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個星期，沈婠按時上班，準點下班，見人先帶三分笑，溫和得猶如三月春風。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別人家的總裁？」

「之前還覺得來個千金小姐會很難伺候，沒想到人家一點架子都沒有。今天早上電梯的時候，還衝我點頭。」

「就這襟，這氣度，這，直接甩老王N條街！」

當然，最重要的是沈婠對大家自由散漫的工作狀態沒有任何不滿，平時看到他們閑聊或者玩手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翻完報表最後一頁，沈婠撥通線：「蔡經理，來我辦公室一趟。」

很快，蔡雲推門而：「沈總？」

「這些……」拍拍手邊一沓文件，正是前不久蔡雲給的歷年財務報表，「拿回去。然後把員工檔案發到我郵箱。」

蔡雲藉著垂眸的作掩下其中驚疑，平靜回道：「是。」

此番神變幻自然逃不過沈婠雙眼，但並不打算穿，只揮了揮手：「去忙吧。」

……

「蔡姐？！」

「嗯？」

苗苗覺得，肯定是眼花了，否則怎麼會以為蔡姐是在走神呢？

輕咳一聲，朝空白指了指，「這裏也要簽。」

蔡雲落筆寫下名字，確認無誤后才把文件夾合攏，還給：「可以了。」

「行，那我出去做事了。」

「苗苗——」

胖胖的形一頓，「蔡姐？」

蔡雲此刻的臉看上去不是很好，下意識抿的作顯出幾分猶豫和掙扎，最終一咬牙，還是問出口：「你覺得，沈總是個什麼樣的人？」

苗苗不假思索：「大！」

蔡雲被兩眼放的模樣逗笑，但也只是淺淺地勾了下，「除此之外呢？」

「有錢。」

「其實，我想問的是……格方面。這一個星期，沈總雖然每天都來公司，但幾乎不會出現在綜合辦公區，除了笑一笑，很開口與人流，算起來，你是我們中間第一個接，也是接時間最長的人。」

苗苗想了想，發現還真是這樣！

雖然大家都在說沈總平易近人，脾氣溫和，但能夠真正和說上話的人幾乎沒有。

好壞褒貶都是從員工里傳出來的，而作為當事人的沈婠從來沒有回應過這些評價！

細思恐極！

蔡云：「你也覺到不對勁了，是嗎？」

「我……」

「苗苗，你仔細回想一下那天沈總和你談時的態度，從表神態，到肢作，都是什麼樣的？」

「沈總從進門起，臉上就掛著笑，在聽完我自賣自誇的一番介紹之後，似乎表現出很濃厚的興趣，就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樣子，像醞釀著什麼……」苗苗泄氣地搖了搖頭，「反正，很難形容。」

蔡雲眉心一蹙，若有所思。

「蔡姐，有個問題，我一直都不明白。」

「什麼問題？」

「你不覺得沈總對大家的態度很奇怪嗎？」

「奇怪在哪裏？」

苗苗沉一瞬，似在組織語言：「首先，請大家吃飯，按理說應該是想表達友好，但自己卻沒有面，似乎……在有意地保持神！」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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