷哼：「等著看吧……」

五分鐘后，第一個被進去的妹子哭著跑出來，跑到一半又原路折回，最終停在辦公室門前，一邊眼淚，一邊鞠躬，「謝謝沈總！」

守在門口的苗苗故作淡定，「行了，去收拾東西吧。」

妹子哭得那一個傷心，卻不敢大聲哀嚎，只能低著頭小聲啜泣，那一一的模樣牽了在場所有圍觀者的心——

好奇心！

哭得這麼慘，說明懲罰不輕，可為什麼又恩戴德向沈總道謝？那誠懇的樣子，沒有半分勉強和不甘，想來是挨了一棒，又吃到一顆甜棗。

可苗苗那句「去收拾東西吧」，就像萬里晴空突然砸下的一記悶雷！

收拾東西？

什麼意思？

調走，還是直接被開除？

沒有給大家反應的時間，苗苗已經開始第二個人進去，「陳雲——」

這時，一個職員撥開人群，走到最前方：「問、問到了！曉鷗說……」話音一頓，臉上湧現出怪異的神。

「說什麼？！你倒是講啊！」大夥兒催促。

人一咬牙：「曉鷗說……是主申請離職。」

「怎麼可能？！」

「腦子進水了吧？」

「搞什麼鬼？」

「……」議論紛紛，唏噓不斷。

如果沈婠強行迫員工離職，在場的人兔死狐悲，難免鬧一場，可如今程曉鷗自己心甘願，他們這些局外人還能說什麼？

本無可指摘，只能牢牢把閉。

所以，那五分鐘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竟讓程曉鷗的緒和決定完全偏離正常軌道？

眾人的疑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第二個進去的人已經出來了，拍著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很快就被大家圍在中間，一個接一個問題往外拋——

「你也要辭職？」

「沈總說了什麼？」

「是不是很可怕？」

「……」

－－－－－－題外話－－－－－－

這是昨天的一更，中午還有個二更~

心機婠上線，逮誰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